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室友是人鱼_【番外1】之二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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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番外1】之二 (第2/3页)



    说实话,我不知道我在想什么,时至今日,我的所作所为不能不被称为变态。我恹恹地沿着狭窄又空旷的楼道往下走了一层半,突然发现声控灯亮了起来,我往下望去,应该是有人正在上楼,并且已经快要走到了,我想得太过入神,没有在第一时间听见上楼的脚步声。

    平缓规律的脚步声越来越响,我的心脏狂跳起来,快得让我觉得有些抽痛,我不自觉地停下脚步,从上往下看着从半层拐角出现的人影。

    是他?

    我的喉咙口被一阵急促的干涩感牵扯,我立刻屏住了呼吸,他,还是她?她抬头看我一眼,似乎是因为不认识我,微微歪了歪头,然后转开视线继续向上走来。她的头发此时已经长过耳尖,下巴削尖,跟我那天用小徐的古董望远镜看到的模糊剪影毫无差别。

    她穿着一条宽大的裙子,借着楼道声控灯不算明亮的光,我看见她挺起的孕肚,比一个月前大了不少,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月份大了,我甚至觉得她胸前也有了明显的起伏。

    她离我越来越近,而我满脑子都在担心被她听见我的心跳声,我往右边挪了几步,几乎是靠在了墙壁上,她离她家还有一层半的距离,她在转角停住,先是怪异地瞥了我一眼,然后重重呼气吸气,扶着腰继续往上走。

    如果非要评论她的相貌的话,那张脸并不算特别漂亮,但称得上清秀,大约是我的潜意识始终觉得那是一张男人的脸。

    我近乎痴迷地看着她的背影,看着她因为上楼的动作而在裙摆下若隐若现的臀部线条。

    她确实比我高。我想。

    这层的灯灭了,上一层的灯亮起来,我惊醒过来,三步并两步跳下楼梯,慌张地朝下跑去,却在下一秒被从楼道口出来的又一个人撞到,我脚踝一松,差点滚下楼梯,那是个高大的男人,他一把拎住我的胳膊,一时间我不知道是扭到的脚更痛,还是他攥着的我的手臂更痛。

    声控灯因为碰撞声再次亮起。

    “你没事吧。”男人的眼睛很黑,他直直地看着我,把我从楼梯的边缘拎到楼道的平台。

    “我……”是他,没有穿着维修工的衣服,但是是他,我确定,“你……”

    似乎是懒得等我的回应,男人松开了我,转头朝上跑去。

    灯再一次熄灭了,楼上的灯随着他的脚步声亮了起来。

    “你干嘛?”男声从上面传来,因为回音,听起来有些失真,但绝不是那个差点把我撞到的男人的声音。

    “干你。”另一个男声说,这倒是那个人。

    我困惑起来,脑后的头发瞬间竖了起来。

    “神经,滚开,我要回家——啊!”似乎是发生了一些肢体冲撞。

    “也不是非要在家里才能干你。”

    我像只老鼠,匍匐在黑暗里,仰头看着上一层楼道的灯光照在不远处的墙壁上,我的脚踝正剧烈地疼痛着,但是它却不听使唤地悄悄挪动着,带着我的身体,在阴影的边缘蹲下,我正好可以看见拉扯的两个身影,远比那天在望远镜里窥见的要清晰。

    他们尚未走到转角的平台,仍在楼梯上,维修工站在那个男人先称呼他为男人吧的身后,他们站在同一级台阶上,他从后搂住了那个男人,将他半困在楼道的墙壁上。

    下一秒,我看见维修工掀起了男人的裙摆,我猜测那本就不是一条十分长的睡衣裙,不及膝盖,因此,我在下半层的楼梯上,看见了那身体怪异的男人穿着的白色内裤。

    他挣扎了两下,我甚至瞧见了他隆起的下腹。

    维修工的另一只手熟门熟路地揉捏着他的胸部,我听见他脑袋撞在墙上的一声闷响,起先是没有发出声音,只有稍稍变重的喘息声,但过不了多久,他便忍不住低声呻吟起来:“别,别他妈揉了,江麟!唔……”

    维修工的名字叫做江麟。

    我目不转睛地盯着那两人的交叠的身影,江麟曲起膝盖,挤进男人的腿间,顶着他想要夹紧的大腿,将他的右腿顶起,落在上一个台阶上,而他则若有若无地朝前顶弄着他。

    男人的双手已经不再推拒江麟,而是面朝着墙壁,撑住身体,这下江麟从后拢住他,从我的角度看,大约是在用双手揉挤他的胸rou。

    我轻轻地咋舌,那处明明没有什么起伏,要是我,一只手就可以……

    “嗯嗯啊!”男人压抑不住的低吟打断了我的绮思,他的额头抵住墙壁,一只无力地盖在胸部的衣服上,我猜那下面是江麟的手,他想用这样无效的动作阻止江麟。

    “魏遥,你又喷奶了。”江麟说,他的声音低沉而平稳,听不出一丝波动,想到这里,我偷偷深呼吸一下,不适地动了动下肢。

    早在魏遥第一次呻吟的时候,我已经勃起了,哪怕我知道他是个男人,我闭上眼睛,努力回想那天透过望远镜看见的他赤裸下身的怪异画面,但他断断续续的、克制的、压抑的呻吟如同人鱼的歌声般使我堕落。

    如果生理反应只是无意识产生的,那尚可以理解,但我的意志却像是受了蛊惑一般,支使着我继续仰头偷窥他们的情事。

    “唔……”魏遥似乎哭了,声音又闷又怪,“喷,喷得多吗?”

    江麟把右手从魏遥的衣服里抽出,塞进他的嘴里,一通乱搅:“尝到了吗?不是很多,那边还没喷,我再揉一下。”

    真想吐槽一下,他的语气平淡得像是在说“晚饭我煮荷包蛋”,而我已经硬得发痛了,严谨一点,我无法分辨是受伤的脚腕,还是开始发麻的小腿,还是勃起的性器带来的疼痛。

    “不要!”魏遥惊呼起来。

    江麟听话地没有再动作,因为魏遥没有继续发出呻吟,只是低低喘着气,他的手已经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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