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三】花羊/沉欲_1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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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寒地冻了死外边儿了还得麻烦人收尸。

    再说,为医者不可无故害人性命。

    景慕离拧着眉,回屋戴了双手套,嫌弃地拎起人丢进了浴桶,粗暴地将昏倒的人洗干净。他不愿意谢攸宁穿他的衣服,只得去以前的屋里翻箱倒柜翻出来一身谢攸宁的。

    有了手套,景慕离总算不用赤手去碰他了,满脸嫌恶的给人穿好衣服丢到了床上。

    他方才洗的时候便看了,就他身上这些痕迹,至少白日那些人都轮了一遍,会昏倒也是因出精太多脱阳了。

    景慕离不想与他同床共枕,但偌大的府邸只有一个屋,他只好趴在桌上小憩,心里寻思着明日得去找城西的木匠重新再打张床了。

    等日头爬上三竿,谢攸宁悠悠醒来,挣扎着想起身却是手软脚软地起不来身,只得猫儿叫似的喊了声慕离。

    景慕离皱着眉坐起身,随手端了杯不知何时倒的冷茶塞到他手里:“别搁我这装死,昨日被上了几回?你这yin荡的身子怕是满足得不行罢?体力不错啊。既然醒了就滚吧,别搁这儿恶心我。”

    昔日温柔的情人像变了个人似的,看着他的眼里再没了小心翼翼的心悦,双眸盛满了嫌弃与厌恶。对别人还是那样温文儒雅,对他却是冷言冷语鲜有好脸色。

    谢攸宁一边小口啜着冷茶,一边想着当初景慕离对他近乎是纵容的态度,泪珠子不自觉的滚落进茶盏里。

    往后几日,谢攸宁以后面疼,肚子疼,走不动道儿等等等等理由赖在景慕离家不肯走。

    逼得景慕离忍无可忍将人丢到门外,大半夜却又被人钻了被窝,往往在睡梦中被吓醒后开始犯恶心,避如蛇蝎地跑到躺椅上睡。

    如此明显的嫌恶谢攸宁怎么看不出,越是看得出就越伤心。

    他不过是爱上了不同的人,他又有什么错?景慕离也cao过他,凭什么嫌弃他脏?

    “慕离,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忘记以前。”

    有日谢攸宁实在忍不住了,景慕离对他宛如对着一团空气,一日三餐还是他厚着脸皮蹭景慕离碗里的,景慕离一恶心便把整碗都推给他。

    若是没有对比还好,一对比以前,谢攸宁便忍不住哀求从头来过,他不想玩了,那么多人他受不起。

    景慕离一听,膈应得连着几日住到医堂不回家了。

    这日景慕离回家拿针囊,还未推开房门便听见里头传来娇媚的呻吟声。

    景慕离怒火中烧,这yin贱东西,搞男人还搞到他家来了,一脚踹开门却是愣在原地。

    “啊...呜...慕离...啊...要...嗯...还要...”

    床上的人正正好对着房门岔开腿,手里握着景慕离平日练字用的,两指粗的毛笔,对着自己下身软xue狠干,插得yin水四溅,水汪汪连成一片,白皙的身子无力地弹动。

    “深...啊...!慕离...哈啊...深些...嗬嗯...要...啊啊...要去...”

    yinxue痉挛地绞紧了毛笔,圆润的脚趾扣在一起,双腿抽搐着想并起却被他自己拉得更开,握着毛笔的手发着颤,却还在不住地插干自己下面。

    他忘情地cao弄自己屁股,丝毫不知门口阴沉着脸的人,景慕离不在家的时候他便是这样抚慰自己的。

    “谢攸宁,你这yin贱屁股是不是一天不吃到东西就不爽快?”

    谢攸宁将自己插到高潮迭起浪叫呻吟不断,身子在景慕离床上像条媚蛇般扭动,浑然不觉房屋的主人已经站到床边看着他取悦自己。

    景慕离阴沉沉的出声,谢攸宁被吓了一跳,高高挺起的性器对着景慕离便射了出来,浓白的浊液沾到了景慕离衣服上。

    谢攸宁吓到失声,屁股里夹着景慕离的毛笔还在发着抖,他颤着手将毛笔抽出来,笔离开xue口时发出了暧昧的水声。

    “这样吧,既然你这么yin荡,日日离不开男人物什,那正好帮我师兄试验下他做的东西。”

    景慕离拎起瘫软的人,床板一掀竟是地下室入口。幽深的通道让谢攸宁既害怕又有些不可说的兴奋。

    景慕离看着手里的人,方才刚出精的东西又颤颤巍巍的立了起来,他冷笑几声,拽着谢攸宁便进了暗室。

    暗室里有个巨大的圆台,谢攸宁跪在正中央被吊高了双手,双腿也被绑着脚踝吊了起来,全身的支点只有勉强碰到桌面的双膝。

    景慕离拍了拍台沿,侧边弹开一个暗格,他取出里边儿带着珍珠的粗簪,在谢攸宁惊恐的眼神中,不容置喙地将粗簪从谢攸宁阳具前边儿的小眼一寸寸插了进去。

    等粗簪尽根没入,只余下圆润的珍珠堵在小眼口。

    再看谢攸宁,却是双眼迷瞪,一身细汗淋漓正轻轻打着颤。

    景慕离低头一看,腿间的阳具却还硬挺着。他嗤地笑了声,扣起手弹了弹那颤颤巍巍的阳具,嘲道:“这样你也爽?果真是浪。”

    谢攸宁被他弹得惊喘出声,小腹痉挛几下又无力地展开。小声地辩解道:“我没有浪...”

    景慕离完全当他是在放屁,这人的话一句都信不得。他又从暗格里拿出一串带着铃铛的铁夹,慢条斯理地夹上谢攸宁的乳尖,还有一个铁夹被他夹到堵着马眼的珍珠上。

    谢攸宁一身又痛又莫名的舒爽,他咬着牙不肯叫出声,若是出声了想必又会被景慕离嘲讽。

    景慕离夹好了夹子,拿出一些谢攸宁不认得的器具:软管和有着长口的银壶。

    很快谢攸宁便知道这是做什么用的了。景慕离将银壶灌满了热水,软管一头连着壶嘴,一头被塞进谢攸宁体内。

    景慕离拽了拽确保软管不会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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