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婚 (第2/2页)

体逼得一颤，身后的指也在rouxue里抠弄。哈啊！他止不住叫出声，灸舞的触弄却愈发明显。干涩的xue似乎也习惯了那份胀痛，柔软的爽意顺着下体延入胸脯，又顶入脑内。

    灸莱抽吸着空气，嘴却被抠开。他下意识张了嘴接纳，yin乱的呻吟也难以抑制的一个接一个溢出。他哥的鬼魂终将还是把jiba塞了进去，因着两只手都顺势牢牢镶在他腰上的缘故，他明显感觉到比之前更强烈的撞击，膝盖也都被cao得往前蹭了几分。

    他的腰支上下扭动不停，小腹也愈发下沉逐渐贴至地面，那根不存在的yinjing顶得皮rou都搅在一起，灸莱一阵干呕，胃酸分泌到了嘴边，又被他狼狈地咽在牙关。就这样持续了很久，他感到身后的力道逐渐消散，灸莱话将溢出，可终于还是晕了过去，躺在地面上失去了意识。

    空气中传来一声叹息，似是有人软了心肠，于是那抹执念便也没能消去，只木楞的守在弟弟的身旁。

    夜已深，灸家停放的棺材忽地响起一声吱呀，留堂的小厮本就胆小，这会儿时间，无论是道士还是扛棺的老师傅都已回去准备，哪儿还有人？他吓得双腿颤颤，点着灯往前迈了半步，只见一脖子被抹断的尸身屹立在棺前，见有动静微微侧了头、原是当家的冤魂回来了。那尸体即便穿着寿衣，恐怕是翻出来时崩坏了缝合线，腹部的肠也涌了出来跌落一地。当家的面色惨白，印堂发黑，模样可怖，此刻还嵌出微微的笑来。小厮看得脑子一翁，两眼一抹黑、连声尖叫都未能出口便被活活吓死了。

    实则尸体并未出棺，这不过是灸舞的鬼魂罢了。头七之夜，他本该在此消散，步入轮回、可不知怎的，黑白无常并未赶来，牛头马面也不曾出现。他顶着这副模样，思考再三，决定去见弟弟最后一面。走过长廊，越过庭院中的假山，他依稀记得年幼时还曾带着灸莱在此玩耍，浅浅笑罢，又继续往前走。

    灸莱的房间在最里侧，那孩子虽不孤僻，但总是将自己打扮得神神秘秘，灸莱看他装模作样的耍威风觉着好笑，便也纵容了。他和灸莱的屋子隔得很远，平日里也都是灸莱跑来见他得多，这么主动的去找弟弟可不常见，灸舞想着这些，轻飘飘的迈进了他的小院。至亲去世，院内挂满了白布，他左右只看了两眼，便也直直地推门而入。谁知进去后却见到模糊的一抹影子，和倒在地上的灸莱。灸舞愣了两秒，和那虚影面对面，苦笑不已。原来并非是牛头马面不来接他，而是尚有执念没有回来。他伸手一招，那抹黑墨便与他融为一体，静静地等待的期间，他又打量起这个弟弟。

    灸莱小他三岁，母亲去世那年，他除了嗷嗷哭甚也不会，父亲跑商去世，他那时已经学会将自己关在房内忍住情绪。平日里，这个小弟弟总是半夜翻墙出去，与镇上的几个人家关系都极为要好。他那时只知道要振兴家族，奔波于各个城镇，和城府极深的商业巨亨们撕咬抢夺生意。偶尔回家小住，灸莱便乖张的从门边冒出头来望他。老哥，我可以进来吗？他眨巴着眼睛，显然是已经打算进来叨扰的。灸莱通常会带着自己淘到的小玩意拿出来显摆，他无所事事的听着小孩兴致勃勃的介绍，掐着时机迎合，灸莱就会笑得很开心。他权当这些是亲人之间的取悦，做得也行云流水。他只剩下这么个弟弟了，好的坏的也都纵着由他去。

    直至一年夏季，灸舞落了把柄在他人手上，遭人追杀数十日，商队损失重大，灸舞侥幸逃生，回到家时已是狼狈至极。他无法进入自己的院子，那里监视重重，唯恐有去无回，无奈之下，他纵身一跃跌进灸莱房中。那时也是如今日一般的深夜，月光照得人心慌。可他如今是真的死了，这般想着，灸莱却醒了过来，他抬头望着灸舞，连同灸舞也不免愣住。他应当是见不到我的，可今夜是头七，谁又说得准呢？可灸莱却坐了起来，呆滞好一会，又抬手在自己身上摸来摸去，最终有些颤颤的爬起来，朝着屋外走去。原是见不到我的。灸舞松了口气，真是稀奇，他竟会因为弟弟的眼神而愣在原地。如今已无其他事可做，他跟在灸莱身后，一步一步的随他走着。

    灸莱一路走向大堂，和他一样的是，在走至庭院时，他也停下脚步望得愣了神。灸舞难得觉得好笑，心底暖暖一片。可灸莱步入灵堂后的举动却叫他吃惊。只见他看也不看一眼的走到棺边，爬到棺上将棺盖推开。那块木沉甸甸的，他推得双手都颤了也还在用力。这又是何必？灸舞心里这般想，却站在原地一动也不动了。他就目睹了弟弟所做的一切：推棺，偷尸，又将盖子合上，将他的尸体背回房内放在床上。他满头的汗，却又弯下腰去找针线盒，帮他缝好了因搬动尸体而导致的皮肤表层破裂。随后，他脱了鞋，爬到尸体的身侧，手搭在他的胸前，紧紧贴着那已变硬的尸体，就这么睡了。

    「为了你我什么都会做的。」

    灸舞突然想起他的这番话。彼时灸莱尚且年幼，因为他受的伤，又翻进他的房里，他们起了争执，吓坏的灸莱扑上来抱住的脑袋，柔软的布料贴着他的脸，他身上沾满了他的血、灸莱的声音颤抖却坚定而又清澈的回响在他耳边：为了你我什么都会做的。

    他几乎是愣在那里，费了很大的力气才走到他的床边，望着他自己的尸体和他的弟弟，他们躺在一起，如同平常一般。

    天亮后，棺材从灸家抬了出去，灸莱买通了师傅，所有人皆闷不做声。没过多久，灸家偷偷的举行了一场婚礼，他和他哥的尸体成了亲，新婚之夜过后，这具尸体便会送进灸家的老宅，而后他们便是永远的夫妻。灸莱以这样的手段确保了他哥不会离开他，而新婚之夜时，他坐在死人的身上脱了衣物，鱼水之欢后，他如愿以偿的见到了哥哥的亡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