捡狗(abo,sm训诫)_发现主人的秘密,被N腹踩脸,拳头打小腹,C木棍撑地扎马步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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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发现主人的秘密,被N腹踩脸,拳头打小腹,C木棍撑地扎马步 (第2/2页)

云的怀里将跪着的人踹倒,贺朝云正想爬起时又挨了一脚,还被踩着脸压在了地上。

    粗砺的地面将他的侧脸蹭得生疼,商皓居高临下地看着疼得龇牙咧嘴也不求饶躲闪的人,突然无来由的起了一阵恼怒,比恼怒跟深的是深埋心底的惶然。

    他不知道贺朝云有没有看清刺青上的字,但无论如何,那印记都是被他看了去。

    贺朝云此刻又反复提出要给他上药,是为了看得更仔细些,方便当面说点什么折辱他吗?

    既然存心想看他的笑话,装出这副驯服乖顺的嘴脸又是为了什么?

    商皓手脚冰冷,腿软到快要站不住,心跳如鼓。

    全身的血液逆流上大脑,无从纾解的铺天愤恨化为融不开的冰霜,凝结在眼底。

    贺朝云被扯着额发拖拽到军帐的角落,又被狠狠掼在了地上,拳头暴风骤雨般落在他身上,他被暴怒下的商皓追着一路狠揍,牵扯地本已麻木的膀胱又一次恢复了原先的憋胀。

    那只他专用的尿壶被打翻在地,那里面空空如也,贺朝云原本只要再等上一会儿就能舒舒服服地尿在里面了。

    看来今夜的排尿要被取消了。

    他苦笑了一下,抬起双臂将致命部位护住。

    他对于排尿的渴望被商皓发现了。

    “别想尿了。”

    “不是说罚你什么都行吗?”他哂笑着夺过那只尿壶,“哐当”将它摔了个粉碎,“那就罚你憋到死为止吧。”

    为表明态度的坚决,他用鞋底狠狠碾着那只憋到几近透明,已经发硬的膀胱,他用了不小的力,却发现一点都压不下去。能看见的唯有脚下的人因痛苦扭曲的脸庞。

    “呃……轻……轻点,主人,啊——好痛……”挨了方才的那顿打,贺朝云胸中气血翻涌,内息也很是紊乱,此刻他一个劲吞咽由喉头涌上来的腥甜,却因为忍不住痛呼,血丝不间断地从唇角溢出。

    他面露哀求,用双手捧着那只决定他生死的脚,指节用力到失血苍白。

    面对突然变得暴虐的主人,贺朝云几乎是手足无措了,他甚至不明白自己做错了什么,又为何会将主人惹恼。他有苦难言,只得将委屈与不甘和着淤血通通咽下,痛苦至极时还得时刻压抑住身体深处习武之人出于本能的反抗意识。

    又过了许久,商皓才从滔天的怒意中缓过神来,看着面前被自己揍得浑身青紫的男人,猝然觉得乏力,全身都失了力气。

    他随手拿过一根长长的木棍粗暴地插进贺朝云的saoxue,叫他在墙角扎马步,而商皓自己,则是将衣裤彻底穿好坐在了桌案旁。

    白日里与晋军打了一场恶战,再过几个时辰又得筹备夜袭,精神与rou体早到了极限,他原本想抓紧时间睡上一觉的,闹了这一通后却是彻底没了困意。

    不想睡,文书也看不进去,他就时不时将目光投在不远处被罚扎马步的人身上,将他的一举一动尽收眼底。

    贺朝云起初马步扎得很标准,虽说憋着尿又挨了打,这动作对他来说格外艰难些,他此时倒还不觉得这责罚有多可怕。

    结果才过去半柱香的时间,步态就开始不稳了,打着尿颤身形摇晃。听到镣铐的碰撞声,知道他快坚持不住了,商皓眼中暗暗浮现出狡黠的笑意。

    “坚持不住了就用第三条腿撑着啊。”

    一句话飘入贺朝云的耳中。

    第三条腿……

    不用想就知道主人话中的第三条腿指的是那根插在rouxue中的细棍,只要略略沉下身子,这棍子的长度就正好能触到地面,成为支撑他身体的第三条腿。

    可是……那未免太羞耻了。

    独自纠结了一会儿,事态就不容他犹豫了。

    他两腿抖得不行,坠胀的小腹更加重了他的负担,最后只能听了商皓的话,让那根木棍着地,与弯曲的两腿一同撑起全身的重量。

    呃——

    好疼——

    硬实的木棍插进rouxue深处,正中花蕊,贺朝云被私密处的疼痛折磨得冷汗顷刻间便流了一身,不留神唇边泄出了一声喑哑的痛呼,贺朝云吓了一跳,害怕今日尤其喜怒无常的主人又会借故狠罚自己。

    却不想商皓连一个眼神也没分给他,对他不经意漏出的惨叫置若罔闻。

    ……

    红烛即将燃尽,幽微的火苗颤动得厉害,将案前年轻男子的俊秀面容映得忽明忽暗。

    商皓蓦地感到后颈起了一片密密的刺痛,这点滴痛意让他穿越边疆的黄沙,回到了十几年前的楚国深宫。

    那时的他还是个弱小的男孩,死了娘亲,孤身一人,不得宠爱,毫无自保能力。楚帝一开始就是不想承认他这个儿子的,甚至有想过把他扔进死士营一死了之。

    他这条命是娘亲用自己的性命换回来的。

    那是个大雪皑皑的隆冬,那个不足十岁的男孩被勒令跪在殿前的雪地里。脚踝、手腕分别被四人踩在脚下,用年幼的身躯硬是挨了三十廷杖,又在颈后刺下了两个字——

    罪奴。

    钢针穿透了那处细嫩的肌肤,与冰雪同样凄冷入骨。

    那种疼,与坐在龙椅上的那人眼中流露出的厌恶神情,他能记一辈子。

    那件事过后,他就被剥夺皇姓,逐出了京城。

    为了赎他母族的罪。

    ……

    他不愿意被人看到那个洗不掉的印记,不想让人窥探他不堪的过往。

    更何况是被这个他熟识的、每日与他肌肤相亲、将他奉若神明的男人发现。

    贺朝云好歹是自愿为奴的城主嫡子,而他,自母族叛国后就被刻上了“永世低贱”的标签。

    这从根本上就是不同的。

    贺朝云要是将那两字看清,知道他是如此卑贱之人,还会愿意对他言听计从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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