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自己搞上了我爹的床(无蛋纯享版本)_意外流产,父子争吵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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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意外流产,父子争吵 (第4/7页)

住,不知道怎么避开他下楼去,眼睛一直盯着他身后下楼的路。

    “想要什么,可以去争取,但如果一开始的目标就是错的,那只可能在泥沼里陷得更深。”那话既是像在警告我,也像似在自言自语,劝慰他自己。

    我过长的刘海滑落下来,遮了眼睛,我爸伸手想给我撩上去,我下意识地去躲,眼角余光居然瞥到了他眼中好似受伤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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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心里一惊,免不了有些同情他了,但是过往的回忆让我再不敢信他。

    伸手推开他,便急急地快步下楼去了。

    杜遵盛掐着安昱的腰,膝盖顶开安昱软得没有力气分开的腿,粗长的yinjing又纳进安昱湿软的后xue里。

    安昱的银白色头发已经被汗打湿,沾在他脸上,还有裸露的胸膛上,胸前的两颗豆子这会儿肿得像是两颗已经成熟的樱桃,还泛着水光,似乎和娇嫩的樱桃一样一触就破。但其实,仔细看,那两颗樱桃上分明攀着深深浅浅的牙印,尝过它们的人现在爬在安昱身上沉沉浮浮。

    杜遵盛在床上从来都是任由心意来,zuoai的欢愉本就应该是完完全全的,没有保留地去享受。

    “啊!先生,先生,就是那里,再顶,顶那里,cao死我吧,先生……”

    安昱哭哭啼啼地唤着,他的声音像根羽毛,撩拨在人心最脆弱最敏感的地方。

    “杜羽有cao你吗。”

    安静了许久的杜遵盛终于开口了,他今天是带着怒气来的,安昱心里清楚原因,自己捧了戒鞭,自愿受罚,但杜遵盛一来既不罚他,也不cao他,只是把人固定在炮机前,用冰冷的性玩具cao他的后xue。

    现在杜遵盛是终于疏解了一些火气,能亲自来cao安昱,那就证明事情还有回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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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昱几乎是哑着嗓子道,满是情欲的声音几乎可以勾得任何一个人浑身发热发烫。

    “没有,先生,只有您。羽少爷什么也没做。”

    安昱这时候晓得轻重,他嘴里喊得尊敬,甚至是做作的感觉。

    “是吗?”

    杜遵盛身下没有停,他顶弄着自己的yinjing,撞在安昱可以又哭又笑的地方,安昱的呻吟一下子变得欢愉又痛苦,复杂的快感直冲天灵盖,安昱很快就xiele,他已经忘了这是他今晚的第几次,他只觉得自己的yinjing都快要没有感觉了,泄过之后又麻又胀的。

    “跪过来。”

    杜遵盛冷眼瞧着安昱爽得双眼翻白的样子,他退出来,手扶着依旧挺立的yinjing,与安昱拉开两步的距离,站在床边的地毯上。

    安昱听到他的先生这么说,赶紧想撑起来爬过去,但是浑身太过酸软,试了几次才摇摇晃晃地站起来,然后他的大腿根一下子就抽了筋,肌rou痉挛着,再支撑不了安昱的身体,“啪”的一声,安昱歪倒在地上,但是他还记得杜遵盛的命令,尽力将自己跪成标准模样,然后跪爬着移到杜遵盛脚边。

    “舔出来。”

    安昱心里歇了口气,知道今晚即将结束,甚至于很是兴奋地凑上去亲吻杜遵盛的yinj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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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昱的口腔被塞得很满,他直觉得自己的食道都要被顶破,好长好粗,满到自己的嘴角裂开。

    安昱不敢把手撑在杜遵盛身上,他的双手垂在身侧,十指紧抓在地毯上,用了很大的力,这才能刚好支撑住他不摔下去,指节泛白,骨头都像似要顶破皮rou蹦出来了。

    “唔唔,呃,唔唔……”

    一下子整个房间里,只有安昱喘息的鼻音,还有安昱嘴里涎水与yinjing摩擦的“啧啧”声。

    “很好,做得不错。”

    杜遵盛浑身一紧,射在安昱嘴里,太长的尺寸,导致jingye直接呛到了安昱气管里,安昱一边听着杜遵盛像在夸一条狗一样地夸他,一边咳得眼泪鼻涕都糊了一脸,整张脸被痛苦折磨得扭曲起来。

    两个小时前,我收到条消息,赵情说要见我。

    太久了,我和他之间好像已经是上辈子了,心里一动,等我意识回笼,理智占上风的时候,我这才发现自己已经到了约定的地方了。

    这里是郊外的一处无名山,我这会儿正站在半山腰上。等了半小时了,还没有见到人,想给他去个电话,结果发现自己手机是一点信号也没有了。

    又是等了半个小时,天边的红霞已经逐渐浓厚,是极盛的时候,再过十几分钟应该就要天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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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没想过他会骗我,但是直到这时,我才意识到,是有人捣鬼。

    心里一寒,脚上开始动起来,想沿着原路返回。结果这时,却有动物的喘息声在我四周响起。

    似狼一样的粗喘,我浑身的血液都快要因为恐惧而冰冻起来了。

    也许就是因为是无名山,所以更多野生动物?

    我缓缓地移动着,后背靠上一棵柏树的树干,眼睛瞪得很大,想要看清周围的动静,但是夜色已经浓郁起来,而这半山腰的林子里也升起了一阵雾气,视野里的一切都像是蒙了一层黑纱,越瞧越不清楚。

    希望这儿的动物不怎么会爬树,我暗暗祈祷。

    手上抓在树干上,几乎是紧紧扣住,一旦再有什么风吹草动我就会立马攀着树干往上爬去。

    这时候我的心脏狂跳着,肾上腺素飙升,冷汗从我的身体里溢出来,几乎打湿了我整件衣裳。

    我等了片刻,周围除了虫鸣和鸟叫,其他别的声音倒是没有再出现了,正当我要卸下一身的警惕的时候,突然不远的灌木丛里冲出来两三头半人高的动物,像是几条闪电,猛地朝我袭来,我被它们按倒在地,我根本来不及跑,因为身后又是一棵树,我也算是无路可去了。

    它们看着身形像狼,但是应该是训练有素的猎犬,没有直接对我开始撕咬,只是把爪子按在我身上,让我无法动弹,一动它们就会朝我哈气咧牙示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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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就是杜家小少爷呀,听说你还是你爹的独子,应该可以向你爹要许多钱吧。杜老板估计会愿意用杜氏来换你?”

    有一道人声从猎犬们的身后响起,一个穿了黑衣,戴了口罩和鸭舌帽的人出现在我身边,他手上拿着一块布,我想挣扎,结果我右侧的猎犬直接低头咬破了我的肩头,皮rou撕裂开,一瞬间的疼让我整个人都软下来,再没有劲儿想去挣扎。

    那人这会儿正持着那块布,然后按在了我因为疼痛狰狞的脸上,估计是乙醚之类的东西,我吸了之后很快就失去了意识,陷入了沉黑之中。

    等我再醒来,发现自己正睡在泥巴地上,浑身酸软,右肩的伤已经被简单包扎过了,但是应该是物资有限,那里没有更换纱布,血漫出来,染红了几层厚厚的纱布,不过幸好现在应该止住了血,我也没有再觉得那处很疼了。

    环顾四周,都是用木头堆起来的简易墙,我估计我还在山里,这里该是这处林子里的简易木屋,这里很小,只有五六平米,周围什么东西都没有,我撑起酸疼的身体,想要试试运气,看能不能把木屋的那扇木门给打开,我正要用左手去推门,结果那门却是从外面打开了。

    之前那个黑衣人抱着一只猎枪走进来,他看我想要逃,估计是怒了,举起猎枪往我身上重重地击了好几下,我痛呼出声。

    “你想要我爹的钱就不应该抓我,我对他来说一点用也没有。”

    那人把我逼到木屋角落里,黑洞洞的枪口正抵在我肚子上。

    我一急却是把心底的话说了出来,说出口的时候我就有些后悔了,这不是明摆着告诉人家我一点价值也没有,可以随意崩了吗。

    “还用不着你来教我,你在你老子那里是什么份量,我自有判断。小少爷委屈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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