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耳进城记_洗被子高手(骑枕头)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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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洗被子高手(骑枕头) (第1/1页)

    李耳仔细数着,距离这件事已经过去了三天。

    除了前两天腰酸背疼腿抽筋,他没有任何不良反应,相反精神焕发气血好,每晚睡得又香又甜。

    只是偶尔还是会做做怪梦。

    但不同于第一次,这几晚的怪梦,梦里依旧有人出现,但这个人随着每晚地相遇,逐渐变得清晰可见,一晚接着一晚刻出了鼻子眼睛嘴,最后变成了那天晚上那个人的那个模样。

    李耳在梦里也被他翻来覆去的折磨,揉着下面,cao着后面喘叫连连,却在看清那张脸后,脚一蹬,惊恐地从床上醒来。

    第二天,他顶着明显的黑眼圈,去收晾在外面的铺盖。前几日还没有弄脏被子,却在看清人脸后就尿了,真是太诡异了。

    他还记得,梦里那个人又绑着他,将他从手到脚捆了个严实,像条上岸的鱼一样挣扎摆动着,可怜得很,男人却愈发愉悦,掰开了自己的双腿,头埋在腿间……

    “李耳!”

    李耳吓了一大跳,抱着被子转身。

    曾勇拿着块文件板从楼梯上来,一边勾画,一边盯着李耳打量,“你干什么呢?叫你半天了,大白天中邪啊?”

    “没、没有,曾工头……”

    曾勇是负责这一片的工头儿,平时欺软怕硬,背地里捞油水的事儿没少干,总爱使唤几个年纪小的去跑腿,李耳经过时,被他看见了,也去过几次,却被曾勇嫌太慢了,说他每次都在小卖部和老板娘聊天,想做人家的上门女婿。

    渐渐的,曾勇就不找他跑腿了,换他去给自己洗袜子和内裤。

    “叫什么工头啊,叫队长,或者叫哥哥也行啊,”他站在李耳面前,清了清嗓子,对着下面的骂起来,“我说你们这个工作态度啊,一点也不积极向上!不是说了吗?!这个月上头要来人,你们一个个都给我拿出点精气神来,不然到时候反正要裁人了,老子第一个裁了你!”

    李耳抱着被子不说话,心里骂了他一千遍。

    曾勇回过头,换上一副自认为和气的领导笑容,“小耳啊,你听见了吧?你可别让我失望啊。”

    他一身肥rou赘皮,脸上油光锃亮,好似堆了一脸猪油,猥琐笑着的同时,还凑近李耳想摸他的手,“来来,重不?哥哥给你抱!”

    “不、不不……不用了,曾工头!”

    “诶,说了嘛,叫队长……”

    曾勇的手还没碰着李耳,工地门口突然驶进一辆轿车,嚣张地按着喇叭,曾勇像是听见铃铛的狗,立马回头,脸上的rou都挤在了一块儿,他大声吼着:“谁啊?!他妈的……不知道施工重地啊,不能随便进车吗?”

    李耳趁着他转身的功夫,抱着被子往屋里溜。

    他关上门,将被子铺好,从窗子往外看,等确定曾勇下楼了走远了,才打开门出去。沙地上的轿车没有开走,人却都下来了,李耳离得远看不清,只看见曾勇在前面弓腰弯背的,完全没了刚才的气势,正领着那三个人往办公室方向走。

    李耳不知为何,总觉得掉在最后面那个人异常熟悉,他眯着眼想打量清楚,肩头却被拍了一下。

    潘志虎在他身后,一脸愁容。

    李耳瞬间忘了打探的事,关切地问道:“志、志虎哥,怎么了?”

    潘志虎抬眼看着他,眉毛低得几乎快压垮眼睛,他唉声叹了口气,说:“刚刚那姓曾的不是说了吗,要裁人了。”

    李耳对曾勇说的事一贯不上心,听见后只安慰潘志虎说:“别担心,志虎哥,我、我们都是老人了,不会、不会这么容易,就被刷掉的。”

    潘志虎这才舒展开些眉头,“你说的对!小耳,走,哥请你吃花生去!”

    他搂着李耳的肩,不容拒绝的勾勾搭搭下楼,李耳一边往前走一边往办公室那边频频回头,却发现好几辆车停在那边,挡住了视线。

    他索性放弃。

    算了,这世界上这么多一样的人呢,哪会那么容易就碰见了?况且,要是被他碰见了,他指定要要回那八千块,那人躲着他还来不及呢。

    李耳思绪一空,大步向前走去,全然没管身后不远处,一个人影站定,身量颀长,气度不凡,一双狐狸笑眼定定看着他,正谋量着好戏。

    和潘志虎回到工地宿舍时,已经是晚上七点了,他们打包了一点凉菜分开工友们吃,而后草草洗漱,早早睡去。

    整个工地都陷入寂静,只有偶尔几声犬吠,和风扇吱悠悠转动的嘎叽声。

    李耳喝了点啤酒,有点闷热,睡不着。他躺在床上,抱着被子,百无聊赖地听狗叫和风扇的摇头声重合,组成一段不规律的调。

    温饱思yin欲,酒足贪妙人,深夜时分,又是躁动的酒后,李耳脑袋沉沉的,心里却很清醒很明白地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为什么睡不着。

    他满脑子都是腌臜的玩意儿,而这些玩意儿都是同一个人驱使而来的。

    李耳侧躺着,又觉得枕头太高,他拿开枕头,躺在yingying的床板板上,床太小,枕头没地方放,搭在身上太热,放在床尾要掉,他索性夹在腿间。

    枕头垫着腿,舒服不少,李耳动了动想翻身,觉着有个方方的小角蹭过腿心,引起一阵酥麻,他忍不住喘出口急促的气息。

    李耳赶忙捂紧嘴,腰却忍不住律动起来,他的膝盖微微屈起,将枕头一角往腿心送。

    呃……

    就一下,就蹭一小下。

    李耳耷拉着眼,一副困乏的疲态,随即他蹙紧了眉,紧闭起眼,睫毛颤动着,腰臀迎合风扇摇动的咔吱声不住摆动。他感觉内裤卡进了那条磨人的窄缝里,而枕头角正正刚好抵着前端柔软,每动一下,身体就涌出一股热潮。

    舌尖在双手捂住嘴的前提下探出,只能抵在湿湿咸咸的掌心上,李耳的动作愈发激烈,几乎带动着床摇晃,配合风扇的声音响动着。

    他的喉间发出古怪的哼吟,腿和腰一刻不停地加快速度,让尖软的枕角急速刮蹭过阴蒂,过大的声音使他的羞耻心被打开,他想停下,害怕有人会醒来,却听见耳边有声音,那个声音很熟悉,带着低喘和笑意,勾引着他。

    那个声音说:

    “嘘——”

    李耳的腿根陡然夹紧,他死死捂住嘴,眼睛瞪大,呜呜地流泪,在脑中闪过白光后,李耳的脚尖几乎僵硬踮直,趾尖紧紧蜷缩着,李耳松开手,手去taonong前段的yinjing,没过一会儿,他咬着被子,达到了高潮。

    内裤和腿间都是一阵湿暖热潮,李耳丢开被咬湿的被子,探出舌尖,胸口剧烈地起伏。

    他发誓,明天不洗被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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