迫害那个元素使[抹布向]_为谢雷疗伤前所做的准备[urt/comfort]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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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谢雷疗伤前所做的准备[urt/comfort] (第2/2页)

准当时那些站在我和嘉蒂雅身边的看客们心里怀抱的就是这样一种想法。

    他们不应该受到这种对待——于是才有了最后那种沉默……但是没人敢真正提出来。

    房间里的陈设依旧保持着我今天早上出门时的样子。在进门的暗色木桌上丢着一把沾着面包屑的餐刀。在我拎着提篮准备到人民公园去的时候……对了,提篮去哪儿了?肯定是丢在万城喷泉或者类似的地方了。这一天发生了多少事啊。

    妈的,不管怎么想都是那个防风帽的错。我的肚子里生出一股恶狠狠的怨气。都怪这不知道好歹的家伙。是他的一意孤行激化了矛盾。连施美尔都知道阻拦一下。他干么非要用九节鞭呢。…还有我那个同事和他当办事员的叔叔。一路货色。谢雷真是倒霉透了才和这帮家伙搅合上。假如他没有被捕、而是好端端地躺在他的小巢里休养,直到完全康复的话,也就轮不着我要忍受这种腹背受敌的感觉了。

    三两下把皮靴踢到餐桌下面,我跑进卧室。衣箱……我需要绷带。此时我非常想念我的那个浴盆。即使热水还要到房东的厨房里烧开同时需要忍受房东的白眼:我用的是他背回来的木柴……没有什么事是比好好清洁一番、躺到床上更舒适的了。此刻,我的身体就在向我发出这一召唤。

    我很想听从它。……但是不行。

    在防风帽前的坦白是如此无力和不堪一击,我不相信自己当真骗过了这些人。我甚至不知道他们为什么要放过我。让一个人去捉那个很明显与其有交集的流浪儿吗?这算是什么意思?

    模模糊糊的预感在警告我、催促我;现在容不得我再迟疑了。所有的事都需要尽快完成——即使我不确切知道我到底要做什么。可是再过几天谢雷就要被移交给中央监狱去了。

    他们到底给了我钥匙。也许这事儿还有转机。

    我把许多堆叠着的旧衣服从衣箱里扯出来。上面的几件衬衣是滑溜的绸子料,这是我来到卫生司后去裁缝铺定制的。不过,这些衣服对现在的我来说几乎毫无用处……把绸衫随便扔到床上,我继续往衣箱的深处探索,头上已经冒了一层汗。越往下层,衣服的价格就越廉价,我的手指摸到一叠柔软的棉布;这几件旧衬衫似乎是我刚到X城时带来的,因为很久没穿,本来乳白色的布料已经变成淡淡的黄色,透出一股在旧日的阳光下曝晒过、并不令人讨厌的味道。

    但是它很柔软。谢雷此刻脆弱的伤口需要这种柔软的料子……还有亚麻布。

    我跪在地上把半人高的箱子几乎翻了个底朝天:昨天的我肯定怎么也想不到这些陈旧到记不起来的衣服还有着这样的妙用。把未染色的亚麻布或棉布撕成一条一条的做成绷带——这本来是战争期间上流社会太太和小姐们常做的事物。

    把这几件东西挟在胳肢窝里,我从地上站起来,布料的末端碰翻了床边柜上摆着的一个装着绿色油膏的玻璃小坛子,让它危险地滚动起来。

    我慌忙用右手抓住它,突然想到这就是之前谢雷向我推荐的那款魔药。在媚药事件发生后的第二天,他把这油乎乎的绿色膏体抹在我这只手刚刚清洗过、有些发热的磕痕上,一边告诉我应该从哪个隐藏在毫不起眼的半地下工作室里的治疗师那儿买到这种物美价廉的玩意——遣词用句意料之外的专业,提到了很多作为普通人的我所不懂的东西:炼成魔法阵、用宝血涂就的龙飞凤舞的咒语和拉杆和无数管子。

    总之,对外伤有奇效,一天涂抹一次。

    我把绿油油的药膏揣到大衣口袋里。就这一点儿能有用吗……?早知道会这样当时就该多买一些。谢雷手腕处的割伤是被缝合起来的。他们对鞭伤会怎么处理?算了,我不该考虑这么多。他在敌军军营里的时候,没人给他治疗他也活下来了。

    我又走到街上,魔法师们的无人钟嘎吱嘎吱地敲了十点。整座城市似乎都已经沉在梦里,显得规规矩矩的。就像是所有模范城市的样子。倘若来视察的将军本人此刻走在石砌的街道上,就连这挑剔的家伙也会满意的。至于防风帽……

    对了,是施美尔。我突然想到,是施美尔把话题引到别处去的。而且,把钥匙随便交给部下也不符合他的习惯。他到底想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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