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大理寺玩强制?_13 流精/毛笔/轻微责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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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3 流精/毛笔/轻微责 (第1/2页)

    温钰软在沈律怀里,凭着自给自足多年的经验,圈着他硬烫的roubangtaonong。

    指尖轻轻在铃口处抠弄,指腹沾了泌出来的前液打着圈涂抹开,手法娴熟。

    沈律目光仍落在温钰自己扒开的xiaoxue上。拿着毛笔往乳rou上扫,细密的毫毛刷过红润的乳尖,带起一阵战栗。

    他状似无意地问:“这么给别人摸过吗?”

    “嗯?”温钰迷糊了半晌,才明白过来沈律在说什么,心道要不是做明星不能约炮,他要去摸一百个男人的鸡。

    嘟嘟囔囔答:“我经常给我自己摸。我也是有鸡鸡的。”

    沈律被他的形容说得好笑,“是,我给你摸摸小鸡鸡。”

    笑着抓住温钰的roubang学着他的手法在马眼处抠弄,只是他的力道大了些,温钰刚射过一次的roubang受不住,弓着腰往后贴,“别。你玩下面好不好。”

    “下面是哪里。”沈律叼住温钰的耳垂轻轻舔,在他耳边低声道,“你不说清楚,我不懂。”

    手指往下撸动,摸到袋根处用指甲轻轻搔刮。“是这里吗?”

    “小…xiaoxue……”

    温钰闭上眼睛,眼角嫣红滚落一滴泪,被沈律吻去了。

    他既已开口,也不在乎什么羞耻心了,一鼓作气道:“我都扒开了,你快些。”

    “是我不好,让小钰那么急。”

    沈律轻笑着,缓缓下移那支一直在乳尖不轻不重撩拨的毛笔,扫过乳rou的弧度,扫过微微紧绷的腰腹。

    他动作顿了顿,左手抓紧roubang根部,右手执着毛笔,不怀好意地在guitou上扫了两下,干涩的毫毛硬挺,甚至有几根直直戳进马眼,往内侧敏感的嫩rou处摩擦。

    “呃……啊啊啊。”温钰整个人往上一弹,被沈律手臂箍牢了,润湿的笔尖在马眼处打着圈轻刷。guitou被刷得通红喷张。

    “别。”温钰挣扎着松开扒着花xue的手,想去抓沈律的手。

    沈律见状眉头微蹙起,手下用了两分力,粗糙的笔尖绽开,毛笔尖便被翕张的马眼吞了小截进去。进去的部分剔刮着马眼内侧的嫩rou,散开的硬毛在外面刺激着guitou。

    温钰激烈挣扎起来,“不……沈律!啊…不能进去……”

    沈律噙着笑,抓着温钰的手放回花xue,“谁让你松手的,下次再松开我就在这cao你了。”

    说着恶劣地捻着笔身旋了一圈。guitou内侧外侧都被毛笔很好的照顾着,敏感的嫩rou被一齐摩擦。仿佛无数根细密的毫毛一起扎进去搔弄,酥麻热烫又痛又爽。

    温钰立时发不出声音,停止了所有挣扎,一瞬后,身体猛地痉挛,马眼往外流出稀薄的jingye,顺着rou柱绵延地往下淌,rouxue也收缩着喷出一股水液。

    沈律见他身下两处都在出水,动作轻缓地抽了毛笔。

    温钰猛然一抖,roubang往上用力弹动了几下,jingye仍在往外不住地流。

    他眼白都翻出少许,吐着舌头喘息。散下的发丝黏在脸侧,浑身汗得仿佛刚从水里捞出来。

    沈律顺着柱身往上捋,高潮的激烈快感变得绵长又磨人,温钰颤抖地耸着腰流精,最后爽得打了个颤,液体才淅淅沥沥流干净。

    沈律怕他失水,端过茶水放到张着的唇边喂,温钰也没给出反应。

    他眼眸失焦,从胸膛到脖子脸颊整个晕出一片潮红,一副被玩坏了的模样,迟迟缓不过神。

    沈律便含了一口,去叼他伸在外面的舌尖,将水渡了进去。

    温钰急切地含着沈律的唇瓣汲取吞咽,冰凉的茶水下肚,才勉强恢复点神智,哽咽出声,“混蛋!沈律,呜欺负人。我鸡儿都要被你玩坏了呜呜。”

    怎么没人告诉他,男主床上是这个德行啊,玩得也太花了。

    “哭什么,你的小roubang都舒服地流水了。”沈律抱着他,抓着软塌的roubang晃了晃,示意他自己看,“哪里坏了,就是小孔红了点,不是很舒服吗?”

    温钰隔着泪眼看不清,偏头把眼泪往沈律衣襟上蹭了,认真垂眸看了片刻,抽噎道:“好…好吧。”

    他确实爽到了,虽说过于刺激了点,但也不是不能接受。

    马车恰时颠过个石头,车身晃了下,温钰这才想起还在马车上,想到自己刚刚一直在浪叫,脸色唰地白了,眼泪又簌簌往下落。

    “怎么又哭了?”

    沈律不知道他怎么了,想起身给他拿帕子擦脸,又不放心想抱着他,一时罕见地有点手忙脚乱,只能把人揽到怀里,撩起里衣柔软的袖口给他擦眼泪。

    轻声哄道,“没坏,不喜欢下次不这样了好不好,嗯?小钰?”

    捧起温钰的脸看他哭眯起来的眼睛,“钰儿?”又凑上去亲了亲红肿的眼皮,“心肝?”

    温钰脸一红,狗男主为了zuoai怎么这么难招架,吸吸鼻子撇嘴道:“都听见了。我不要。”

    说完眼泪控制不住要往下掉。

    沈律伸手接着,哭笑不得:“这条路没人,且我上马车前让季云塞了耳,谁都没听见。”

    “真的?”温钰心里舒坦了,两个人怎么玩都是情趣,被人听活春宫是另外一回事。

    “真的,你叫那么好听,我为何要便宜旁人。”沈律边说边拿着帕子给他擦脸。

    “好了?”见他不哭了,沈律半真半假地数落:“让你给我摸摸roubang,摸了两下就抓着不动只顾着自己爽,让你把xue扒开,还没玩你就松手。”

    屈指刮了刮温钰的红鼻子,接着道:“还没cao你就哭成这样,娇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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