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都的私处_第三章 火中央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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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章 火中央 (第4/8页)

没有人比山东人更在意老乡情结。我在被他复杂的搬迁过程搞的晕头转向的同时,也接纳了这个整天为了工作忙的满头大汗的勤奋的小伙子的业务方式。

    我教了他很多提高销量的我个人的思路和看法,他们的手机销量在一定程度上有了起色。

    过了不久他们的方案也跟着过来了,只有十几个字:按实际销量每台付给我50元推广费。

    我当时也是在积累自己的资金,比较欣赏这样的言简意赅cao作性强的方案。

    那天晚上我坐在MGM俱乐部的卡座上一脸的严肃。

    我说,小李啊,我们谈的是工作对不对?不能动不动谈钱;这个费用我会全部用在你们的产品促销上。你自己也要多抓紧哈。销量应该没有大的问题。

    强人就兴奋的看着我,一脸的信任。

    第二个月初我就给6个卖场下了任务,提高了单台的提成给营业员。强人月底的时候跑过来说,神了纪哥,这个月是将近400台的销量,老板不光不说解雇我的事情还给我额外提成2000多。

    他把一张银联卡递给我,纪哥我请你洗脚,不,洗脚完了,我请你耍小姐。

    我把卡揣起来说洗脚我请吧。小姐就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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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他带我去的洗脚城里我发现很有几个小妹认识他,我逗她们说了真话,她们说他床上工夫雷声大雨点小,偷偷的叫他一炮撂倒。

    我看着他,他脸都羞红了,连连说,别听他们瞎说,净扯犊子。不服气的尽管放马过来。

    我叫他强人。

    强人还是个年轻的小伙子,纯真的表情,不错的酒量,孤独的眼神。我后来把他当成了自己的弟弟一样。他身世确实复杂,当过高级酒店的服务员,跑过船,曾出国到韩国和日本。

    他给我摆韩国找小姐的事情。

    韩国的色情业合法化,红灯区就是紧张工作压力下男性经常光顾的或者光想惠顾的去处。跑船当然辛苦,找韩国小妞爽一下是大多数的海员一靠岸就想做的事情。

    韩国的老鸨子听不懂中文,逼着我们把早就还给老师的那句英文拣回来。

    HOWMUCHDOLLAR?

    那韩国女人把她那尿泡眼眯成了一条缝笑了,同时伸出5个手指头。

    50美金。MDMP哦,好心疼,但是看见那妖娆多姿的韩国女孩们,想象那在床上也永不服输的高丽巾帼的超级服务,只有含泪装潇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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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车子到了花儿的楼下,径直停车走上去。

    花儿开门了。我发现她在理东西,是些吃的。我说你买这么多东西啊,中了体彩了?

    她说,你不是要出差吗?你吃饭不方便,就顺便帮你买了点吃的。

    她又拿出一包SUB内裤说,我记得你穿的都是这个牌子,给你买了两条。

    我感觉到有点突然,仿佛看见一座冰山瞬间融化在我的眼前。

    我抱她亲她。

    我说,你买的尺码对不对哦?我干脆现在试试,你负责帮我检查一下。

    她手开始还拍打着我的肩膀,过了一会就紧紧的抱住了我。

    她喘息着说,你这个色狼。

    第五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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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登机伊始,任维就把川航的空中小姐差点气晕。

    我们下午三点多的时候刚上去,任维就缠着那个身材丰满前突后翘的女孩子要水喝,她的编号尾数3。3号小姐说请稍等,饮料会在飞机起飞10分钟后供应。

    任维说,这么个服务法怎么得行哦。

    我和孟林在一边窃笑。

    任维24岁,男,身高168,而他sao扰的空姐远在170以上,有老鼠戏猫的感觉。中午的时候喝了几瓶冰P酒,看来酒劲上来了,要撒酒疯。

    因为长期售后工作,他早早发福了。穿了背心和大裤衩,胳膊上白生生的rou涨的鼓鼓的。我估计他这有名的色棍不仅仅是身上的rou发涨,极有可能某些器官已经异样的挣扎着要暴跳起来。

    任维yin笑着从自己的包里取出水来,狠狠的灌了两口。

    川航的这些小姐兰色有红白碎花的制服倒还罢了,短裙把全身的曲线包的玲珑剔透,窈窕的身资加上美艳的气质,走动的时候飘扬的香水味道隐隐过来,很多男士已经采取了要饮料这些伎俩之外诸如请空姐拣脚下的头发丝,和拍头顶行李囊上的苍蝇这些更无耻的要求。

    这些空姐似乎是见得惯了,服务态度依旧温和亲切,几乎是有求必应。

    前排的有两个老人不能达到配合开启紧急求生舱门的标准,3号款款扭着屁股微笑着走过来轻声说,几位先生,哪位能配合一下到紧急出口就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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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任维看了看她,说自己恐怕不能胜任。我心里想,你这一身rou加上简直能修飞机的技术,难道一个舱门打不开吗?

    我说,没问题,让两位老人坐过来吧。我拉着唐春林换了过去。任维打了我一巴掌,说就你能出风头。

    3号小姐道着谢,一会整了几杯饮料过来先递给我。

    任维TM事真多,飞机飞了半个小时的时候,他先上了厕所,过了一会又翻着白眼喊肚子疼,说是胃病犯了。

    我心里说,你小子真行,我的胃病都还没犯呢。

    3号急匆匆的过来,附下身子问任维平常吃什么药?今天吃的什么药?我心说他MD吃的春药。他小子身体像牛犊子一样,从来没听说过他吃药。

    “我今上午喝酒喝多了,”任维越整越厉害,冷汗都下来了。

    我看事情不对头,赶紧说,先问问有没有醋汤,有的话再整点马叮林一会就好了。

    我和3号扶着任维上卫生间出酒。把任维推进去尽情的翻肠倒肚,我把口香糖嚼起,在外头看看3号。她说,你的朋友喝了很多酒啊?

    我说,哪儿有?只有几瓶,就是喝耗子药也不可能有这么大反应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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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扑哧一声捂着嘴巴笑了起来。身上的某些部位抖动着,我差点把口香糖吞下去。

    她说,先生你真喜剧。她的普通话比较标准,声音放松下来,脸上职业的笑容变成了女孩子最可爱的咧嘴,甜甜的。

    我说,我就是四川人。别叫我先生了,我姓纪。

    他叫J男!任维从卫生间东倒西歪的出来接话。

    我恨不得一脚把他龟儿揣进去,作他应该继续做的事。

    我说,拜托这位先生把你的口水揩干净。

    然后对3号笑笑说,他喝醉了。我叫纪鱼,你呢?

    我叫郑静。

    这是我的名片,认识你很高兴。我腾出手掏名片递给郑静。

    把我扶好!任维杀猪似的叫起来,一把抢走了我的名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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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真后悔。

    中午真不应该喊任维喝酒。

    我根本就应该喊他喝耗子药。

    南京,六朝...,六朝故都,红粉世家。

    和郑静留了电话之后道了再见,我喜滋滋的伙同小孟拖着任维上了大巴。到了目的地,已经是晚上的9点过。

    等我们几个跟着南京工厂的门卫进了气派的学员宿舍,任维酒马上就醒了。

    因为这儿的条件实在是太TM差。

    纤维板搭建的宿舍估计只有7、8平方,里面是两张双层床,床上只有凉席和一床被单一个枕头。有个空调,坏的。

    剩下的就是满屋子的翁翁叫的蚊子。

    我和任维三个把行李扔在床上大眼瞪小眼,心里头叫苦连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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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沉默了半天,我说孟林出去买蚊香,最好买批发。任维修空调。

    你呢?任维问我。

    我,我问问门卫师傅看看有没有好点的房间,有五星的我也搭本钱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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