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让疯子进副本!「无限」_13-16 含b?壹「/囚/窒息」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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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3-16 含b?壹「/囚/窒息」 (第1/3页)

    13.

    昏暗的地下室弥散着潮湿的气息,唯一一丝光亮的照射下,一位披头散发的女子被麻绳绑在座椅上,她低着头注视着爬满水泥地的血液,不知在想些什么。周围的一群男子满面惊惧的后退一步,一个个腿都在发颤。

    “吴槐区白阳大道113号,新畅酒吧地下一层北侧……”女子缓缓抬头,动了动血迹干涸的脖子,戏谑的目光扫过在场每一人的容貌,又兴致缺缺的低下头,“我就吸个毒……刚爽完就给我来这出?那种新玩意儿卖的好贵的……”

    “任务失败率0,midnight二把手陶墨?怪不得一直不出关于你能力的消息,原来是这种反生物学设定。”人群中,衣装板正的青年走出,随手一挥,一旁的铁棍顿时熔化成一滩铁水,再一挥,铁水聚集在男人指尖,逐渐凝结成散着nongnong热气的液体球。

    “如果给你喂铁水,那下一次复活时这水是会留在你体内还是会排出去呢?以什么方式排出去?从上面……还是下面?”青年向前走去,居高临下的看着椅上略显颓废的女子,陶墨只是静静盯着悬在半空中的铁水,似乎真的在思考这个问题。

    “它应该会从你的嘴里进去,随后在你的身体里炸开。”冷淡的男声自人群中传出,原本兴致勃勃的青年顿时僵了神色,下一秒,在他见鬼似的目光下,铁水竟真的一滴不漏的钻入他的口腔。

    “白阳组织全体人员,放下武器,立即扼颈自杀。”那声音无情的继续道,一阵诡异的沉默在人群中扩散,紧接着是武器落地的清脆声响,所有人都不受控制的掐上自己的脖子。不过半分钟的等待,男人们的倒地声此起彼伏,位于人群最后的男子也逐渐露面。

    “你从前不是最不愿干诱饵的活?怎么今日突然想不开了?”江秋画绕过一具又一具的新鲜尸体,靴子踏地的沉闷声响回荡在地下室里。他细心的为身前人理顺了杂乱的头发,顺便一刀切断了绑人的麻绳,“你不适合这种狼狈样子。”

    “今天吸大了身不由己……当然死过一次了瘾也没了。”陶墨站起身活动着酸痛的肌rou,眼眸微眯直直盯着青年脖间遮不住的吻痕和牙印,“你就这么随随便便的顺着他来了?你也不适合这种……样子啊。”

    “训狗嘛……得先给甜枣再给巴掌呀。”江秋画扯了扯衣领,尽可能忽略浑身的酸痛,他瞟了一眼腕表,便急匆匆转身朝着门口走去,“他快回来了,我该走了,这一地东西随你处置。”

    看着青年离去的背影,陶墨无奈的叹了口气。

    14.

    阴雨绵绵,雨丝织成的密网笼罩入夜的城市,为这方天地带去一份朦胧。空无一人的街道上,一位身形修长的男子撑伞走着,凡所踏之处皆留下一丝殷红,血液被雨水冲刷着散出一圈圈纹样,为灰白的水泥地徒增一抹艺术。

    陌尘拂看了眼腹部狰狞的血口,眉头微蹙,冷风划过针似的雨点扎进伤口带来一阵刺痛,他默默加快了步子,朝着居所走去。

    “嚯,怎么弄成这样?”电梯清脆的提示声响起,刚出电梯的陶墨和带着一身伤的陌尘拂打了个照面,他打量了半刻面前有些狼狈的男子,眼神逐渐从探究变成了一副我懂我懂的样子,“嗯……看在老同学的面子上明天再送你一天假吧,在家里好好休养休养。”

    “……谢谢。”陌尘拂三两步跨进电梯,盯着电子屏上变换的数字发呆,组织的二把手无缘无故来到下属的公寓确实蹊跷,但他现在没有闲心去思考那些,本便混沌的大脑早已被记忆中那人的面容勾的不知南北,他只觉得心脏跳的越来越快,几乎要让他忘却身体的疼痛。

    距离他杀死全家来到组织已过了五年,地下世界的血腥与黑暗无时无刻不在他的周身环绕,腐烂的伪善世界和纯粹的地狱无法评判哪边更好,只知道每当疲乏无望时脑海里就是那光芒万丈的少年。

    五年的地下行动几乎要磨没了他的耐心,明明身处一个城市却始终不能相见的现状一刻不停的折磨着他,像是每分每秒都被银针刺入骨髓,呼吸间都是淡淡的刺痛。直到——

    “通缉期什么的是他拜托我骗你的,以及五年前让你来到组织里都是他与我的约定,现在你可以随意活动,往后的任务也无需那样隐蔽了……他现在在网上做心理咨询师,这是他的名片,你可以去找他。”

    一周前,当陶墨找到他将一切吐露时,他近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女子平淡的音节在耳边回荡,他却怎么也无法从中拼凑出一个能够接受的真相。

    就像重归岸边的溺水者,回首望去,原来带来希冀的天空和大海是一个颜色。

    五年难耐,换尽荒唐。他站在原地,呆呆的看着那张名片,记忆中稍显稚嫩的少年如今已变成了成熟稳重的青年,那双黑眸中沉淀的事物愈发令人捉摸不透。看着这张熟悉的脸,他却只感觉陌生。

    经过一小时的挣扎,他说不清自己是怀着怎样的感情拨通了电话,只知道当熟悉的嗓音重临耳边,一切盘旋在大脑将要出口的质问,刚刚打好的腹稿都化为虚无,他一下子失去了回应的勇气,慌忙的挂断电话,将自己埋进被子里。

    那天后,他请了长假。

    他自暴自弃的把自己关在员工公寓里,一遍遍的重温这些年拜托陶墨拍下的照片,照片中,江秋画神色各异,有专业课上的认真入迷,有校园活动的大放异彩,有被工作折磨的疲惫倦怠,有在公园休息的放松惬意……他先前每张照片都要盯着看好久,将那人的容貌神态牢牢记在心里,仿佛自己与他同在,冰凉的心也会得到一丝慰藉。

    ——但他现在只觉得可笑。

    回首往事,似乎他少年时的真心也从未被正面回应……原来如此,或许故事的结局一开始就被敲定。他将那沓照片缓缓移向跳动的火苗,却又在火舌扭动着将照片吞下时猛的收手。

    可是,他早已无法逃离那个名为江秋画的深渊了。

    在查到江秋画的具体住址后,他花了几天的时间摸清了那人的生活规律,在第三天的中午,趁着江秋画出门采购,干脆利落的把他拖进小巷迷晕带了回去。

    看着久违的友人,五年里压抑的情感一股脑涌上心头,叫嚣着将他仅剩的理智撕碎吞噬。若说先前那条条框框的社会还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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