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莲(古风父子训诫)_(五十七)舒缓【事后全身检查窥荫量R父子甜???????】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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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十七)舒缓【事后全身检查窥荫量R父子甜???????】 (第1/2页)

    温东岳的承诺很重,是一个字一个字说的。

    他说完,背着温亭润继续向肃园走去。

    到肃园已快子时,温东岳叫人放了热水,拿了巾帕,钻进霜堂内室,再不见出来。

    直到第二日午时,才有下人见他轻手轻脚地去厨房拿了米粥,贼一般,又悄声回霜堂继续窝着。

    期间大管家和总护卫去看过,鲜少地互相吵了几句。大管家和总护卫都黑着脸从里面出来,王爷出奇地没生气,反而很心虚地关上门,又贼一般地窝进床里。

    他不在理,张林批他没数,燕风干脆狠狠剜了他一眼。

    温亭润烧得太厉害,如此紧要时刻,肃园再不能出一丝差。大夫又不好请,温东岳偏胡作。

    他知道自己理亏,所以张林说他的时候他没回嘴,但燕风剜他那几眼他受不了。

    小辈儿不知好歹,竟造次到他头上,不像他的乖儿。

    嘿嘿。

    温东岳拿凉毛巾给温亭润擦手擦脚,擦完拨开被子,幽幽盯着,不肯移开眼去。

    昨晚他真是做得太狠,温亭润软乳上青红纵着十几条指印儿,亦有扇打留下的掌印。两个rutou也叫了吃得肿大透红,乳孔还被指尖戳cao过。

    再向下肌肤由红转紫,特别腰间跨间,十条指印交叠缠绕,仿若蟒蛟束绞,双腿内侧及rou壶便更加不堪混乱。

    温东岳用凉巾谨慎擦着,擦到温亭润阴部时,还是带出几丝血来。

    手不禁一抖,温东岳皱起眉眼,熟练地剥开yinchun,插入手指扯开内壁,幽道呼吸着清晰呈在眼前,却惹得温亭润闷闷一叫。

    “不怕不怕——爹爹轻轻——轻轻——”

    温东岳低声劝哄,凑近上上下下看着,用指头上的细茧对着薄壁重重刮了一圈。温亭润即迷糊着哑道:“不要了——不要——”

    “好好——不要不要,爹不进来,放松——爹只是检查检查——放松——”温东岳心疼了,暗骂自己昨晚不知轻重,要他的乖儿还要经这一遭。

    他的手肘越发轻,但刮扫内壁的指头仍重,再来回抽插了十几下后,才完完全全撤出来。

    手指上银缕明亮,带着很厚的潮气。他端详几眼,才放心地松了口气。

    还好还好,血止住了,出血很少,并不如他那般想。

    脑子里,立马换上了刚被他背回肃园的温亭润。

    嘴无意识地张着,腿瘫着并不拢,肚里肠里兜着满满jingye。小yinchun开着口,露着缝要人看里面一吸一裹的rou。

    太多的jingye紧跟着被吐出来,混着好些血。

    温东岳心惊,给温亭润试着擦了几次,仍不见少。

    他有些慌,按着温亭润肚子,要将温亭润含着的所有全排出来。哪知温亭润又紧紧夹着xue,一遍遍重复,不能漏不能漏。

    漏了爹爹不高兴,漏了爹爹会打。

    温东岳心肝疼坏了,后悔地对着自己的脑袋捶了三四下,还是狠着心,将浊物全推了出来。

    推出来的那一滩弄湿了大半的床单,温亭润又流了些血,断断续续的。温东岳擦不净,又联想温亭润胀起的胸。

    不会是,来了月事。

    那一刻温东岳直觉自己是禽兽。

    他又忧又怕,无法确定,却实在不愿请大夫过来瞧看。

    他乖儿的变化加剧了他的悍霸,这惊天秘密只能由一个雄性来守护,他不愿跟任何同类来分享。

    温东岳嗅着空气中的腥味,匍匐在温亭润身上,豹一样。那想咬住温亭润后颈,将他的崽拖进深山永世不许出来的蛮横一次次撞击着他的脑壳,但他不能,他不能再失去理智。

    把龇着的牙收回嘴里,温东岳静了静心,从温亭润身上快速起身,这才接着给温亭润清理。

    守了一夜直到白日午时,他检查确认过后,一颗悬心,才落下来。

    温亭润也被他从头到脚清理干净,被单换得清爽干燥。他喂给温亭润几口粥,又上了药,搂在怀里只待温亭润醒来。

    中秋后的天高,树叶拍着巴掌。温东岳陪着温亭润也并不妨碍他做公事。

    他又修了封信发往驿站,却不是往北,而是往西。

    他干脆给西疆的女王写了封信。

    他并不确定西疆女王看到他的信后,会同意援助,事实上这希望渺茫。一封没感情的信比不过一个实在的大活人,况且信走得慢,时间也欠妥。

    这是没有办法的事,他的孩子成了这样,谁都没有办法劝他再离开他的孩子。

    收紧手臂,温东岳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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