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笨蛋美人的被玩弄日常_对他发情/带着防毒面具的杀人犯/野外磨大腿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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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他发情/带着防毒面具的杀人犯/野外磨大腿 (第1/1页)

    亚特伍德向来是个古板又恪守礼节的人,哪怕他看上去不像是这样,不过这没有什么,毕竟不是所有事情都能从表象上看出。

    就比如他那个绅士好谈的“朋友”,实际上甚至连恋爱都没有谈过,是个彻头彻尾的零经验处男。

    如果再往不恰当的地方来说,又比如那个漂亮的东方男孩。

    或许我应该再去道个歉。

    现在已经是深夜了,在发闷又带着霉味的房间里,亚特伍德听着外面嘈杂烦闷的雨声,还有老旧空调发出的鼓风声,还没有半分入睡的意思,意识依旧清醒得要命。

    “你脑子是犯了什么病,别说是禁欲二十多年给憋坏了。”他又想起了阿尔杰阴阳怪气的嘲讽话语:“老兄我说你这是在发情吗。”

    他并没有发情。

    男人睁眼盯着黑漆漆的天花板,心里有些郁气地反驳道。

    虽然在此之前他活像是个混蛋的二痞子,只是在某个连暧昧都称不上的公共浴室里,就下流得将那名男孩与性联系在了一起。

    甚至于到现在为止,他都还是一直想起,那张对西方人来说过于稚嫩的脸颊,雪白又柔软的四肢,以及潮湿的,带着愠意的双眼。

    和那种色情狂没有什么不同,甚至更加的无耻,因为——亚特伍德确实是动摇了。

    对站在面前的,他所以为的,漂亮到近乎清纯的小妓女,使得刚才的那种反驳如同个笑话一样。

    或许他真的是发情了。

    在闭上眼睛前,这被说成无趣得像是个蛤蟆的家伙,最终还是决定明天要再一次为自己的烂俗无礼而道歉。

    外面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的,雨声已经消失掉了,偶尔能听到大风吹响树枝的声音,然后带动水珠哗啦啦地坠在地上,比起之前来说能算得上是安静了。

    不过在亚特伍德快要迷迷糊糊睡过去的时候,一道凄惨的叫声突然划破夜幕,猛地在耳边炸开,他几乎是立刻就睁开了眼。

    出了什么事?

    男人皱着眉从床上坐起来。

    外面痛苦的哀嚎声还在继续,几乎都是在无意义的乱叫,只参杂着些许的求饶,在漆黑的夜晚里恐怖得让人不寒而栗。

    但忽然之间,这种可怕的叫声戛然而止,伴随着的是重物倒地的声音。

    周围又重新安静下来。

    亚特伍德心里一沉,他很清楚绝对是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了。

    从床边拿过放在那手机,他试图去联系睡在隔壁的阿尔杰,但却发现原本还有着信号的手机,现在已经没有办法再发出信息了。

    “Fuck!”

    他低声骂了句脏话。

    这种声响自然也是惊动了别的房间的人,在这种隔音不好的地方,窸窸窣窣和说话声都有些清晰起来,隐约间他似乎听到了细微的开门声。

    然后便是人的走动声。

    亚特伍德抿着嘴,他猜测外面应该是那些被惊醒的人,不过也并没有放松警惕,他暗里握住了拳头,同时轻轻将门给推开。

    果不其然,在那站着的人有阿尔杰,还有个不认识的东方男人,以及,躲在他身后的,惨白着一张小脸的,那个漂亮男孩。

    叶霖雪是真的要怕死了,他死死拽住苏朔的衣角,走路的时候都踉踉跄跄,又惊又怕,看上去似乎下一秒就会哭出来,可能也已经哭出来了,毕竟他的眼圈很红。

    可怜得让人心里发痒。

    阿尔杰不动声色地移回了目光,他是走在最前面的那个,手机现在已经不能用了,只是被握在手里作为个手电筒。

    刚才发出的声音在一楼的拐角处,不出意外的话,等下了这个弯绕的楼梯,就能知晓倒地发生了什么。

    不过无论如何,都不可能会是件好事。

    希望这只小兔子不会被吓得叫出来。

    这么想着,他尽可能地用身子去挡住后面人的视线。

    但这显然是无用功。

    血,全部都是血。

    这可能是叶霖雪第一次见到这种恶心的、散发着浓烈臭味的场景。

    今天傍晚还在用低俗笑话调侃他的房主,现在已经破破烂烂地躺在地上,是实打实的破破烂烂,毕竟从他的肚子上破开了一个口子,有过于血腥的东西流了出来。

    而造成这一切的人,还在拿刀在里面划着什么东西,或许是因为脸上带着的防毒面具,为他隔绝开了血液的腥臭味。

    叶霖雪想要尖叫,却发现自己的喉咙像是被堵住了一样,怎么也发不出来声音,只能控制不住地打颤,脸色已经白到没有任何血色。

    而察觉到灯光的男人,倏地抬起了脑袋。

    哪怕有防毒面具盖着,但叶霖雪就是感觉这个杀人犯与自己对上了视线。

    “他有枪,快跑!”

    亚特伍德喊了一声,他们才终于从这恐怖令人震惊的场景里回过神来,直接就向外面跑去,叶霖雪还吓得要命,苏朔直接一把把他背了上去。

    在跑掉的时候,叶霖雪发着抖,湿着张惨白的小脸,向后又望了一眼。

    那个男人还在看着他。

    “草!他妈的轮胎都扎破了!”苏朔气得一拳砸在了车门上:“该死的傻逼!”

    “我们的车也是,完全不能开了。”

    那该怎么办。

    叶霖雪晕晕沉沉地想要问。

    他还穿着浅栗色的睡衣,露出来了两条柔软的腿,因为过度的紧张与害怕,使得他难以抑制地产生了生理性的反应。

    原本藏在yinchun里的rou蒂实在是跳得厉害,yindao在以某种频率激烈地收缩着,叶霖雪张开嘴直喘气,一个劲地想要把大腿夹紧。

    “没有别的办法,手机也是没信号,根本不可能有向别人求救的机会。”

    “所以怎么办……”叶霖雪呜咽着说,下体传来的快感已经让他开始磨起了大腿:“我不想在这里了,我要回去……”

    但是在下一秒,他就又睁大了双眼。

    沉重的步伐,以及刀划在地面上的刺耳声响在背后越来越清晰,踏在被雨水冲得软塌的泥土上面,托起来时会有种质地分离的声响。

    带着防毒面具的男人,快要追上来了。

    叶霖雪被吓到近乎要高潮,腿心处都被流出来的水儿打湿掉了。

    “到森林里去。”

    亚特伍德紧攥着拳头:“这是我们现在唯一的选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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