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辰gb】坠落_尾契:断尾/战损/夹狐尾/狐尾塞X/寿命论/前世今生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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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尾契:断尾/战损/夹狐尾/狐尾塞X/寿命论/前世今生 (第6/7页)

   他起身,把你翻过来,发现你脸上还挂着笑,面容很平静,就像还在睡梦里一样。

    他知道你终将离开,但现在还是春天,你答应的事情还没兑现,你承诺的戒指还没有为他戴上。

    他第一次知道人的自然死亡比一片树叶的落地还轻,还无声。你的手已经彻底凉透,他又抓了好一会,才终于脱力地放开。

    村头住着一个称得上臭名昭着的老头,别人叫他赖花狗。他是个老神棍,贪财的那种,当老赖当了几十年,无亲无故,别人给他钱他什么都愿意干,村里人最不待见他。

    他最出名的事迹是参加一个大富人的生日席,当着人面说那孩子要折,第二天那可怜娃子就断了气,从此没人敢再请他说这方面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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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住着那种破屋,因为没有妻子而更加简陋,甚至没有人味,他习惯穿一件洗得漂白的蓝背心,因为左脚是跛的,所以总显得佝偻,你站在他身边的时候,甚至不被允许站直,因为他不想意识到自己的矮小年老。

    他说话的时候带着那种江湖骗子特有的圆滑,又有点那种说书的味道,字念起来抑扬顿挫的,一个九尾狐愣是被他叫出几个转音。

    他会说那妖狐的可恨,说他如何去祸乱朝政,又如何去蛊惑那传闻中昏庸无能的皇帝。

    他说的很有信服力,但你莫名觉得那狐狸也许不是这样的。

    他叫皇帝不去早朝,也许只是因为皇帝很久没睡在朝廷上肯定偷懒,他让皇帝去找那所谓天价的药,也许只是因为皇帝的身体再不吃药就完蛋了,他每日在那深宫里独舞,也许只是因为皇帝想看,他拼命地练习,希望能叫他爱人欢欣罢了。

    他也许只是一只误入人间的单纯的狐狸罢了。

    于是那赖花狗又开始说他如何被关在宫里被烧,又如何恶劣地偷走圣遗体到森林里的故事。

    你出神地想他是如何逃脱这些人的,他如何在繁杂的人心中生存,又如何顾下一个重伤的爱人。

    他会痛苦吗?他会绝望吗?他会在无人的时候哭着祈祷那皇帝的苏醒吗?他该怎样去面对被背叛被伤害到也许再不信任的爱人,他该怎样在每一个孤立无援的夜晚独自舔舐自己的伤口。

    他的疼痛无人接纳,那他又是如何撑过那些年一直到那人的死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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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想不通,你只感觉好像看到他无声流着泪的脸贴在装着你骨灰的盒子。

    回答我好吗?他一字一句地,轻轻地念着你的名字。

    他不会再有信徒,因为他早已拥有那被成为俗世的七情六欲,他不会有人记得,因为九尾狐不过是小孩梦话里吃人的妖怪。

    他不再拥有名字,就像和你一起葬下了一样,他沉睡在深水里,和你所剩无几的一切共生。

    世人只知他喋血残暴,杀死了所有宫里的人,哪知他绝望地抱着自己的爱人,吻上他爱人只剩一点温度的唇时的心死。他的爱人如何被污蔑,又如何死去都不再与这个世界有关,在乎的,只有他自己。

    你插着口袋,走在乡村除了绿色没有半点好的小道上,看着枝头还未落完的深绿,又想到了那个无奈的怅然的幻影。

    你停下脚步,自行车带着风铃声从你身边飞驰而过,乡村总是这样,自行车是里面速度最快的事物,比你这个工作都没个头绪的人快。

    也许没人再能温暖他,但你还是想抱住他,去感受他所受过的冷,去吻上他胸前的窟窿。

    于是你进入了那个山谷。

    你刚死,其他妖怪就问讯赶来参加葬礼,路辰坐在葬礼最前面,穿着象征贞洁的白衣,捧着你的骨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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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垂着眼,衣袖很宽大,一直落到地面,他的金饰都被换下来,只剩下素净的肌肤裸露在外,半挽起的浅金色长发下脆弱的后颈若隐若现。

    路辰变得很消瘦,他特意收起了自己的属于非人的象征,看起来就像一个真正的人为他爱人的死守墓。

    妖怪大概待了一会就散去了,他依旧跪坐在他亲手为你雕塑的墓碑前,看着那刻着你名字的碑文。

    路辰刻的时候很犹豫,他不知道该怎样去形容你,你死得很祥和,生前朝政其实把持得很好,即使后宫里藏了一个他。

    如果没有他的存在,也许你会是一个明君,受万人爱戴,而不是遭人唾弃。

    当你还是一个公主的时候,最喜欢的就是跟他说你的目标,先帝是一个昏君,你说如果你当上了那所谓皇帝,必定要让天下有一个太平。

    他还清晰地记着,你当时在微弱的烛火下,如何用一双眼睛点亮屋子的黑暗,你哪会想过到后来所有人都会背叛你,会因为眼前一只狐狸而被架上绞刑台。

    你被困在先帝的深宫——自己父母曾经养育你、你最常待的地方的时候,火在旁边蔓延,你还是牵着他的手。

    他记得你那时候在笑,笑得肆意,那时你已经将近三十,却依旧像当初那个敢瞒着所有人饲养一只不知深浅的妖怪的少女。你说,路辰,小狐狸,你愿意和我一起死吗?

    他当然是愿意的,但你还应有人生,你不该就这样死在冤屈之中,你的梦想,你的信仰,不知什么时候也变成了他发誓要守护到底的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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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用一根尾巴换了你,你拥有了偷来的四十年,眼睛也留下了终生的残疾。

    在最开始,你还会跟他开玩笑说,这可是路辰为我偷来的时光,我要好好珍惜,后来你越来越沉默,经常一个人对着自己曾经喜欢的东西发呆。

    你逐渐动弹不得,就愈发暴躁,你每一次发泄,路辰都会在后面帮你收拾好,你会骂他,骂他当初为什么要救,为什么要救一个废人,你骂得很脏,却一直在哭,你骂他妖怪,你说你恨他,他都只是沉默着接受,渐渐的,你不再与他聊任何话题。

    其实他想你回到朝廷,他不懂什么人情世故,也不怎么懂朝廷上的暗潮涌动,更不知道他自己只是一个针对你的由头,他只是希望你能澄清这一切,不要他也行,只要能实现你的梦想。

    他有一次不小心说出了这个想法,那一次你很生气,抓着他的腰蒙着他的眼,在他耳边骂他婊子。

    他当然不懂你在骂什么,只是可以从语境判断出你在用你能想到最肮脏的词汇羞辱他,他感到莫名的委屈,拽着身下的床单哭。

    你难得不吃这套,没有任何调情,暴力地开拓着他,他在痛苦中茫然地看着你扭曲的脸,你发泄在他体内,看着他的眼神,才慢慢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沉默地退出。

    路辰当时不理解,一直到现在,他忽然想起那次情事。

    路辰很少自慰,除却你强迫他的,他称得上洁身自好。

    你平日里最喜欢咬着他耳朵做,路辰每一次高潮,你会强迫他站稳,用颤抖的腿夹着你流水,他摇摇晃晃,小声地求饶叫着君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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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回忆着那种轻轻的热气,用发颤的手深入自己的内里,他特意在你曾经睡过的床单上自我满足,当他把脸埋在这些柔软之中时,他能感受到你留下的气息,在弥留之际包围着他。

    如果她灵魂在旁边逗留的话,会觉得我这样不干净吧,路辰想着,体内的手指更加用力。

    他在幻觉中听见你的声音,你的手指喜欢逗弄他的rutou,每一次碰到都会带来一阵颤栗,但他红着脸粗暴地夹住自己的rutou的时候,却觉得几乎是没有感觉的。

    你会怎样?你会怎样做?你会不会因为他在你死后第一天就意yin着你自慰而骂他的yin荡,你会不会因为他默许穿上这冥婚一样的丧衣而生气地说他疯了。

    你不会回答,你永远不会再回答,只有他自己独自困留在无尽的幻境中,守着你最后的痕迹。

    他终于发泄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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