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我的白月光是个万人骑这件事_鄙人不才,天生下贱(回忆里的犬交和旧情人,修勾破大防)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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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鄙人不才,天生下贱(回忆里的犬交和旧情人,修勾破大防) (第1/2页)

    林瑾又做梦了,他早已经习惯了短暂的睡眠里,漫长又无休无止的噩梦。

    可这次的梦让他有些惊讶。

    他已经很久没有梦见那个人,以至于他早以为,自己再不会梦见他。

    梦里那个男人只有很模糊的一张脸,只依稀可以窥见一丝俊朗。

    林瑾穿着一身端端正正的青衣,捧着书坐在国子监那颗很高很老的松树下面,阳光在密织的松针间穿过,落在身上,暖融融的。

    而那个男人就从月亮门外面跨进来,提着满篮的栀子,头上还落了碎叶子没发觉,只冲他笑。

    他说:“皓玉,你说夜里睡不安心,我给你摘了些栀子回来,你拿回去摆在房里,安神。”

    梦里的他合上书起身,走到那少年身边将他头上的叶子择下来,一边笑一边打趣道:“我还当哪里来了个樵夫,这样潦草,原是凭风你啊。”

    然而那位名叫凭风的男人还未开口,梦境就忽然变了,他茫然地将头抬起来,却发现他又到了醉梦楼里,四周的布设看起来是他待过的一个小房间。

    长宽都走不过八步,只放了一张很窄很硬的木塌。

    不知哪里漏着风,呜呜咽咽地,像是冤魂嚎哭。

    那是个深夜了,月亮都已经西沉,大约再过最多一个时辰,天就要亮了。

    他很累,却一点都不敢放松。

    有个男人,掐着他的乳尖,用了很大的劲,他觉得乳珠都要被拧下来了。那人将他压在榻上一下一下进入着他,他被压地有些喘不过气来,囔声说难受,却没有听到回答,正在cao他的人粗喘着,显然没空搭理他。

    但有一点倒是很好,那男人未见得有多粗暴——不见血便不算粗暴。

    他忽然就很想看一看那男人的脸,艰难地把身体稍微撑起一些,侧过头去看,却只瞧了一眼,又被摁着头埋进被子里。

    可他看清了,男人是那样地叫人熟悉,就恰巧,是那带着栀子香来的少年。

    男人还在无休无止地在他身上征伐,他觉得胸口愈发难受起来,痛地发麻,又麻地发木。

    他不太敢动,等到男人终于停下来射到他红肿的后xue里,他艰难地想要翻过身,却发现自己已经累地动不了,身上湿漉漉的,全是冷汗。

    于是只好仍旧趴着,嘶哑的声音里带着哭腔:“凭风,我近日睡不大好。”

    男人这次听见了,他的声音和之前一样,一点都没有变,却没了笑意:“你白日里莫要胡思乱想,多睡一会儿。”

    林瑾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又或者其实已经无话可说。男人又开始揉他的臀瓣,半硬的阳根在他臀缝上摩蹭起来,偶尔蹭过他肿着的后xue,带起一阵一阵刺痛。

    他不想再奉陪,却又没力气爬起来,只好侧着脸看窗外,那一轮月无言地照着窗台,他竟开始期盼着下一个怎么也睡不好的白日。

    “云锦!”

    林瑾猛然惊醒过来,一张与梦中截然不同的脸就凑在他面前,叫他一愣。

    他醒过来才发觉,后xue里热辣辣地有些刺痛,都怪倪铄,又是莫名其妙地提起那人,又是把他弄出了伤,叫他做这样晦气的梦。

    “你怎么了?是身上的伤裂开了么?”

    韩爵一对浓眉绞在一起,眼里满是担忧。

    对于一个倌儿来说,这样的担忧也温柔得过分。

    简直叫人招架不住。

    林瑾扯着苍白的唇角朝他笑,“无妨,就是今日的客人中途给我放了几颗铃铛,没轻没重地,弄出来了点小伤。”

    他把身子有意无意往韩爵身上靠,柔若无骨的手虚虚搭上对方的肩,那声音闷闷地,从韩爵的胸口酥酥麻麻传上来:“公子给我瞧瞧怎么样?”

    韩爵rou眼可见地僵硬起来,推也不是,不推也不是,一丝一毫也不敢动,连担忧都僵在脸上,像个忽然被先生点起来的学生,手足无措。

    “不不不,我,我不是大夫,”他结巴起来,“我给你找个大夫行么?”

    “要什么大夫,公子把宝器放到奴xue里给止止痒就好了。”林瑾不要脸皮,sao话信手拈来。

    韩爵的胸口都烫起来一片。

    林瑾的勾引渐渐就变了味,从直白的邀欢变成了津津有味的挑逗,他从那晦气的梦里醒过来,看着韩爵就无比顺眼。

    “你看看,人年纪大了就是矫情,一点点小伤小病就睡得不安稳,”他说地若无其事,手指却描着韩爵的胸口划圈,划一圈,指下的心跳就快一分,“奴一定是睡地不安分,把公子闹醒了。”

    “嗯对,是这样,”韩爵不大好意思承认是自己半夜不睡觉盯着人看,只好叫林瑾莫名其妙背了这口黑锅。

    “那云锦给公子赔罪如何?”林瑾不知何时已经把衣襟解开了,往下一瞥,就是带着牙印的雪白胸脯,韩爵立时连看也不敢看他了。

    “我还是给你叫个大夫来罢!”

    韩爵偏过头去摁着林瑾的肩把他摁回床上。林瑾长而密的睫毛一颤,条件反射一样闭了闭眼,可身体却又舒展而柔软,像是准备好了乖顺地接纳所有。

    可韩爵却没有再下一步的动作,看人安安分分地躺下,自顾自下了床,出门不知做什么去了。

    林瑾睁开眼,仰躺着望床顶的纱帐,脸上饶有兴味的笑意褪下去,手轻轻抚着自己憋闷的胸口,静静地熬过一阵眩晕,天旋地转的感觉过去,他打着寒颤慢慢坐起来,又僵硬着下了床,用冰凉的手点起烛台。

    很小很小的一豆灯颤巍巍亮起来,他漆黑的瞳孔里又染上温暖的蜜糖色,连带着整个人都看上去放松不少。

    他当然知道韩爵是在骗他,上一次将客人闹醒已经是很多年前,他初入醉梦楼时的事了。

    很早以前,他睡觉也是会像一个活人一样,难受了要动,偶尔也会翻身,做了噩梦会呼吸急促,会呓语呼痛。

    然后一不小心,就闹醒了客人。

    但这其实也很好改,他把客人吵醒了,老鸨就把他吊起来打一顿,打地皮开rou绽,上药时隐约可以瞧见裸露的白骨。他几天躺不下来坐不了,又根本睡不着,就长了记性。后来打的多了,睡觉就不敢再动,无论睡多大的床,都老老实实的,像躺在棺材里一样。

    再后来,有个常客眠浅,他睡得已经足够规矩,却还是被一脚踢醒,才知道原来他做噩梦时呼吸急促,吵地人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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