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李教授有男朋友了么_Cater7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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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ater7 (第2/3页)

需要箭术冠军的好眼力也知道,燕小乙的眼角余光一直都在旁边坐姿诡异、丝毫不觉有异、正津津有味看书吃葡萄的李承泽身上。

    还有,这李承泽到底是多爱吃葡萄?!以及原来私生活糜烂也是能遗传的么?

    范闲非常确信,他只是想要满足一下自己旺盛的好奇心,绝对不是因为吃醋之类无聊的理由开口的:“燕兄与承泽认识?”

    燕小乙大马金刀跨坐在石凳上,上身笔直如一柄直插苍穹的利刃那般不可动摇,但他英俊的面容却有一瞬的扭曲:“认识……”

    “前男友,能不认识么?”李承泽哼了一声,语气里却没多少情绪,“你这是从她的间谍升级成了她的枕边人啊?”

    范闲落下手中的黑子:“燕兄,承让承让。”

    范闲从来没比此刻更庆幸自己脸皮够厚,他端起茶喝了一口,示意二人不要在意自己。李承泽从书后斜了他一眼,范闲浑身跟过电似的抖了一下,李承泽这双眼睛的的确确摄人心魄,他差点就没顶住,就差那——么一点儿。

    燕小乙把棋子扔回棋盒,视线却仍然留在棋盘上:“你知她只是为了气你。”

    “我何德何能,让姑姑这般记挂着,还特地把你寻来气我。”李承泽把书倒扣在秋千椅上,拖着下巴看范闲与燕小乙方才的棋局。

    “那你生气了么?”范闲非常不识时务地从旁插嘴。

    不过两个人谁也没看他,范闲乖乖闭上嘴,比了个嘴上拉链的手势。

    “她只是让我跟来,做客而已,你不必放在心上。”范闲见过燕小乙比赛,燕小乙只要拿起弓箭便化身杀神,被他看一眼都是如芒在背,绝不是现在这个看起来垂头丧气毫无气势的模样。

    “我也不在乎你到底有没有爬上她的床,毕竟那是李云睿,全庆国的男人大约都愿意做她膝下的一条狗……”李承泽说到“狗”时,意有所指的看了范闲一眼,又看回棋盘,“范闲,你这水放得着实没意思,你是瞧不起燕小乙么?”

    燕小乙抿起嘴,泄气般叹了口气:“你多小心吧,我出来时她正在找你弟弟。”

    说完便径自离去,不顾范闲在他身后喊:“燕兄,有空再切磋啊!”

    “范公子倒是真没把自己当外人儿啊……”

    “那你是李家的人么?”

    “范,闲——”李承泽笑了,他向后靠在秋千椅上,“晚上喝一杯?”

    “谈什么?”范闲抱起手臂,故作困扰。

    “谈风月。”李承泽放下手中的书。

    “你我何谈风月?”

    “你不谈怎知心中无风无月?”

    地方是范闲挑的,车自然也是范闲开的,范闲是被李弘成带来的,所以他们开的是李承泽那辆破奥迪。

    “你这车多久没保养过了?”范闲瞧着李承泽一脸满不在乎,嘴角不禁抽搐一下,这地下车库哪一辆不是保养的锃光瓦亮,就这一辆破破烂烂、坑坑洼洼、毫无光泽、结满了泥点子,甚至没上锁,也是就这破车上锁都是抬举它了。

    “拿到就没保养过,能开就成,不打紧的,”李承泽一副无所谓的模样,推了一下眼镜便好整以暇地钻进副驾驶,“这车是我那个傻弟弟送的,他也没送我洗车卡和4S店保养套餐,我哪来闲钱做保养?”

    “您真是够不讲究的,进了城换我的车吧……”范闲擦了把汗,就这破车他是真没自信能三更半夜再盘山路开回来,李承泽不要命他还要,好在李承泽就是为了膈应李承乾才不做保养,车内好歹保持了他龟毛洁癖的个人风格,干净整洁,这才让范闲有了坐进去的勇气。

    李承泽上车就开了音箱,靠在窗户上睡得十分香甜,十分信赖范闲不会绑架他或者把他卖了。

    到了京都城区,范闲把李承泽的车停在他的公寓楼下,再换了自己的车开出去才放心的往酒吧街开。

    李承泽终于睡够了似的,长手长脚在他车上伸了个懒腰:“客房的床垫我是真不喜欢,李承乾又不愿意把他的床让给我,害得我这几晚都睡得不好,缺觉得很。”

    “你倒是放心不怕我把你卖了?二公子好歹生了副好样貌,想必能卖个好价钱。”范闲看了一眼副驾驶摘了眼镜揉眼睛的男人,觉得此人的好看是分裂的,能在各种好看的极端里自由切换。

    “我7岁第一次被绑架以后,道上就都知道绑我不如绑承乾,我相信你肯定比他们聪明一些。”李承泽嗤笑道。

    范闲想起自己早年查阅的新闻,李氏的二少爷被绑架后,李氏拒付赎金,最后是其母亲在和绑匪一番菜市场般地讨价还价中,交付打了对折还有多的赎金。李承泽的母族本不是什么富豪,凑出这笔赎金着实伤了元气,听说她母亲便卖了不少收藏的古董字画,古籍孤本才把儿子救出来。

    “我倒是觉得绑匪绑你一定是觉得你生得好,比李承乾更像李家的正牌少爷。”

    “承乾小时候木木楞楞的,确实没有现在这般风采。”李承泽顺着范闲的台阶往下说,两人你一嘴我一嘴损起人在家中突感恶寒的李承乾。

    范闲挑的地方在醉仙居后边半条街,是家看起来生意冷清的小酒吧,厚重的木头大门倒是有点古香古色的意思,推门进去也确实没有什么客人,除了卡座一桌坐了一对中年男子,酒保却非常奇妙地,以一种擦拭枪械刀具般的建议决绝在擦玻璃杯。

    “怎么是你?”范闲熟稔地走到吧台坐下,“不是今儿一般是王启年亲自坐镇么?”

    擦酒杯的酒保停下手中的动作,冷声道:“他,调酒不行。”

    “……在理,来来来,给你介绍一下,”范闲搂过在他旁边坐下的李承泽的肩膀,“庆大文院,李承泽李教授!这是我兄弟,滕梓荆,话少人不错,调酒技术佳,不像他老板喜欢偷工减料,酒里兑水。”

    滕梓荆十分真诚地对李承泽说:“李先生,我们,真不是黑店。”

    李承泽事先表示,自己不胜酒力,滕梓荆给他调的都是些女孩子喝的低度数的甜鸡尾酒。范闲倒是一杯一杯scotch喝得豪迈,冰块撞在方口杯的杯壁上脆生生的很是狂放。

    “你平时下班了也会来喝么?”

    “也来,但是不怎么喝,宿醉了第二天容易手抖拿不动刀,”范闲靠在吧台上侧过脸看昏黄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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