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取南疆美人_cater 8 【剧情】算计与大婚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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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ater 8 【剧情】算计与大婚 (第2/3页)

又有太监时不时填茶,宫女递上太子私藏的孤本,没让陆誉瑶在等待中躁了心,全身心都投入孤本里去。

    恰巧此时殿外有声传来,陆誉瑶放下书本去瞧,是何人居然敢在东宫大肆喧哗,不曾听过东宫有谁宠爱能胜过关雎宫去,那想来是深得太子关爱的青鸾公主。

    出了殿门,果不其然是青鸾,陆誉瑶垂眸与青鸾问好:“公主今日怎在东宫?”

    不用问,陆誉瑶都知道青鸾是为那关雎宫的美人来的,日日来,都忽视了自己宫殿内的美人。

    青鸾被唤来时心里甚是烦躁,对太子三哥气愤不已,又因在东宫不受约束,直接鼓起脸来,气呼呼的模样,像极了陆誉瑶养在家里的踏雪寻梅。

    只是在公主面前,陆誉瑶不好出声来笑,忍了许久,借助西风冷了脸,才不至于面容崩溃。

    可青鸾是谁,她常年在三哥与淑妃底下同天后暗度陈仓,早就察言观色到登堂入室地步,自然看清陆誉瑶的想法,大声喊:“要笑就笑,别憋在心里,不然等会出去,还要怨本公主。”

    “噗,抱歉公主,是臣失礼了。”陆誉瑶轻笑一声,将礼度又盖在表面。

    但青鸾便是不喜这般模样,愤然说:“做个什么伪君子,你喜哭侍郎的美名,又不是没听过!”

    陆誉瑶并未动怒,含笑说:“多谢公主称赞,臣的美名闻名京城,是臣之幸。”

    青鸾上下打量陆誉瑶,喟然叹曰:“你脑子没病吧!”

    青鸾绕过陆誉瑶,往里头去瞧,不见谢以衍的踪影,以为又是三哥在唬她,怒哼一声,伸爪握拳朝殿门丢了个雪球,转头离开。

    在东宫待了太久,她得快些回去,别让母妃等久了。

    那雪球不大,用的力气也不大,堪堪砸在门槛上,不一会儿便被太监用热水溶解,拿布擦了去。

    雪球虽不见了,但陆誉瑶瞧青鸾怒气冲冲的模样可爱不已,嘴角的笑意始终压不下,只得坐回去,用孤本覆盖印象。

    这时谢以珩走进,落座在前头,免了陆誉瑶的礼,眉目平和地说:“陆大人前些日子不在京城,不知陆夫人在京中的战绩。”

    笑意骤然消失,转移到谢以珩脸上。陆誉瑶手握在扶手上,他并非不知此消息,他那好事喜热闹的父亲早早将这消息送到江南,只为取笑一番为他婚事劳累的母亲。

    父亲可笑,作为受益者的陆誉瑶可不敢笑,这满是母亲对他的爱,笑了不就大逆不道了吗。

    “殿下找臣,只为这事?”陆誉瑶不信谢以珩是那等沉迷慌事的人,太子找他定是有要事,想来恐怕是与齐王有关。

    谢以珩见陆誉瑶眼眸变化万千,笑着举起茶盏,说:“若为解陆夫人之忧,陆大人早日成婚便是,这样没人会在意那件事。”

    陆誉瑶也知,可就是遇不到心仪的姑娘,不由得光棍到这将近而立的年岁来。

    弱冠都有六七年了,眼前的太子未弱冠,便定了婚事,而他却还在徘徊,母亲为婚事劳累半身,落得他人笑话的话头。

    抛出母亲一事,陆誉瑶突然想起今日发生一事,突然来的青鸾,以及简短的谈话中只涉及他婚姻大事。

    陆誉瑶想起父亲曾说,太子赏识他,愿拉他入东宫,只是父亲不愿,太子才罢休。

    青鸾公主虽非天后所生,但极得天后喜爱,又对太子这般亲近,几乎可想青鸾公主站在哪个阵营上。

    太子,以青鸾公主,来将陆家拉拢至东宫阵营里去。

    陆誉瑶心本就向着太子正统,只是不解太子为何这般担忧。

    圣人仍在,又时不时放权给太子,大皇子早早被分封到封地去,无法与太子相争。底下皇子,最大的齐王才刚入朝廷,怎比得上自小就被圣人带在身边的太子。

    所以,太子在担心什么?

    盛朝的大婚与南疆的婚姻不同,时许常居的山寨实行的是走婚制,流传于古老社会的一种母系社会制度。南疆女方家会为女方修建高木楼,等到晚上,会有男子沿着竹楼攀上女子的窗户,亲昵的同女子交谈。

    若同意,男子则可入闺房,同女子共享春夜。若不同意,男子也不可强行逼迫,离去将机会留给其他人。

    这种习俗导致成婚者不多,家里成员只嬢嬢与舅舅,不知父亲,因为实在无法分辨出到底是谁的孩子。抚养孩子的重任,落在整个山寨与舅舅身上,共同抚养这些难得的子嗣。

    即使同盛朝接轨,南疆也没易俗,仍旧实行着走婚制。只是相恋的男女会学着盛朝,拜神明,结为夫妻。

    太子的婚事定在春日,春闱才过,停留在京城的举子有幸能见识这盛大的婚事,十里红妆。国子监祭酒虽两袖清风,但为独女积攒的嫁妆,那可是早早备好,不足时,也有皇宫中人为太子妃添妆。

    让太子妃季瑞翊在仅此一次的婚事中,大出风头,羡煞他人。

    瞧满殿的红色,昂贵的绸缎随意掉落在树枝上,时许缩在宫殿内,从窗外去看,容纳进视野的只有红色,比当初杖杀孺人,比族内祭祀时还要鲜艳。

    红得,连残阳都得避开。

    时许曾以为盛朝的婚姻只是前不久青鸾出阁时的模样,那般耀眼喜庆,却难猜,作为帝王继承人的太子,圣人最疼爱的孩子,其婚礼仪式有多大。

    它多么红,红得让时许差点落泪,刺得眼睛都睁不开。

    东宫有了女主人,后院里诸位底下官员孝敬的美人全都赶早来请安,瞧瞧这新来的太子妃,厉害还是好掌握。

    季瑞翊虽长在清流家,父亲常常念叨着之乎者也,扮作一副君子模样,但私底下青楼楚馆去了个遍,已是长荣街的常客,早早便见证了男子情薄与寡欢。

    嫁与太子,并非嫁与爱情,是嫁与权力,让母亲在那个寡情的家里有了依靠,不再受父亲嘲讽。

    所以,季瑞翊对东宫里的美人见惯不怪,毕竟天后喜美色的性格,京城里无人不晓。作为天后唯一子嗣,想来或多或少都沾点,谢以珩又素来来者不拒,从不拒绝,故东宫里佳人不断。

    季瑞翊早早探查过,虽美人众多,但得太子宠幸的没几个,也不曾有过未成婚就有长子的丑事。且近些日子来,殿下又极喜圣人恩赐的美人。

    那位,可是个男子,如何有孕。

    大婚后,谢以珩有了几日的婚假,对季瑞翊这不美艳也不清纯,高挑的狐狸眼里裹着的与时许的不同,早无幼时的清亮,充斥着书本带来的明智,无需言语,便能知晓何意。

    这种高智感,倒是让谢以珩有了些新鲜感。初得的美娇娘,谢以珩在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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