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双倍义式浓缩与潢金曼特宁之舞－2 (第1/2页)

    他一个人喝啤酒，我进包厢之後就在他身边的位置坐下；我直觉想替他倒酒，但是他把酒瓶跟杯子抢走，我没事情做，只能到处看；我偷瞄他的脸，发现他的表情不像是在生气，反倒b较像是在难过。他戴着墨镜，但我从他眼角发现一点Sh润的光泽，所以他是在哭吗？

    「老板，有些话，闷在心里不如找个机会说出来会好过一点。」我直觉的复诵着NN开导我的话，他到口的啤酒突然不喝了。

    他放下酒杯盯着我。我们两个人坐得很近，膝盖都快碰到了；我穿的短裙只足够盖住大腿，开衩会让人觉得包厢里的冷气好冷；他瞪着我的表情很严肃，我也看着他，虽然我总觉得是在看自己——他的墨镜反S着我的脸。

    「你是在对我说教吗？」

    「我只是给你建议；每当我觉得难过的时候，我NN会对我这麽说，然後唱歌给我听。」我不自觉的露出微笑，「那是在我小一的时候吧……」

    他听着我讲话，面无表情，忽然间，他开口。「什麽歌？」

    「啊？」

    「你NN都唱什麽歌？」

    唔？我眯着眼睛努力想，「NN都唱……我不知道歌名，但是我会唱几句……姊儿头上戴着杜鹃花……」

    「船歌。」他打断我，但是这回他没再盯着我看，而是拿起已经倒好的啤酒。「你NN唱得那首歌就叫船歌。」然後一口喝下它。

    「哦，我不知道，但是NN很喜欢。」

    酒杯空了，我想拿起酒瓶替他倒满，但他遮住杯口。「老板不喝了吗？」

    他又看着我。

    「喂！」

    「嗯？」突然这样叫，吓Si人啊！

    「我怎麽没看过你？新来的吗？」

    我扯着嘴，想笑又觉得很失礼，只是放下酒瓶当作掩饰。「我来两年了，都是上早班，老板你平常晚上点才会来，我都差不多要下班了。」

    他「嗤」的一笑，伸手掏了掏西装口袋；平常总是很平贴的衬衫现在皱巴巴的，也没紮进K子里……啊！他是要cH0U菸！我连忙抓起桌上的打火机，他很快送了一根菸放进嘴里，示意我不用忙；弹指「叮」一声，手上的高级打火机稳定送出火苗，转瞬之间，烟雾缭绕。

    「你还真清楚我的作息。」

    「老板是我们这里的常客，对我们这些小姐都很好，我们当然会记得你。」我扯着嘴角露出职业笑容；不料他看到之後立刻变脸。

    「你不要那样笑！」

    「啊？」我的嘴巴惊讶得张成Ｏ型。

    他x1了一口菸，嘴角上扬，「这就对了。」然後躺进皮沙发；我不确定我是否应该要像平常一样贴上去撒娇，但他连我那样笑都不行，大概也不会希望我贴上去吧？

    一时间，我有点不知道该怎麽办。

    「看起来这麽YOucHI……你今年几岁？」

    「二十。」

    「那你十八岁就来了嘛。」他「喔」的一声，「叫什麽名字？」

    「波蜜。」店里面的小姐每个人都有一个花名；我直觉回答这个。

    「我还果菜汁咧！本名啦！」

    「玉、玉莲！」我缩了一下，他的嗓门好大！「苏玉莲！」

    「哪个芋哪个连？」

    「玉佩的玉，莲花的莲。」

    他吐了一口菸，「算命也会算这种名字哦？」

    「不是，这名字是我NN取的，我也跟NN姓。」我注意到他手上的菸灰越来越长，随时都会掉下来，於是赶紧去拿菸灰缸。

    他看到我捧着菸灰缸时笑了一下，他这次没拒绝。「你被你阿嬷带大的？」我点点头，他又问：「隔代教养？」

    「说是隔代……」我露出了苦笑，重新端正坐姿。「不如说我是被NN捡到的；我没有爸妈。」

    「哇，孤儿……是喔，也是个可怜人啊。」他很快cH0U完一根，菸头压进我手上的菸灰缸。「难怪你会一直NN、NN挂在嘴边；她知道你在这边工作？」

    讲到这个就有点复杂，我放下菸灰缸，低着头，「她应该知道，但是故意装作不知道；说穿了，我也是为了还爷爷欠下来的赌债才来这边，不然谁要来……」我忽然止住话来，「对不起！我好像不应该一直讲自己的事情！」

    他先是带着笑意看着我，然後哈哈大笑；我说过他嗓门很大吧？我们店里包厢隔音都很好，还附有卡拉ＯＫ，他不用麦克风，光是直接笑就能引来经理探头。但我想也很可能是因为经理一直在外面，甚至耳朵靠着门，很仔细注意这里面的动静的关系；虽然我已经不算菜鸟，但是b起一些老手，服务起客人还是生疏的。

    「你从刚刚进来到现在就一直在讲自己的事情啊，没关系，自然一点聊天……没事没事！」最後那句「没事没事」是针对经理说的。

    他又问了我一些个人的事情，我们两个人把剩下半瓶啤酒喝掉。「现在几点……」他拉着袖子，露出那闪亮亮的腕表。「快五点了？」他叹了一口气，接着从沙发上站起来。

    「你刚刚说你要到几点？」

    「九点。」

    「你还满好玩的。」他拉着领结，我原本以为他要去上厕所，於是坐着没动。「平常点你的人多不多？」

    「还好……其实我算是b较不会玩的那一种。」

    「所以也没人把你带出场过喽？」

    「带出场……没有耶。」我摇摇头，仰望他，发现他把墨镜摘下来了，「老板你还满帅的耶！」我笑笑着说。

    「蟋蟀啦！」他自嘲，但是同样咧开嘴笑着；那个……虽然他看起来笑得有点恐怖，不过我确定他在笑。「那你今天就当作休一天假吧，喂！那个躲在门外面的，进来！」

    我睁大眼睛，还不确定刚刚究竟达成什麽协议，只见经理慌慌张张地冲进包厢，劈头就是一个九十度鞠躬。

    「废话少说！这个……果菜汁，剩下的时间我买了！你算一下多少钱！」

    我记得在电视剧偶尔会看到有人把小姐包出场，但是现在客人把小姐带出场的机会越来越少，不乏是因为「很贵」的关系；想想看，台费要跟经理算，出场看「服务」要做到什麽地步则是跟小姐算，随便都要上万；如果真的有什麽「需要」，直接找外面解决就好，也不是非得要我们不可。

    看着一叠钞票在我眼前经过，我突然有种感觉——

    我一定是陈老板买过最贵的果菜汁。

    一出店门口，陈老板看着我背一个橘sE的双肩背包，又是一阵笑意；我知道我这个样子很好笑，店里其他小姐都背名牌包，只有我背路边摊，而且还是双肩背包；别忘了我现在穿的是连膝盖都不到的白sE无袖旗袍。「我还是第一次看到有小姐背……算了算了！时间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