末将在_年上虫族梗-11(配图)Tb,,脐橙,j同鸭讲、情商下线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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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年上虫族梗-11(配图)Tb,,脐橙,j同鸭讲、情商下线 (第3/6页)

了如指掌,知道如果真刀真枪地用yinjingcao他,他的军雌绝对会再度失禁——他失禁时的哭泣不带多少愉悦,更不妩媚,只有被逼到绝处时的无助和绝望,闭着眼沉默地落泪,甚至不会发出多少声音,只有脸颊狼狈而湿润,像是一尊被苦雨腐蚀的雕像。厌酌不想再看到秦晗这样哭了。

    所以这段时间,他大部分时候都只是用舌头去舔舐自己的军雌。

    koujiao是一个意义非凡的举动,往往当厌酌特别想宠爱秦晗,或者愧疚地试图取悦他时,才会采取这种方式。唇舌是远比手指、yinjing更私密也更温柔的器官,动物们用舌哺育幼崽、整理皮毛,在厌酌认为秦晗需要更多照顾时,他本能地选择用舌头和牙齿去表达歉意。

    军雌这几天几乎是化在厌酌舌头上的。他正是敏感的时候,经得起粗暴却受不了温柔。厌酌只是轻轻对着他的阴蒂吹一口气,雌虫往往就颤抖得厉害,甚至连阴蒂下头隐秘的尿孔也食髓知味地跟着开阖。唇舌的抚慰只带来连绵不断的快感,温柔又沉重,秦晗哆嗦着,在床上张开腿,无地自容地捂着嘴,整个腰肢以下都被舔得没有力气,软绵绵地瘫在床上,任由厌酌用舌头一股一股从他身体里榨出水来。

    他腿间的皮肤似乎都被唇舌抿薄了一层,腿根处新生的嫩rou也成了敏感带,有一次,厌酌仅仅只是抬起头,带动长发流沙般划过秦晗腿根,军雌竟然就这么哆嗦着高潮了,如此的敏感,甚至让坤山大公都稍稍愣住。

    这样纯粹、快乐的高潮是可以教人上瘾的,有好几次,秦晗几乎觉得自己要被cao傻了。

    雄主的抚慰漫长到几乎磨人,循序渐进、技巧十足,一开始只用唇舌亲吻,像一只猫给同类整理毛发似的,把秦晗的yinchun仔仔细细亲肿了,亲得军雌哆哆嗦嗦地细密发抖,那朵肥厚的雌xue像是吸了水的花一样自行张开。然后,厌酌往往会特地留出足够的时间,含一粒葡萄似的,用嘴吮住阴蒂,把那枚rou果收在口腔里,舌头拨弦似的来回逗弄。秦晗通常从这个时候起就忍不住哭声了,他已经习惯了挨cao的流程,知道自己需要这样潮吹个两三次,才会被放过。而从一开始的崩溃到现在任命地敞开身体、接纳快感,努力地尽快潮吹,务求雄主结束对阴蒂的关注,似乎也就是几天之内的事情。

    等厌酌把肿了一圈、水光潋滟的阴蒂吐出来时,秦晗已经没有合拢腿的力气了。

    到这个阶段,性爱会变得稍微激烈一点,雄主终于愿意把舌头插入军雌的yindao里。他舌jianian秦晗的方式简直像是在和雌虫腿间的rou嘴接吻,缠绵悱恻、慢条斯理。厌酌使用舌头的技巧极有条理,花样百出,无论是有了兴致,刻意延长性爱的节奏,好让军雌缓慢懵懂地被推上高潮;还是觉得时候差不多了,快速地让军雌攀上高峰,那条舌头都手到擒来。

    秦晗就像是被卷在厌酌舌尖上的一颗蜂蜜糖,袒胸露乳、任人宰割,被雄主完全地执掌喜怒,拨弄几下便能顷刻融化,淌出琼浆。

    秦晗一如既往的温顺、忠诚,甚至更爱撒娇一些,但那一晚粗暴的余害还是能在细小之处泛起波澜。

    厌酌也考虑过暂且摘下雌虫身上的装饰品。那些小首饰全都佩在秦晗最敏感的部位,对这几天糟糕透顶的军雌而言无异于雪上加霜。他搂着秦晗,满腹心事地揉着雌虫绵软的乳尖,转着乳环,用了一点精神力,想把那枚小环解下来,却不想怀里的雌虫一下子绷紧了身体,以一种拒绝的姿态轻轻扭过腰。厌酌愣了愣,去看秦晗脸色,便看到自己的军雌垂着睫毛,微微抿着嘴,垂放在被子上的手也悄然攥紧,一副不安的神色。

    察觉到厌酌的注视,雌虫才慢慢露出一个笑,用刻意调整过的声音,强撑着平静问,“雄主,我做错什么事了吗…?怎么突然没收…”

    怎么就做错什么事了!厌酌焦头烂额地和他解释,你最近状态不好,戴着会不舒服…说到一半,就被撒娇般拱进他怀里的雌虫打断了,蜂蜜色的军官眯着眼去亲厌酌鬓角,神情还有点紧张,声色却慵懒,“不摘好不好?我喜欢戴着…雄主…”

    他话语里未散去的一些不安立刻让厌酌没辙了。

    之后的一段时间里,秦晗变得相当地主动、粘人。厌酌还打算多照看他几日,雌虫却好像等不了了,总是在高潮时用大腿磨蹭厌酌的肩膀,甚至伸出手去牵雄主的头发,一边潮吹一边可怜地求欢,哆哆嗦嗦地主动用手分开yinchun,让雄主能好好看到他抽搐着喷水的yindao。

    他平日里惯是矜忍,除非发情期,少有这般直白大胆,这段时间却热情得像发酵的果,甜腻到几乎让人担心了。

    小孩,小孩,耐心一点,别着急…厌酌抱着秦晗,头疼地哄他,扶着他的腰肢,阻止雌虫自虐般的动作。

    这段时间,军雌放荡主动了许多,在性爱里反复地试图取悦厌酌,勉强自己更多地打开身体、笨拙地扭着腰伺候yinjing。

    ……不难知道这种生涩的主动源于何故。秦晗向来很把床上荤话当真,而那一晚厌酌又对他说过太多重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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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坤山大公后悔得很,只能反复吻着秦晗,告诉他不必如此,告诉他,他已经做得很好——夸奖似乎是有效的,当厌酌这么说的时候,疲惫又粘人的雌虫会微微一愣,然后释然般露出微笑来。

    他在笑,从表情到身体都甜蜜、柔腻,yin浸在情欲里,润着一层薄汗,煽情得不得了。

    厌酌却觉得秦晗并不开心。

    当他警惕地去询问时,雌虫只是眨眨眼,然后笑里就带上一些无奈,转瞬即逝的伤感之后,更热情地凑过来吻他,搂着厌酌的长发,黏糊糊地感叹着,雄主,雄主…我好爱您。请您抱抱我…唔,能不能使用我,想做……

    秦晗不是惯言爱的个性,这也是那一夜之后的新习惯。他说爱时的姿态仿佛正在把心脏剖开,带着某种万劫不复、自暴自弃的觉悟,甜蜜而沉重。

    厌酌搂着他,茫然无措,头一次觉得连亲吻和拥抱都无法填补怀里雌虫的漏洞。

    ——到底是哪里不对劲呢?

    他像一头迟钝的虎,想玩闹却不知收拾力道,见了血才意识到闯了祸,只能小心地绕着秦晗走来走去,用尾巴烦躁不安地砸着地板,想去用舌头舔他伤口,又怕舌面倒刺把他伤的更重。

    ——说到底,野兽哪里知道如何治疗人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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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军团第三主舰,指挥管理层,第五区。

    将级军官办公室内,坤山大公亲自任命的新上将站在桌前,低头沉思着。他黑色的眼睛古潭般无波,沉沉垂下,凝视手中透明的药瓶。

    苯胺矬环利ζ-β,55%浓度希石提取物,这是秦晗最近开始服用的新药剂。这已经是军用级的精神稳定剂了,副作用是频繁的剧烈头疼,可以接受的胃部损伤,和小幅度的味觉紊乱。

    而在上将办公桌上散落着更多品种的精神类药物。晶元骨注射剂,A-07651类抗疲劳对策锚,口服型QYC助剂…鳞次栉比、花样繁多,从抗压到维稳一应俱全。它们的相似之处是都能代替睡眠、提供精神专注,需要付出的代价则一点点从轻微的精神衰弱变成概率性的脏器损伤。

    这些药物的强度和危险性都稳定地上升着,像一座倒错的悬崖,或者一份惨败的战报,用纯粹冷漠的数据语言展示秦晗的狼狈。

    ……要付出什么代价,才能抹去睡眠呢?

    秦上将凝视着手里的药剂说明和军事警告,心不在焉地思考着,随即又摇了摇头,露出一个苦笑,自嘲地抹去这荒谬的妄想。

    在过去的大半个月里,他真正入睡的时间不会超过30星时。这是个远低于正常值的数据,秦晗只能依靠非常规手段让自己看起来一切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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