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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不好就不用回去了,谢家不养废物。” “二爷,可是那群人是大…” 谢卓安话锋一转,声音凛冽起来,“是什么?你看着我眼睛,告诉我,是什么?” 那人紧绷着脸,抬头看着谢卓安黑得看不见底的眼眸,声音颤抖,“是…是废物,是废物,我们这就去处置。” 谢卓安听到满意的答案,气势一收,语调又懒散起来,“行了,你们下去吧。” 那几人忙不迭地应好,快步离开了房间。 谢卓安说了许久话,嗓子有些g了,清了清嗓子,朝思南喊道:“给我倒杯咖啡来。” 思南看了看桌上的茶壶,忍着笑,倒了一杯白开水端了过去。 谢卓安看着这清水,皱了皱眉,反问道:“船上没咖啡了?” 思南憋着笑,凑近了些,小声说,“我在茶水间遇到一个人,他说你现在不适合喝咖啡,只适合喝白开水,所以我就把咖啡送给他了。” 谢卓安脸sE一沉,不用思南形容,他都能猜出是谁g的好事。 “怎么了?还真为一壶咖啡生气了?” “才第一次见,你就和他一起来捉弄我?”谢卓安语气颇为不爽。 思南笑了起来。 “还笑?有什么好笑的?给我再去泡一壶咖啡来。” 思南摇摇头,“不行,你现在不能喝咖啡。” 谢卓安凶巴巴地瞪着思南,思南不动,笑着看着他。 谢卓安无奈,只好端起茶喝着,脸上的表情非常僵y,仿佛在喝苦药。 思南眼珠一转,不禁生出一个猜想,“你不会是讨厌喝白开水吧?” 谢卓安淡淡地瞥了她一眼,没答话,思南觉得自己猜对了。 她憋着笑,看着谢卓安,真心实意地建议道:“以后就用白开水做暗号吧,你觉得怎样?” 谢卓安又抿了一口水,没好气地看了她一眼。 思南笑得更欢了,更加坚定了要用白开水这个暗号的念头。 晚上,第二轮赌局开始。 今天的局开在了大厅。 白日大厅里的赌徒成了看客,不远不近的围在赌桌旁。 厅里落座的,都是有些头面的人物。 谢卓安慢悠悠地走了进来,除了脸sE苍白些了,倒看不出别的什么。 思南亦步亦趋地跟着他身后,不动声sE地观察着周遭。 今晚谢卓安第一场的对家是南城另外一个大家族。 来之前,谢卓安给她提了一嘴。 这是个子孙没啥本事全靠老本吃饭的一个家族。 这次来的是家族里最小的孙辈。 听说是这辈里最有潜质的。 思南瞧了瞧,这人年纪不大,青涩懵懂的少年样。 一看就觉得这人没什么赢面。 1 谢卓安这个人狂是狂,但他有狂的资本。 昨晚的局基本上是碾压式的赢法,他对赢得彻底很有执念。 思南没把心思放在她眼前的局上,她知道谢卓安根本不会输。 他既然笃定自己是最后的赢家,自然不会失手。 她更多的是观察着周围的人。 她记得,谢卓安说过赢到最后还活着的才是胜者,这说明他周围群狼环伺。 危险应该藏在这不起眼的人群中。 第一场结束得很快。 年纪尚轻的少年人怎么会是谢卓安的对手? 谢卓安毫不留情,直接把他杀了个片甲不留。 1 那年轻人脸sE惨白,额头上冒着薄薄的一层汗。 太彻底了。 他从来没有输得这么彻底过。 周围的人看完这局,一个个热血沸腾,拍手叫好。 进入下一场,谢卓安有些疲了。 他招来侍者,“这场b什么?” 侍者恭敬地答道,“先生,这把是骰子。” 谢卓安点了点头,喊了思南一声,“去泡杯美式吧。” 思南摇摇头,“只能是白开水。” 谢卓安懒懒地笑了一声,招手,示意思南附耳过来,轻声说,“最好是咖啡。不然待会遇到事我可没JiNg神护你。” 1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思南只能认怂,问:“美式行吗?要不换成意式浓缩?” 谢卓安低笑着,“随你。” 说完,思南正要直起身子,谢卓安又拉住了她,思南顺从地俯下身来。 动作亲密自然,在外人看来,他们两像是在旁若无人的tia0q1ng。 而实际的谈话却凶险万分。 “刀在身上吗?” 思南点了点头。 “中途回一下房间,把藏在衣柜内侧的东西带过来。” “今晚b昨天还危险,你要做好心理准备。” 说完,他松开了思南,温柔一笑,“去吧,帮我泡杯咖啡回来。” 1 离开赌场,思南先回了趟房间,保镖仍旧如影随形。 她快步走入房间,打开衣柜,翻出藏在最底层的一把折叠着的匕首。 是一把很特别的匕首,握柄上有个扳机。 像是匕首和枪的综合T。 思南握了握,把它塞在大衣内侧的口袋里。 里面还放着谢卓安之前给她的刀。 还好这是冬天,要是在夏天,这两样东西藏无可藏。 再次来到茶水间,思南松了口气。 封闭的空间是保护壳,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茶香,与咖啡香纠缠。 这样独特的芳香,让她紧绷的神经得到了片刻喘息。 1 意式浓缩做起来b美式快,游轮上有专业的工具。 她只需要做一些准备工作。 检查一下萃取参数,然后开始接粉,布粉,压粉…。 29s,萃取完成。 咖啡油的香气扑鼻,她嗅了嗅,觉得自己应该没失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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