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BO短文系列第二弹_《穿越狼国宠狼王》3-4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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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穿越狼国宠狼王》3-4 (第1/2页)

    狼君十六岁诞辰日,狼君的准王后被十六乘喜轿迎接入王宫。

    迎亲队伍由狼君亲卫军护卫乐手组成,狼耳、星眸的兽人在玄黑轻甲之外披红灿灿的喜服,头顶一水儿的红色兜帽装扮,气势汹汹威风凛凛,背后袒露在外的毛茸茸粗长灰尾笔直竖立。

    迎亲队伍浩浩荡荡,吹吹打打的管弦丝竹沿途飘散。

    身中软筋散,时吟软身靠着喜轿中宽敞的坐榻,挪动手脚都提不起力气。

    药是狐一发亲手下的,也是她亲自哄着她喝下去。时吟幻想的与狐一发游山玩水的路途只是单程……她朝夕相处将沦陷的心慎重交给那混帐,被那混帐出卖个彻底。

    早知今日如此屈辱,沦为进贡的讨好狼族的物品,当初不若饿死或是困死在桃花林……

    时吟扯嘴角,扯痛干裂唇角的细微伤口。

    敲锣打鼓声音嘈杂极了,惊雷般炸在她耳畔,混着狐一发临别时候迟到了的推心置腹,烦得她头痛欲裂。

    “狼君寿诞之日,她将要迎娶一位与之天作之合的狼后。九尾狐嬷嬷算出你是百年一遇的纯阴之身,资质得天独厚,与她无二般配。”

    “孤救你一命,求你应下此事。狼族与狐族同宗,君妃结合,伴侣唯一。狼王待你,”狐一发话至此处哽咽了瞬,“必定爱重。”

    时吟当时扯开嘴角,眼眶泪潮汹涌,她仰着头讥讽一笑。

    “借你吉言。”留下这句话,她便认命闭起眼。狐一发唤侍者进门为她装扮。

    从跨出卧室到踏上喜轿,时吟将可笑的委屈卸下。

    她哭干眼睛,重新牢固动心之后驻防的枷锁。

    灰狼一族盘踞在大陆中心平原沃土,京郊燕山山巅,是层层守卫高高耸立的狼王宫。山间寒冷,纵使当今初夏时节,沿蜿蜒盘山路登峰,北风习习,凉意刻骨。

    林子里间有野狼嚎叫,而那队狼人护卫走姿昂然,稳健如初。单薄一层轿门里面,时吟缩在毯子里,听着瘆人的狼嚎鬼叫,按捺不住浑身冷颤。

    鼻息间都是冷的,身上的毛皮毯子散发出冷意,加剧她畏寒的征兆。

    轿身后倾,在向上攀行。时吟不得已倾仰,她背贴着木板,听着风号狼嚎,心思冷彻。

    倘若轿身倾斜使她翻出去滚下断崖就此殒命,也好过身不由己屈辱一生。

    可惜时吟失算,因为那碍事的皮毛毯子,因为那些多余的护卫,她没冻死也没坠崖,筋骨瘫软被人背出去。

    那人身上交融风雪的冷意。时吟瑟缩着,毫无退路瘫靠对方后背。

    那家伙的狼爪子放肆掐握她腿根,毫不避讳。时吟动动耽于愁苦不甚灵光的脑筋,猜想这货兴许就是那狗屁狼王。

    十六抬大轿迎亲上山,狼君亲自背她回王宫寝居,这便是狼王娶妻的流程。

    接下来便是重头戏。狼王背身,将自己的王后丢进床铺。

    时吟闷哼一声,她万万没想到狼人成婚这般随意,红盖头飘落到床边。时吟低头看,一双红缎布靴跨过来。

    野蛮,无理!时吟在心里唾弃着,抬眼与其对视,被那双深邃的紫瞳盯得发怵。她停止腹诽,不由得好奇,上下扫视了番。

    与狐一发比,肤白身高臂长,瞳光森冷,周身萦绕冷气。蜷卧在狼皮毡子铺就的床铺上的时吟选择战术性后退。

    狼君不管她,动动耳朵从中摸出一枚指甲盖大小的朱红药丸,她分做两半吞下一半,捻另外的逼近床边。

    “不要!”时吟情急之下用狐一发教给她的狼族狐族通用的兽语道出哀求。

    狼王歪头,静止着凝视片刻,撑开她齿关,硬将半颗药丸塞给她,逼迫她吞下。

    时吟眼角含泪,恼怒瞪她。

    狼王将她扳过身子压制在毛毡子上,观察她后颈的变化,如愿见到颈后浮现的朱砂印记,狼王引颈长嚎一声。

    她“嗷呜”一声,引发此起彼伏千万只狼嚎。

    时吟瑟缩着趴伏,心疑又惊惧,被这山摇地动的呼号逼红眼角。

    时吟在狐族停留这段时间,起码知道这片兽人大陆的常识。经过漫长时间,兽人由兽体进化演变,形成如今初具智慧的生物形态。狼、虎、狐以北、南、西方位分割大陆。

    平稳而不平衡,安宁绝非长久。狼、虎成对立之势,狐族则依附狼族。

    狼王成年当日迎来第一个性欲高亢的信期,而狐王深谋远虑,早早为狐王物色一位与之般配的王后。

    喂药不多时,颈侧浮现女体童贞的朱砂印记,狼王满意地眯起眼睛,将这娇嫩的小娇妻扑倒在身下,张口叼住那朱砂印记指示的女妃腺体位置。

    “嘶,好疼!”时吟被人压制在床上动弹不得,心慌之际,被利齿咬伤脖颈。她害怕狼王杀心已起,奋力挣扎。

    狼王按住她双肩,趴伏她身后,压制她,反复啃咬她的颈子。

    始终未找到书册里的所谓敏感的腺体。

    身后家伙愈发急躁,扣住她手腕,埋头在她颈侧蹭啊咬啊不肯罢休。

    果然是低等动物!时吟双手被抬过头顶,她贴着床扭动挣扎,在心里痛骂背后那家伙。而那家伙一手拉高她双臂,一边将她绦带扯下将吉服剥落。

    当温暖的布料脱离身体,最后安心的遮蔽也失去,时吟拧腰费力要逃离羞耻的境地。

    狼王伏在小娇妻身上,压制她在身下,急躁地舔舐她泛红的颈子,错当那粉嫩的印记处是她动情的腺体。

    狼王终于耐不住,急吼吼将时吟的颈侧咬破些许。

    犬齿尖端刺破脖颈皮rou,时吟痛到咬牙切齿,她就要破口大骂,身下一凉,继而被一处灼热腿心。

    “不要!”即便知道当前处境身不由己,接受高等教育的新世纪女性时吟始终抗拒失去自我沦为他人所属。

    狼王却无所顾忌,将硬挺的东西塞进她下身xue道。

    其间干燥逼仄,长物进入受阻,迎面遇见拦路的屏障,不管不顾将其撞破。

    “不!”时吟疼到近乎背过气,冷汗涔涔,她夹紧下身,遏止那人再一步进犯。

    狼王耳尖一颤,她停下进入的动作,倚着娇躯,舔弄她颈后两枚尖细压印处。

    她耸鼻子嗅嗅,毫无气息,她没感受到册子里描述的结合交欢的兴奋。狼王急躁地耸鼻子,顶撞那可怜的颈rou。时吟扭头咬住她的手臂。她死死咬着不松口,狼王嗅到自己信息素从伤口血珠中渗出来,急躁得甩尾巴不知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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