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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第三场直播「背部作画/人体雕」 (第1/2页)
“真希望他是死了……”陌尘拂躺在床上忿忿道,眼下还带着抹乌青。他昨晚看着天花板想了一晚上都没想明白梓潼那直播到底好在哪能让江秋画看的那么津津有味……最后还是凌晨起来的江秋画给他强制关机了。 “死是不太可能,他应该是进到副本的二阶段了——倒也算给我们的提示不是么?”江秋画拿着毛笔和两碟墨汁来到他身旁,顺手给他翻了个面,“上一次动笔还是在高二来着……但愿没退步吧。” “嗯?要画什么?”听到友人要作画,陌尘拂好奇的转过头去,本有些混沌的大脑似乎都清明了些。 “别想了是正常的画。”江秋画有些无奈的将他的头掰过去。 哦对了,高二之后就没怎么动笔是因为什么来着……好像是画两个父亲的小黄图结果被抓包了……简直是耻辱。 友人白皙的脊背倒真与画布有些相似,看着手中沾了红墨的毛笔,一时间竟有些犯难,会画的多了,面对一片空白的画卷反而不知如何下笔,“你想要什么,嗯?” “要玫瑰。” “不合适。” “哦……那月季?” “……木棉花怎么样?” “……” “算了,抛开花语不谈,彼岸怎么样?好看也好刻些。” 陌尘拂颇有些失落的点了点头,江秋画开始动笔。冰凉的墨汁顺着毛笔尖在背上游走,稍带着些瘙痒,那人每下一笔都像是戳弄在心尖上,陌尘拂在脑内描绘着每笔每画,最终组成的却总是友人的脸,不禁耳尖有些发烫。 红墨渐渐勾勒出盛放的花型,笔触间似乎带着丝危险的魅惑,一想到一会儿要将这些皮rou割去,用血rou绘成彼岸,心中兴奋更盛。江秋画垂眸盯了良久才开始下方的创作,笔尖改沾黑墨,笔锋一转突的狠厉,扭曲的荆棘包裹花茎,别增一抹韵味。 “好了,再趴一会儿等它干了就行了。”江秋画起身去洗手,陌尘拂转头盯着那人的背影若有所思,蓝眸中盈起名为复杂的情感。 他总说他们之间是友情。 可如果是友情,又为何会因他的一言一行而心绪翻涌;如果是友情,又为何会萌生出将他禁锢于身旁的想法;如果是友情,又为何会睁眼闭眼脑海中浮现的都是他。 他的确不知道什么是爱,但这份早已越过友情的,模糊不清的感情,除了爱,还能是什么呢? 锋利的刀刃刺入皮肤,顺着已勾勒好的线条向下划去,颗颗饱满的血珠便迫不及待涌出,似是一串红玛瑙点缀其上,良久又顺着皮肤滑下,留下一串血色的脚印,陌尘拂静静感受着疼痛,整个空白的空间内只能听见二人的呼吸声。 三两刀将一块皮rou割下,殷红的血液便代替红墨盈满一片花瓣。时间分秒流逝,伤口不断增加,暴露的创口不时被蹭过,火辣辣的疼痛后是微微的痒意,像是被不断挑弄着敏感的神经,似乎在后背作乱的不是尖刀,而是一串串活力旺盛的小虫。 待到花朵被雕出,一旁条状的皮肤与带血的纱布已堆成一座小丘,斑斑血迹将洁白的床褥染得通红,那人的脊背几乎被血液糊满,原先的草稿已看不清晰,只能见一朵血腥的彼岸花绽放,细小的花丝顶端仍有血珠流下,更为这地狱之花添了抹神采。 说到底也是个细致活。江秋画直起身揉了揉有些酸痛的腰,起身时眼前隐约泛红,下一刻似乎身体的酸痛都不知所踪,扭头看那完成一半的工程,没来由的吞了下口水。 “观众”要来了? “尘拂,眼睛闭上。”江秋画俯身道,见友人会意,才放心继续下去。 花下的荆棘画的时候便有些奔放,更别提用刀刻了。江秋画尽量忽略掉背景隐隐泛出的淡红,控制着力道下刀,利刃没入血rou却突的像是失去控制,要猛的向下刺去,江秋画轻啧一声,用力将刀拔出。 好在是即时止损。江秋画看了看染血的刀刃与略微颤抖的手,心生一计:左右美感已经不重要了,既然所谓的观众们追求血腥的视觉效果,便演给他们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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