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号鸢‖男人多几个又怎么了_我们还没分手来着做吗()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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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还没分手来着做吗() (第2/3页)

他站住了。

    你看了看他又看了看天,好像发现了什么新大陆。

    “嗯……你应该蹲下来。”

    蹲下了。

    于是顺手拉住他的大衣领子,亲了上去。衣服的质感果然很好摸,毛茸茸的但不会到处飞毛。

    是温热的。

    “……袁基。”

    你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该问他那个时候究竟发生了什么吗?还是该说有点想他。有点想哭,雪子依旧簌簌地下着,你却哭不出来。

    那个夜晚你也不知道都做了些什么。

    有哭嘛?有笑嘛?是回家了还是在hotel?有没有更亲密的?袁基的嘴唇很软,就像他说出来的话也是软软的,这你是知道的。同样的,他的骨头和话里隐藏的东西是硬的。

    总之就是一个幻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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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袁基……

    “是你吗。”

    “袁基。”

    大雪落下了。

    你伸手环住了他的脖子,整个人被他打横抱起来,还不忘捞上刚刚被丢在一边的伞。

    今夜的风雪格外的大,两个人在雪中沉默地行进着,无名指勾住的伞在身后按照行走的频率晃出规律的曲子,睫毛上也落了雪,令人不由得想起一句来自古老的东方的爱情诗句。

    就这个晚上吧,就这样什么都别管。

    脑中天人交战了一路,最终在你示意袁基把你侧过去开门的时候也还没得到什么结果。

    你并没有为他指路,但此刻已经顾虑不上那么多了,比如袁基为什么会在这个时候出现在这里,为什么他会知道你的住址,这些都是谁透露出去的。

    你只知道此刻唯一的出路是他,最好是他的唇。

    于是你像很多年之前那样,借力攀上他的脖子,吻了上去。不该去外面的酒吧喝酒的,这是你吻上去之前的最后一个想法。

    大衣、毛衣……你把他抵在进来的第一道门上索吻,呼出的气又急又重。

    又突然想到袁基应该不怎么喜欢酒气,你用力挣了两下从他怀里下来,却还是站不稳。

    从始至终袁基都护着你。

    “脱了。”

    你活像个点了男郎的金主,用食指点了点他的前胸,然后头也不回的进了洗手间。

    漱口水刚刚吐完就看见镜子里袁基站在你后面。

    “出去。”

    你又接了杯清水漱口。抬眼再看袁基依旧在身后不动。

    索性转过身来靠着洗手台看着他,冲他吹了口气,“喜欢吗,绿茶味的。”

    他还是站着没动。

    “哦,记起来了。我们还没分手来着——做吗?”

    这句话不知怎么戳到袁基哪里了——扑面而来的正宗绿茶气味彻彻底底笼盖了你。

    接吻。从舌尖开始一路向上,划过虎牙、上颚、又打个圈回来。想要证明些什么呢,证明虎牙是尖锐的,上颚是不平整的,人和人之间是脆弱又坚固的?

    你试图推开他的拥抱来提醒他换气。袁基停止了一秒,又吻了下来,甚至开始引导你向他索取些什么。

    你被他亲得双腿发软,一个劲往后倒。袁基见状拎你起来坐在洗手台上,往你双腿之间分了一条腿进去卡牢,又接着亲。

    肺里的空气越来越稀薄,大脑晕晕乎乎,要呼吸……你对准他的嘴唇撕咬了下去,血腥味随着清冽的空气同时充斥着你的口腔和鼻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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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袁基那双淡漠的眸子对准你的眼睛,你不敢去看他,只好再次闭眼吻了上去。

    不要被毒蛇盯上。

    “还记得我吗。”这是袁基开口说的第一句话。

    刚想说些什么,话语却全被堵在他的嘴里,只能发出呜呜咽咽的声响。

    “我很想你。”

    大衣被褪去了。

    “你想我什么……哈……想我的绣衣楼吗。”

    “大衣……不要沾水,”你身上这件还是刚买的,要是坏了你有够心疼一阵子。

    “湿了吧?”

    他还好意思说,明明知道自己接吻时一被刮擦到上颚就会难受,偏偏腿还被用这种具有主导性的姿势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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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像以前那样,好吗?”他啮食着耳廓,湿湿热热的气息伴着他近乎诱惑般的语气。

    当初伏在苹果树上的蛇也是这样说的——只要吃下禁果就会拥有无上的快乐。

    双腿根本就合不拢,大腿内侧的软rou还被一次又一次刮擦着。袁基的手不是很安分,于是你也相应得去动他的衣服。

    然后——然后你被脱得只剩一件内衣。袁基的气息也彻底乱了。

    “要在这做吗?还没试过吧。”

    你们之前基本都是在柔软的地方,最过分的一次也不过是被压在窗上,甚至还隔着一层窗帘。

    “不喜欢对镜吗……不过我喝酒了,没力气的哦。”

    别再说了……别再说了。袁基有些绝望地想着。

    流水的声音响起来了。你被袁基抱在怀里,几乎分不清是他的臂力还是自己的体重,进得又急又快。偏偏你又较着一股劲不肯叫出来,发出变了调的哼声。

    不用观察你的变化,每个敏感点他都清楚的知道,甚至知道你不能受凉,所以往常都是在柔软舒适的地方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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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从锁骨吻下来,亲亲你的乳晕,又翻了个面开始一路吻你的脊椎。

    “袁基……!”

    他的吻和他这个人一样,凉薄而温热。

    就像,化掉的雪。

    然后雪水落了满身。

    莲蓬头唰的一下落下热水。你被他颠得难受,又实在没有力气推开他,只好小小声凑近他喊他的名字。

    袁基、袁基。

    袁基把你顶在浴室的瓷砖上,热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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