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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5、火柴C尿道,点燃灼烧,刺激的冰火两重天 (第1/2页)
少年看上去快哭了,瘦弱的身体在壁炉的火光中发抖。巴德哼笑一声,漫不经心道:“跪下来,你挡着我的光了。” 拉姆的身体颤得越发厉害了,喉咙里发出一点呜咽,慢慢矮了下去,连同他可有可无的自尊和灵魂,跪在了男人面前。从脊背到脑袋都深深伏了下去,如同一只胆小的麻雀。 看,践踏一个灵魂多么容易,和踩断一根野草没什么分别。 “呜……”巴德的脚掌稍微用力,踩在拉姆柔软的guitou上,就听到了更多的哽咽声,细小破碎,夹杂着吃痛的喘息,怯怯地被少年自己吞没。 还算识趣,不是很吵。巴德满意地收起踩着少年yinjing的脚,修长的双腿交叠,注视着面前的小奴隶。 少年的肌肤在壁炉的高温下镀上一层诱人的粉色,汗莹莹的,不再像毫无生机的人偶,更像是生涩的雏妓。 那一团稚嫩的性器,形状姣好,只是稀疏的体毛略有点碍眼。男人挑剔道:“我不喜欢多余的毛发,你是自己剃掉,还是让仆人来?” 拉姆怔了怔,顺着主人的目光落到自己双腿间,在领悟的瞬间忙不迭道:“我、我自己来。” 于是他得到了一把银色的小剃刀。这东西大概是成年的男性刮胡子用的,拉姆才知道也可以用在这种地方。他忐忑地抿了抿唇,十分窘迫,却又无可奈何,硬着头皮自己刮起了阴毛。 这个新主人,好像很有钱,也很爱干净,态度并不粗暴,但很强势,有一种居高临下的傲慢和压迫感,像是传承千百年的贵族出身,又有一种莫名的阴翳感。 拉姆胡思乱想着,剃刀的刃口小心翼翼地贴在yinjing附近,不敢太用力,轻轻推移,柔软稀疏的毛发一根根消失在剃刀下,只留下几不可见的毛孔,本就白皙的肌肤好像更白了一点。 少年的脸火辣辣的,握着剃刀的手微微发抖,不知是因为壁炉的炙烤还是眼下这难堪的场景。 从巴德的视角看过去,少年小麦色的发丝间露出通红的耳尖,像一个可口的小蛋糕。 想到蛋糕,巴德顺手从圆桌上舀起一块天鹅绒小蛋糕,逼真的心脏造型蛋糕立刻少了一部分,进入男人口中。 比起蛋糕的味道,更受追捧的是它独特的造型。人类的贵族们近几年不知道为什么,很喜欢这些诡异又黑暗风格的东西,搞得跟亡灵法师似的,连甜品店都公然出售“恶魔手指”、“耳朵饼干”、“骷髅蛋糕”之类的奇怪东西。 巴德觉得这些东西很有意思,人类也很有意思。 比如跪在他脚下的这个少年,一只怯弱纯洁的小羊羔,很适合用来做仪式的祭品,漂亮的头骨做成摆饰,眼珠子当收藏,骨架抽出来挂衣服,鲜嫩的部位切成一片一片的烤一烤,最美味的鲜血当晚餐——或者酿成酒、煮成汤,可以尝尝不同的口味。 巴德的同族们,热衷于在夜晚狩猎,给这些无家可归的少年一个完美的归宿,从rou体到灵魂都有去处,残渣废料卖给亡灵法师做实验,物尽其用,绝不浪费。 当然了,如果看得顺眼,也可以春风一度,之后再慢慢吃掉,获得更多的刺激和满足感。 然而,即便在同一个种群中,也有那么一两个异类。——巴德就是那个异类。 他喜欢人类的食物,喜欢温暖的火焰,甚至喜欢光明的世界。听起来很匪夷所思,所以除了巴德之外的血族都管他叫“那个疯子”。 巴德才不管那些风言风语,反正他独来独往。 他慢条斯理地品尝着心脏蛋糕,欣赏着少年毫无毛发的下身,不满地催促道:“擦干净。你在等什么?” 拉姆一激灵,连忙拿起湿毛巾把会阴部细细擦干净,然后从盒子里抽出一根粗糙的火柴,对准细细的尿道,紧张地插进去。 火柴柄是木制的,大约十厘米长,因为价格低廉,自然做工也好不到哪儿去。说直白点,就是一根根细细的小木条。火柴梗刚一进入尿道,就疼得少年一哆嗦,粗糙的材质摩擦着细嫩的四壁,刹那间爆发出灼热的刺痛。 定睛看去,那火柴柄上居然还有没有磨平的小毛刺,随着少年毫无章法的动作,扎进了尿道的软rou里,立刻逼出了隐忍的哽咽。 “插得深一点,马上掉出来了。”巴德冷漠地评价道。 “呜……好、好的,先生。”拉姆的额头渗出了密密的汗珠,手上却不敢怠慢,咬着唇把火柴插得更深一点。哪怕随之而来的,是眼眶都被生理性的眼泪晕红,yinjing疼得萎靡下去,翕张的小口瑟缩着,尿道的入口都看不清了,只有火柴颤动得晃出了残影。 倒是挺乖巧。巴德发现了这孩子除了眸色外的优点。 “疼吗?”他问。 “不、不疼……”少年满眼是泪,忍耐着回答。 “我不喜欢撒谎的奴隶。”巴德却皱了眉,“我再问一次,疼吗?” “……疼。”拉姆只能吸了口气。 “能忍耐吗?”巴德继续问。 “……能。”小小声。 “很好。”巴德夸奖道,“那再加一根火柴。” 言下之意就是,你说你能忍耐,那么就展示给我看。 主人讨厌说谎的奴隶。为了证明自己没有说谎,拉姆忍着刺痛,颤巍巍地拿起第二根火柴,循着火柴棍与尿道壁之间的一点缝隙,转动着怼了进去。 尿道口原本很小,没有得到什么扩张,贸贸然被火柴插入,除了疼就是疼,没有任何快感。 巴德清楚这一点,但他并不提醒什么。笑话,他又不是老师,难道还要什么都教吗? 笨蛋活该受痛。 “还能忍耐吗?”男人问。 尿道口已经红得不成样子了,两根火柴插进去,磨人的胀痛感越发强烈,短短一分钟,少年的后背就汗津津的,手指也湿漉漉地泛着水汽。 但他竟然深吸一口气,带着颤音回道:“能。” “哦?”巴德来了兴致,放下甜得腻人的小蛋糕,整好以暇地靠在沙发背上,“不要太勉强,jiba废了是你自己的事,可没人会替你难过。” “是的,先生……我知道。” 明明在发抖,居然还敢逞强?为了一个铜币,不惜勉强自己到这种程度吗?这孩子,真是蠢到家了啊。 反正疼的又不是他,巴德无所谓道:“那你继续好了。” 拉姆的性器彻底软了下来,萎靡不振地缩在他自己手里,两颗还没有发育完全的囊球躲在yinjing的影子里,看不真切。跪在地毯上的双腿如同抽筋一般,钝钝地麻木着,偶尔受惊似的一哆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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