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独自升级】金色狮子会梦见项圈吗_既然如此,不再给我一点奖励吗?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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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既然如此,不再给我一点奖励吗? (第1/4页)

    托马斯·安德烈出生在一个贫穷的移民家庭。

    骗子、赌鬼、酒徒、娼妇和瘾君子……打记事起他生活的贫民窟就是如此这般光景。在这样哪怕家中窗户连一片完整的玻璃都没有的条件下长大的孩子是不会有未来的,充斥着喧嚣和混乱的环境下,年幼的孩子要么成为被淘汰的牺牲品,要么成为残酷暴躁的混混流氓;与其小小年纪就被绑去卖器官或者贩毒,不如当挥舞拳头的那一方——

    他一穷二白,一无所有,口袋比拳头还干净,蓬头垢面却又面露凶光,哪怕是象征纯血白人的金发也不会让人将他与富人区的贵族联想上半分。然而上天却赋予了看似渣滓的他一项无与伦比的礼物——暴力至高无上。

    骨头被自己挥出的拳头打碎的脆响给了他莫大的鼓舞,托马斯就是这样在一场场战斗中证明自己与生俱来的武力天赋。看不起他又怎样?挡路的家伙会在自己的力量面前改变态度,那些傲慢的脸总是会变得涕泗横流,像狗一样跪着求自己饶他一命。青年如此想着,这已经是他懂事以来越发坚固的价值观了。

    他不愿去上学或者走什么正道,父亲是酒鬼,母亲是瘾君子,大家都忙着吃喝嫖赌,没有人会说他不务正业,倒不如说这对于出生在这里的人而言毫无用处。非管制区的贫穷和混乱会吞没人心,如果需要忏悔,那这片土地上滋生的恶魔足以让上帝眼前一黑。

    力量、权力、能力、暴力,不断转化,不断攀升。他年纪轻轻便已经是一个出色的小首领。

    阳光照不进的灰暗巷子里,喝骂声和拳拳到rou的闷响吓出垃圾堆里的老鼠,这在贫民窟中是屡见不鲜的光景,没有人闲得去深究黑暗处正在发生什么。

    正如托马斯也不会去深究为什么会被堵在这里暗算。

    报复对于他而言早已习以为常,无非是他前两天又打断了什么不该得罪的家伙的腿,可被他折断四肢的人实在太多,当时涕泗横流吓尿裤子、回头再去找人报复自己的也比比皆是,所以——他只需要先把面前的人揍趴下就好了。

    年纪小小却已经堪比成年男人的体格给了他很大优势。

    无视对方手中的砍刀,托马斯一巴掌抓住来人脖颈,紧扣的五指陡然发力将措不及防的小混混砸进墙里。

    一声头骨的脆响传来,解决一个敌人的代价是肩膀上挨了一棍。托马斯不是第一次独自面对群敌,更不是第一次承受或钝器或锐器带来的伤痛,而气血上涌时的意志从不在乎这些,青年怒吼一声,迎着攻势生将那铁棍掰折。

    那双充斥着暴戾上头的红眸直接吓软了一个混混。

    他有武力天赋,心态又强势粗暴,总能盖过许多人一头,当下已有分出胜负的趋势。

    怪不得要雇一群人来教训他。倘若不是那个最有身手、也是唯一有些心眼的家伙躲在后面,倘若不是牺牲了三五个小弟来拖住他,还要冒着被揍成脑震荡或者半残、下半生都要在床上吃喝拉撒的风险分散注意力的话……也许那西瓜刀就不会得手了?

    眼见得冒着寒光的刀离那毛茸茸的金色狮子毛越来越近、越来越近,坐在墙头上看戏的家伙耸肩叹气,手指微动,以一颗骰子的代价打歪了那柄将把托马斯开颅的刀刃。

    主角要是现在就没了,那自己看戏引起的蝴蝶效应未免也太大了啊。

    兽类般敏锐的直觉不是盖的,虽然只是偏了一寸的距离,青年在顷刻间反应过来,虎腰一扭,庞大的身躯将那家伙狠狠撞开。

    可惜了,难得能废了这家伙的偷袭机会,这可是“最强猎人”托马斯·安德烈,错过了一次便少一次了。

    哦对,当然指的不是这场战斗,而是往后随着时间推迟,逐渐强大的雄狮就更难被伤到了,更别说被揍得这么狼狈……在墙头上吊儿郎当晃着腿的观众思绪被打断,是下方刚被自己救了一把的青年解决了所有闲杂人等后,将危险的目光投向了自己。

    那脏兮兮的脸还沾着血,乱糟糟的金发令他显得越发蓬头垢面,可托马斯周身的气质却丝毫不显狼狈,无畏和狂气隐隐泄出,稚嫩的五官已有了些许未来王者的影子。

    就像个年轻的狮子,爪牙稚嫩,却已有了些王者的气势和侵略性。

    “你是谁?”托马斯率先开的口,勉强算得上对受人援手的回敬。

    虽然表情完全是“是敌人的话就下来挨打”的意思。

    “嗯?这不重要。”高处传来的声音笑吟吟的,仿佛完全没有介意所看到的景象,“我可是帮助你避开了脑袋变成两半的结局,不表达一下感谢吗?”

    “……”那一刀被这人掷的石头还是什么东西打偏,最后落在了肩上,渗出的血已然将青年肩膀处的布料浸透,托马斯对所谓的“帮助”不予置评。

    他只顾压着失血的眩晕和浑身疼痛的不悦,默默盘算着是否还存有对这个不速之客的一战之力,嘴上没什么好气地警戒着,“不想回答的话就滚,我现在没心情说闲话。”

    “你做什么了?怎么得罪了那么一群人来教训你?”

    青年完全无视了他的话,这种理所当然不把人放在眼里的态度让托马斯心里泛起不悦。

    放在全盛时期,他当然不止这点儿不悦,必须拎着拳头把那人拽下来揍到跪地求饶才行。

    “这次没打过,不会下次会派更多人来吧?唔,你看,那人还在动诶?哈哈…快看,右后方躺地上那个。”

    这家伙为什么非得坐在那儿?阳光太大了,连长什么样都看不清,托马斯·安德烈什么时候容忍有人这样居高临下地跟他说话了?可恶。

    “所以要我说,你还不如留一个能说话的逼出幕后主使……嘿,安德烈?你还好吗?”见人半天没吱声,那家伙仿佛终于察觉到不对劲,“让我看看,嗯……”

    托马斯觉得自己消耗了太多体力,脑子已经不甚正常了,他竟然觉得这人拉长的尾音有些悦耳,令人心里痒丝丝的那种好听。

    声音的主人一跃落地,大大咧咧凑了过来。

    他终于看清了来人的模样。

    柔和的日光下,少年的发丝是比自己的发色更要浅上三分的金色,就连睫毛也是浓密的淡金,他贴得太近太近,托马斯甚至能数清那些羽扇般的睫毛。

    而那脸颊比发色还要白,细腻的肌理就像玉石,那伸过来的手也没有任何蹉跎留下的痕迹,让他甚至没法想象这样的手是怎样掷出足以打偏刀刃的石子。

    阳光朦朦胧胧,给少年镀了一层辉。

    实在是太白了。

    白得想让人给他染上其他颜色。

    “好了。现在感觉怎么样?”托马斯被少年的声音唤了回来。好像被清泉浇了个机灵,肩膀上的疼痛像羽毛被微风吹走一样淡去了,可失血带来的不妙却没有减缓多少。对,就是被失血害的,不然他怎么会浑身燥热?只不过作为一个尚还稚嫩的年少者,他没有丝毫想藏拙的心思。

    他是男人,还是最直率粗暴那一类的男人,男人喜欢做的自然是去争,去抢,而托马斯·安德烈就是那种不说废话,直接干上去的标准大男人类型,还是毫无道理那种。

    居高临下的健硕身躯压抑得让目标成为了猎物一般。

    “你怎么知道我姓安德烈?”

    “这伤又是怎么治好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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