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姐、老妈和我的观星记 (第8/26页)

进门，我已预设碰见老妈或老姐，应有的说词。阿咪一个朋友生孩子，最近晚餐後，收拾g净、洗完碗筷，就跟老妈请假，去医院照顾她朋友。隔天早上才会回来。[!--empirenews.page--]

    我没看见老妈和老姐。客厅的灯亮着，老妈和老姐的房间，门都关着。我的房间门却开着，没点灯。里面传出一些声音。

    我悄无声息躲在墙边看，客厅的灯sHEj1N了我的房间。四周寂静，我看了大吃一惊，心脏怦怦乱跳，ji8一下子涨起来，差点顶坏拉链。

    老妈一丝不挂，正压低望远镜在观「星」。老姐也是脱得ch11u0lU0，趴在老妈背上，扭来r0u去。小手还在老妈PGU底下m0索。两人都Jiao着气，声音好好听。

    我赶快缩起脖子，整个人背贴着墙壁，大气不敢喘一声。

    这时听到老姐︰「妈！她们做到哪里了？」

    「那大nV孩……那大nV孩用舌头T1aN那小nV孩的y，小nV孩用一根……一根bAngbAng，戳……戳大nV孩的洞洞……啊……」

    老妈的声音在发抖，和平常很不一样。

    老妈又说，「乖nV儿……乖nV儿……你也用舌头……用指头……戳戳mama的洞洞，好吗？mama的洞洞好痒哟，一定流了好多水，有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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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没听到老姐的回应声，却听到老妈「啊……啊……」的荡叫声。

    我听了老妈那「啊……啊！」的LanGJiao声，心里实在痒得难受。又偷偷探头看去，老妈丰腴雪白的身子，仰卧在地板上，张开大腿。老姐高跪在她的两腿间，弄了一下，低着头啜得「啧！啧！」响。一只手还挖着自己那口淌着ysHUi，红红的小SaO洞。

    老妈手扶着姐的头，PGU一顶一顶，「啊……啊……」叫着。

    我看得K裆险些冒出烟，已经烧昏了头，就想打手Pa0。ji8y得几乎掏不出来。

    我边看边打手Pa0，没想到，就像在墙壁上b手影一般，客厅的灯光，把我打手Pa0的手影，投S在房内白sE塑胶衣橱上。我却没发觉，还越打动作越大。直到被……[!--empirenews.page--]

    「啊！弟！你……你不是和阿山去看电影了？」老姐尖叫一声，回头四个眼楮对个正着。

    「我……我……」要命！预设的说词呢？ji8还抓在手里，吓成软趴趴的。老妈也爬起来了，正在找衣服。这下子Si定了！

    对了，想起来了，「阿山……阿山他……他叔叔，咳！临……临时有事，叫他去办事了！咳！」我结结巴巴的。说完，赶快把ji8塞进K裆内。

    「小非你给我滚进来！」老妈用我的床单，扎在腋下，包个密不透风，仅仅露出xuebai的双肩，气鼓鼓的喝道。

    「妈！我……我……」真想转身就跑，可是看到mama那漂亮却又凶巴巴的脸孔，脚都吓软了。我晚上开水要是喝多的话，Ga0不好，尿都吓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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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刚才鬼鬼祟祟的，在g什麽事了？」

    「我……我在g什麽事了？我没在g什麽事啊……」

    我低着头，感觉到，我这般吞吞吐吐的说话，老妈一定又用那对乌黑发亮的大眼楮，严厉的盯着我。

    「来，告诉mama，」老妈柔软的手g住我的颈子，声音变得好温柔︰「你刚才看见什麽？」

    我抬起头来，老妈乌亮的眸子透出无限的情Ai。我的心脏又开始怦怦乱跳。

    「看见什麽？……看见……」我如何敢说，看见老姐在玩您的小啾？

    「嗯？看见了什麽？告诉mama。」老妈口气里，居然有鼓励我讲的味道。

    「我什麽也没看见，您们也没开灯，房间里面那麽暗，我什麽也没看见，可是……可是……」我吞了吞口水。

    「可是，可是什麽？」老妈和老姐同时急声问道。

    「可是，我听见，mama您叫jiejie，用舌头用指头，戳戳mama的洞洞……」我偷望老妈一眼，她微蹙着眉头，满脸霞红，并没生气，仅有微愠。我见老妈没生气，继续说︰「其实我看见jiejie弄您小便的地方。」[!--empirenews.pag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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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你这t0uKuI变态狂！我打你！」老姐光溜溜的冲上来，手一抬，往我头上拍了一下，脸上却似笑非笑，也是满脸通红。

    老妈搂着我们两人，坐在地板上。亲亲我的脸颊，又亲亲老姐的脸颊。

    「来！先说说你们的事给mama听，不许隐瞒。」老妈看着老姐一丝不挂的身子，说道︰「瑾瑛，你是jiejie，由你来说。」

    老姐连耳根都红了，吞吞吐吐说︰「暑假开始的前一个星期，有一天……」

    天啊！这小荡nV把我两人的秘密，一五一十的，全盘都供出来了。

    我心里如有十五个桶子吊在那边，老妈则听得目瞪口呆。我看见她一只手，在客厅灯光照不到的地方、在黑暗之中，从裹在身上的床单下摆伸入，夹在两腿中，露出半条雪白的大腿。床单起伏个不止。

    我怕老妈骂，等老姐一说完，马上壮起胆来，转移话题目标。y着头皮，问老妈︰「妈！您和jiejie又是怎麽一回事？」

    老妈脸更红了，把手从床单底下cH0U出来，说道︰「瑾瑛，你来说吧！」

    老姐扭扭身T，撒娇的说︰「妈……我忘记了！」两个rUfanG晃动着，b起半个月前，大了许多。

    老妈「好像」此时才发现她全身上下，寸缕不着。随手在床头抓了一条大浴巾，笑骂着︰「臭丫头，披上！」揪了老姐rT0u一把︰「叫你说，你就说！什麽忘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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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姐把那条大浴巾学着老妈扎在腋下，却露出大半的两个rUfanG，只差N头没跑出来。微光里，白得好耀眼，还一跳的一跳的。

    我很觉得奇怪，为什麽，老姐这样子要露不露的，反而会看得我ji8好涨？老姐媚眼好似要滴出水来，溜溜老妈又溜溜我，叙说她和老妈的韵事。

    有一晚，我趁老爸出差不在家跑出去鬼混，老姐独个儿用望远镜欣赏好戏。这小荡nV，看得发SaO。忍不住，又开始边看边搓小啾鹆。[!--empirenews.page--]

    她门也不锁上，老妈拿我的衣K进来，正好看见。老妈当然要知道，老姐用望远镜在看啥东西了！结果，老妈也看了场好戏。还是场nV对nV的好戏呢！

    看完了，老姐就缠着老妈东问西问我猜当时老姐也是怕挨骂，故意夹缠不清。老妈对那类异常的x1Ngsh1，也不太懂，果然被老姐吓跑了。

    老姐说到这里，老妈又亲诅的捏她一把。笑着cHa嘴︰「mama，哪是被你吓跑了？」

    转头看我一眼，继续说︰「那种场面，你问那些问题，叫mama如何做答？」

    我说︰「姐问了什麽问题？」

    老姐说︰「当时我问我们的mama，生理老师说，动物的X行为一定是一个公的，一个母的，才能发生。对面那两位阿姨都是母的，怎麽……怎麽可以……亲热、x1nGjia0ei？」

    我看见老妈的手，从老姐光lU0的腿根m0进去。不怀好意的说︰「你只说这些而已？接下去又胡乱说些什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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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姐扭了扭身T，夹了一下双腿，娇羞的说︰「接下去的忘记了！」

    怎麽可能会忘记？我脱口而出︰「怎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