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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我有悲伤综合症别惹我 (第2/2页)
没有搏斗痕迹,很可能是跌进垃圾桶里凶手才拔刀的。当然,还有发现......"法医抿唇,看了景元一眼。 "怎么了,还发现什么?" 副队长皱了皱眉,现在过了,菜场边上陆陆续续围了人,他压低声音:"死者的小腹被刀捅烂了,还有他的下体被人扔在了垃圾桶里。" "呕!" 景元望去,彦卿一脸菜色,蛮高一小孩面色发白被符玄挡在后面。他摆摆手让符玄带着小孩先回去,没道理让才大四的小警官冲在一线。 彦卿自觉有点丢脸,还想挣扎一下,却被符玄一把抓走,也不知道女孩子哪来这么大力气。 景元和副队长边走边讲,问法医科的同事要了副手套,翻开了死者的外衣,刚凑近就闻到了一股浓重的酒臭味,心口一刀毙命,往下俨然是一幅"下体失踪图"。 鉴定科的用系统识别了死者身份,这一查才知道还是犯过事的,姓曾,叫曾全大,结过婚,妻子受不了家暴和他离了婚,后曾全大又因性sao扰既遂被判了一年零二个月。前不久才放出来。 景元皱着眉翻开了曾全大的裤腰,下面皮rou展开,法医科的同事拍照还把他那家伙什儿摆在边上,恶心中带点黑色幽默。接着他就发现了不对,喊来副队长,让他和符玄做好刘师傅的工作后就去找死者前妻问问情况。 "发现什么了景队?"副队长掩着鼻子,嗡嗡道。 景元指着曾全大的内裤,上面因为血液凝固已经看不清本色,但还是有隐约的标志露出——ARMANI男款。 "他现在在工地做活,前不久还因为向前妻借钱人家不借又殴打出警,他哪来的钱来买牌子货。去找他前妻问问,顺便把他犯的案子调出来,权限不够就用我的。" "好的,一会儿回去就办。" "好,辛苦了,喊死者家属来认尸。我先回队里,还有个交接手续要处理。" 景元又嘱咐了两句就先回了队里,半路等红灯才发现太阳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起来了,路边还传来rou香味儿,他望过去,那老板正好在剁臊子做rou夹馍。他的生理反应这会儿上线了,那种烦躁孤独的感觉又从肚子里涌了上来,又饿又恶心,吐吐舌头把窗户升了上去。 刚进大门,他们队里的小警官就看见了他,人家正好也找他,说是体检那边喊景元快点去查,马上过年了就他和二队队长没去检。 景元本来忘了这事,被小伙子一提又想起昨晚上被窝里那点事,面上不显,心里却臊的慌。温温柔柔和人家打完招呼,回头上楼就见那煞星碰巧下来。 他索性不走,双手抱臂,等在楼梯转角。 单位的仪容仪表镜就按在这,应星见他面色不善,下楼的脚步也缓了下来,两人一同映在衣冠镜里,一个神清气爽,气宇轩昂,一个略显疲惫,笑里藏刀。 "你......景队长,你有什么事吗?" 应星是真的不明白,他和景元很熟吗? 景元等他半天,谁知道就等来这句。他有些烦躁的蹭了下下巴,落在应星眼里就好像小猫梳毛,他们都是刑侦队的顶尖人才,从微表情来判断一个人的内心世界再简单不过,更不要说景元在做刑警之前的经历,在解读人心这方面他一直没失过手。 但他今天绝望的发现,应星好像真的不记得了。 神情自然到,让他怀疑这几天和他上床的是个披了皮子的假人。景元的自尊没办法让他把这一切道出,他看着眼前穿着制服的应星百口难言,只蹦了几个你来,惹得应星也眉头紧皱,丧失了唯一一点耐心。 他对着镜子整了下衣领,催景元快点去换衣服。 "......为啥?" "刚接到厅里通知,开大会,得穿正装去,快点吧还有十分钟,我先去取车,过时不候。" 说完他就走了,夹着帽子,长腿一迈就下了楼。 景元瞪大眼睛,气不打一出来:"嘿......这人......" 十分钟后,他踩着点坐进了应星的副驾驶,刚坐定就闻到了男人身上隐约的香水味,和他喷的一样,EL的蔚蓝。 芳香的木质调,和昨晚凌晨沾在他身上的也一样。 真是见了鬼了,景元想,他今天见了太多奇怪的事。 应星在边上开着车,这点踩上早高峰两个人堵在高架上,谁也不说话,堵车的时候交错玩手机,主打一个视线错过。但景元忙里偷闲,偶尔从后视镜里看应星两眼。 然后他就被抓了。 "景大队长。"应星笑了声,尾音带点冷,瞬间就让景元想起昨晚上在他耳边响起的声音。 但应星注定要让他失望,嘴巴跟淬了毒一样怎么损怎么讲。 景元火上心头,心说这不能怪他了,他是个有"愤怒rutou综合症"的患者,虽然未确诊但是久病成良医。 刚骂了句"你有病吗!",下一秒肚子不争气的咕咕叫嚣。 车内被下了降头,世界是两个巨大的神经病。 "早说,看你饿的。"过了很久,应星勉强开口,背过身去后座吧啦东西,他左臂按在景元的座椅上,rou体的温度隔着冰冷的制服也能感受到,景元似乎听见了他的心跳。 一瞬间他从肚子里烧上来的火无影无踪了。 "吃吧。" 他扔了一袋rou松吐司给他,说是昨晚突发奇想买的。 说的和真的一样。 道路前方事故接触,车又往前行,应星单手开车,右腕带着TISSOT的机械腕表,看上去特别重工。 景元秒了眼,继续嚼他的rou松面包。 他记得昨晚应星咬他舌头的时候说给他带了rou松吐司,刚出锅的一会儿去车里拿。 他说,嗯嗯。 他还记得就这块表昨天没拿下来,导致被抽的时候蹭破了他的屁股蛋子。 应星说,下次记得,不会了。 他说,嗯嗯。 "......" "你到底想和我说什么,景队?" "呵呵,没什么,应队开车。"嚼嚼嚼 "......这样让我很难受,你直说吧,这里就咱两。" "哦,那行,您真是贵人多忘事。" "......?" 到总厅了,景元撩完话拍拍屁股下了车,没吃完的面包被他捏扁了往垃圾桶里一扔,带着极大的怨气。 应星"啧"了一声,锁了车往礼厅走。 他两一个单位的,真巧名字也排在一块儿,因此就还坐在一起。应星找座位不靠名字,找到景元就算找到座位,果然,他到位置发现自己的姓名小卡翻了个个,好像被猫拱翻了倒在桌上。 乐。 他也不是什么好相处的,两个人就和吵了架要闹离婚一样黑着脸一坐,周围有同事领导前来吃瓜,顾及到双方背景,只能偷摸着发微信。 当场不好发作,总指挥在台上庄严肃穆,今天还来了记者,两人只能做乖,统统埋头记笔记,连镜头怼脸上都不露分毫。 但所谓默契值,不仅变现在动作的同步,更体现在心里活动。 镜头一挪开,应星撑了下头,景元正了正纸,两人同时挺直,在心中大骂对方。 "神经!" "神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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