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兄的掌中雀(双1v1)_1偷偷去酒吧被哥哥抓包/舌钉吻/轻度s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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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偷偷去酒吧被哥哥抓包/舌钉吻/轻度s (第2/2页)

!”彦楚两眼含着泪,生气地控诉吸着他舌头不松口的坏人,“喜欢舌钉就自己去买!你再怎么吸,我的这个也是不会掉的!”

    徐弈川被他逗笑了,用拇指揩他湿润水红的下唇:“没良心的小混蛋,你舌头上这个不也是我给你买的?”

    “不是你买的,是我哥送我的!”他拧着眉嘶了一声,捂着嘴不让对方继续摸他,“你是不是把我咬破了,我怎么嘴巴也痛……”

    “娇气包,回去给你上药。”徐弈川直接放弃和醉鬼证明他是他自己,起身朝对方伸出手,“先回家,已经很晚了。”

    “我不要跟你回去,我要等徐弈川来接我!”彦楚抗拒地撇过头,大声直呼他哥大名。

    这句话掷地有声,于是男人嘴角噙着的那点笑意逐渐消失了。他面无表情地凝视着小酒鬼,声音异常平静。

    “是不是我以前对你太好了,才让你觉得能无法无天?”

    这声吓得彦楚的脑后一凉,本能地两只手搭在膝盖上坐正了,看起来比刚才乖巧不知道多少倍,怯怯地看着男人。

    ……怎么回事,这个人好像他哥。

    然后他就被粗暴地按趴到了徐弈川腿上。

    这个动作太熟悉,他脸颊贴着沙发,稍长的粉发散在黑色的皮革面上,吓得都破音了:“等一下,你要干什么!!”

    “你说呢,楚楚。”

    徐弈川制住他的挣扎,好整以暇地把他的裤子拉下半截,露出两瓣白皙的臀rou。膝盖垫高了他的胯部,让他的屁股送到了男人手边,随意一伸手就能做点不得了的事。

    察觉到下身的凉意,彦楚的耳廓腾地羞红了,失声道:“不行,你怎么扒我裤子!”

    ……不会是要打他屁股吧?!不能吧!!

    上一次被这样扒掉裤子按在腿上,还是在他十岁出头的时候,出门懒得穿外套被冻发烧,他哥亲手抽的他。

    再说就算是他哥,都十年没揍过他了!他现在都虚岁二十一了!!

    “让你长点记性。”

    说完,不给他反驳的机会,徐弈川抬手往那截白皙的臀上抽了一掌。这一下掌掴力道极大,他哥完全不怜香惜玉,少说用了七成力,响亮的“啪”一声,软乎的臀rou被拍出一阵rou浪,一道鲜红的掌印立刻浮现在雪白的皮rou上。

    短暂的怔愣之后,极其可怕的痛楚从臀上炸开,彦楚立刻疼得浑身抖起来,唇边溢出颤抖的痛吟:“呜、呜啊……好痛!!”

    又是清脆的一声响,另一瓣屁股也被大力抽了一道,火辣的刺痛感从臀腿处缓缓扩散,他指甲都不自觉掐进掌心,忍不住掉着眼泪求饶。

    “不要打我,好痛……啊啊……”

    “不揍你怎么长记性?”徐弈川垂眸凝视着膝上翘起的屁股。只经历了两次掌掴,软乎的臀rou就已rou眼可见圆润了一圈,可怜地在男人的视线中发抖。

    小少爷被养得太娇气了,身上到处都是碰不得的,随便使点力摸两下都喊疼,更别提像这样毫不留情的抽打了。说到底也怪不得别人,若不是他自己作死,哪里会挨这样一顿打。

    又刺又麻的疼痛让他实在难以忍受,眼泪不知何时淌了满脸,喉咙里一直含糊地呜咽。

    没等到他的回话,徐弈川硬着心肠,手下又是重重一掌。

    他大声地哭起来:“啊!!痛……哥、哥哥救我……”

    “还喝不喝酒?”

    “哥……呜……我好痛……”

    “好好回话,喝不喝酒。”男人哼出一声冷笑,一掌落在红肿发烫的右臀上。

    那瓣可怜的软rou兢兢业业地传递着炸裂般的痛感,充血发粉的皮rou上模糊地印着掌痕,已然是到了彦楚难以承受的程度。

    “啊——!!不、不喝了……”

    他额发被冷汗沾得湿透了,眼泪在沙发上积出一片小水洼,小巧的鼻尖也红通通的,嘴里断断续续地求饶。

    “不许打我了……呜呜……”

    “我再也不喝了……我听话……”

    “我错了……呜呜……好痛啊……”

    见他哭得实在是太凄惨可怜,徐弈川叹了口气,到底是心软了。

    认错就好,见好就收,免得把小少爷气急了哄不好。

    男人重新帮他把裤子穿好,小心地遮住肿胀热烫的臀rou,慢慢搂着他坐起来。

    “呜呃!!痛……”

    坐起来的动作难免会碰到刚被抽肿的臀rou,他难受地在他哥怀里乱扭,嘶嘶地抽冷气,整张精致的小脸都皱成一团,脸颊上全是冷汗和眼泪。扭了好半晌,总算调出了一个舒服点的姿势,在他哥怀里虚虚趴好不动了,嘴里还嘟囔着些听不清的话。

    也没必要听清楚,反正肯定是骂骂咧咧,不会是什么好话。

    徐弈川只能无奈地让他乱动,等他折腾完以后,抽了张桌上的湿巾,托住他的下巴擦一塌糊涂的脸。

    他哭得太猛还没缓过来,浑身还有些抖,一边小口抽气,一边哑着嗓子告状:“你欺负我,我要告诉我哥,让他揍你。”

    徐弈川替彦楚擦红肿的眼皮,于是小少爷就闭着眼睛仰着脸让他擦,俨然是一副十分适应被伺候的金贵模样。擦着擦着,他的眼神又落在刚刚被他吮过的两瓣嫣红软唇上,不动声色地吞咽,下腹有些起火。

    为了转移注意力,他将目光放回自己手头的动作上,继续试图和自家的小祖宗讲道理。

    “哥哥是担心你,不是欺负你。你轻度酒精过敏,身体又一直不好,自己一个人跑到这种乱七八糟的场合来喝酒,万一喝出什么事怎么办?我以前有没有和你说过别偷偷喝酒?”

    天知道他在会议结束时看到短信,彦楚居然一个人在酒吧待了两个小时,心都被吓得提到嗓子眼。他被娇惯得无法无天的弟弟是从来不知道害怕的,好奇心旺盛得吓人,又被常年管着不让喝酒,自己一个人在外头喝出什么大病怎么办?保镖总有疏漏的时候,如果被陌生人搭讪欺负了怎么办?

    “我要了包厢,才不会出事。”

    “好在你要了包厢。你如果在外边吧台待着喝成这样,今天就不是抽你一顿这么简单了。”

    听到自己不爱听的话,彦楚气鼓鼓地扭头,又不看他了,装作自己是一条不会说话的河豚。

    徐弈川认命地叹气,揪揪他软乎的面皮,软下声音哄他:“行了,我们楚楚最聪明最厉害最谨慎,不要生气了,好不好?”

    “和哥哥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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