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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章 扮做人型犬受众太监玩弄时被十二皇弟目睹 (第2/2页)

可能怎么也想象不到,那太监如今其的实非狗而是人。并且这个人还是他的异母兄弟——六皇子,离殇。而若要说离殇如今的这种处境,就不得不从许义山来找离殇时说起。

    许义山当时虽然只让王太监替他要了离殇十日,但他其实也不是想只做个一锤子买卖,而是想循序渐进,把这世间少有的绝色少年调教成举世无双的艳犬。为此他不仅准备了百般花样,更拿出了千分的耐心。只是他越是调教,就越觉得有些奇怪:事情似乎并未如他所想的那样去展开。

    在面对折辱的时候,六皇子虽也反抗,却反抗的极为“表面”。一但自觉不好,他便立马认怂,让做什么就做,有自尊但不多。后来有时遇到许义山拿出的一些格外复杂而新奇的道具,他甚至还会因为好奇而主动表示配合。他的“不战而降”,让许义山对于调教离殇这事的参与感大打折扣,但若要说离殇是已经彻底驯服,却倒也并不能够。过去的一年多里,不论许义山如何从rou体亦或精神上对离殇羞辱凌虐,他的自我认知却始终不曾改变。似乎在他的认知当里,像这样作为人却被当做狗一样的对待,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而无论他的处境对于旁人而言是何等的悲惨下贱,他也从来不会去自己贬低自己,或者是自怨自艾,甚至在有些时候,他还会觉得享受。

    许义山曾经调教出过许多真正的那种“犬奴”,所以他是非常了解这其中的区别——可对于许义山而言,在当下以及曾经他一次又一次配着离殇尝试新奇但他却并不感兴趣的各种道具的时候,他又会莫名觉得,在他和离殇之间,很难说得清到底是由谁调教了谁。

    为了方便调教,许义山之后将冷宫重新装饰一番,把宋太监调走后又药死了岑嬷嬷。他安排他的干儿子们排班来看守侍奉离殇,按照他的想法,这艳犬养到最后应是“穿衣与真狗无异,脱衣为绝色美人”。为达到理想的效果,他给离殇做了这一身眼下他所穿着的装备。

    离殇的头上戴着个半包的皮质头套,用来遮盖他的头发并固定眼罩及耳塞。在戴上眼罩之前,离殇首先要在闭着眼睛的状态下,用两块纱布盖着眼睛,再涂一层特制的胶水,使纱布能完全贴合,并不会轻易掉落,然后又会戴上一个厚厚的皮革眼罩。佩戴耳塞之前也需要进行类似的处理,只是堵住耳孔的不是纱布而是棉花。如此一来之后,离殇不仅会被剥夺视觉以及听觉,并且在戴上了头罩以后,他脸孔上被头罩所遮挡的那些部分将变得浑然一体,属于眼窝的凹陷和属于耳朵的凸起都有此不复存在,而头套上的假耳才是他的“耳朵”。

    和上半张脸相比,离殇的下半张脸则要看起来复杂的多。他的鼻子被一个精钢打造的鼻勾向上扯到了极限,鼻头以及鼻孔都变得非常扭曲,并使他的脸上总洋溢着一种痴态。鼻勾的另外一头绕过脑后连接着项圈,因为拉得太紧,离殇不得不时刻保持一个挺胸抬头的姿势。也正是因为如此,许多人在当下见到他是,第一眼其实是会被他的嘴所吸引。

    在离殇的嘴里有一个分外粗大的铁环。铁环通过皮带固定在他的嘴里,环的两头紧紧贴着他的牙龈,将他的嘴巴撑开到极限。通过铁环的环孔,本不该展露人前的口腔一览无遗。舌头无法收回,只能像狗般常吐在嘴外。原本粉嫩的舌尖也因此变成一种分外鲜艳而靡丽的红色。

    他此时用的项圈倒换了个小牛皮的,好用来搭配头套和全身的连体皮衣。在穿上皮衣以前,他首先要被人将四肢折叠起来,绑成眼下这短短粗粗的样子,然后套上内里是带绒毛的皮套用于固定。厚厚的绒毛虽然能起到保护的作用,但在更多时候,它们的存在只会带来无穷无尽的瘙痒。可作为一条人犬,当下的离殇完全没有办法去抓挠身体,只能是咬牙忍着,并任由身体习惯将这种痒转化成为欲求。最后再在项圈前的锁扣上挂上锁链,就能够欠着锁链,溜这条人型犬了。

    那包裹全身的皮衣只在私处留了条口子,让离殇能露出性器。他的下身此时仍叫金丝网袋捆着,但因为久经调教,受痛亦能够勃起。只是所团出的球形比最初时大上一圈。为了排泄方便,许义山下了贞锁,露出了他的花xue,又给那女性尿道专门配了跟堵尿用的银针,每日定时由人牵他去院中放尿,并且要如狗一般,抬起一条后腿。后xue是离殇目前经受调教最多的地方,今日他所戴的是有狗尾式装饰的串珠,珠子与珠子之间做了特别的发条装置。只要他用肠壁夹紧体内的珠串,珠子们互相挤压,就能够带动悬挂于体外的那条狗尾跟着左右摆动。

    因为长久的训练,现在的离殇在这套衣服的辅助之下,行为举止看着确实真的狗一般无二。但许义山千防万防,却到底没防住自己的干儿子对离殇起的歹心。虽然他们本该一日一人的过来服侍,但很快就有人去偷偷配了钥匙,然后邀相好的其他义子结伴来如今日这般“赏玩”。虽许义山虽从未对他们明说离殇的身份,但这宫里的整个儿jiba两只手数的过来。对这条“贱狗”是谁,其实大家都心照不宣,只是维持默契,互不开口罢了。

    离殇今日在离忻等人来前,便已是驮人在这个回廊下爬过了几个来回,因此此时即便是被人肆意玩弄,他也已经没有力气去予以反抗。但他的皇弟离忻可不知这些前情,只觉得这狗儿十分乖觉,这骑狗也好玩。他也想来试试。

    离忻故技重施,仍是先大喝一声,接着又自报家门。而一听他的身份,院子里跪了一地,都喊着“殿下饶命”。

    见众人如此识趣,离忻也很满意。接着便走上前去,好奇地摸起那“狗”来。刚才有那些人挡着,他看得不太真切。如今细细看了,才觉得这狗儿长得确实特别。只见它鼻子高高扬起,和猪鼻十分相似,吻部却短得离奇,且有着类人的唇齿与舌头。周身黑乎乎的,却又带着光泽。四肢又短又粗,脚爪却圆圆yingying。身子却腰细臀翘,如母后宫中的侍女。不长不短的尾巴是这狗儿身上唯一长毛的地方,但看着却湿乎乎的,莫不是沾了狗尿?唉,细看这狗的相貌与寻常狗相去甚远,实在是不像他之前所见的任何一种动物,甚至都开始有点不太像是动物。可是,若它不是动物,那它又是什么呢?

    似是有什么东西在他的脑子里灵光一闪。离忻想要抓住,却到底是让它溜了。

    如果不打开神识,离殇此时的五感便只剩下触觉一样,因此他也无从知晓是幼弟在抚摸着自己。出于长久调教所训练出来的习惯,他本能般地开始朝手的主人献媚。含不住口水的嘴里发出一连串的呜咽,像是在让人停下,又像在呼唤“继续”。跪着的太监当中,大多都知道这其中厉害,所以均屏气凝神,连大气都不敢出。只恨当下不能把头给埋进地里,好免去看这一场会掉脑袋的兄弟相jianian。唯有那个撺掇离忻看狗的高个太监,是个色胆包天又不知道轻重的混货。趁众人低头不知,他跪在后面一直偷偷地打量离殇。见这贱狗胯下那口鲜红湿润的女逼此时都湿得烂了,淌下来的yin水竟是都拉出了银丝……心痒难耐的同时,竟忽然想到个馊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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