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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熬鹰(下) (第2/4页)

要害看。

    一股难耐的邪火在下腹升腾,感受到自己身体的可耻变化,他更是慌不择路地要去捂,可一切动作都被她的袖间银针轻易化解。

    最终他只能任由她揶揄的目光扫视,眼睁睁看着她在自己的私处撩了数把。

    君不封习武多年,洁身自好,哪里遇到过这种撩拨?就算往日在青楼做任务,再奔放的女人,行径也并未如此出格。

    最悲哀的是,解萦抚摸自己的举动,他在梦里都悉数梦到过,甚至连那指尖触碰要害的触感都分毫不差。

    就仿佛,就仿佛他真的泄在过她手里。

    君不封突然很迷茫,四年来与解萦朝夕共处,两人亲密的甚至不分彼此,他怎么就把她养成了这副样子?这些日子的残酷行径,他甚至从两人往日的相处中看不出一点端倪。而这样下流yin秽的举动,会是一个书卷气十足的柔弱丫头轻易做得出来的吗?

    到底是谁带坏了她?

    解萦还在试图上下摸索他。

    “出去!”君不封粗喘了一下,无不暴怒地冲解萦大吼。

    解萦被君不封突如其来的怒火吓了一跳,人也跟着来了脾气。

    前几日趁他熟睡来抚摸,解萦多是管中窥豹,就算将他赤裸的身体摆在自己面前,也远没有清醒时的他来得活色生香。

    夜里的把玩姑且算亵玩,而现在的亲近,是堂而皇之的欣赏。解萦在晏宁数幅春宫图的辅助下,已经可以轻而易举看穿男人的斤两,大哥的身体,一直是“有料”的,即便这几日饿瘦了,他也有令她目眩神迷的资本。

    她在私下是早早把大哥的身体研习透了,趁着光亮来看别有风味,活蹦乱跳的他,他竟然要赶她出去?

    他到底明不明白现在是谁在掌控着局面!

    她扯来小凳安坐在他身边,撒泼似的放声尖叫:“我不出去!我就看!你是我的!你身上有什么地方我不能碰?我就要看!我就要碰!你是我的!我的!”

    “你!”

    君不封被解萦的泼妇叫喊气了个半死,又想不出一句可以辩驳对方的话。前几日苦口婆心的大道理,因为自己的服软,都已成了天大的笑话,眼下,他已经没有什么约定俗成的道理去束缚她。他只是不甘心。

    赤身裸体地蹲在地上,君不封编了一串词要骂解萦走,可话到了嘴边,长篇累牍的脏话也遁于无形,只剩一声叹息。

    他还是没能学会当着她的面展露粗俗。

    “你啊……”

    他笑出了声。

    这笑让君不封倍感意外,撕破脸的两人之间竟还留了往日的一点温柔余晖。冷脸数日的君不封突然一笑,解萦设了重重关隘的一颗心也跟着一停。待到自己恢复理智,她挺直腰板,更是要明目张胆地看他。

    饿了好些天,君不封身上的rou都被磨下去了数层。依解萦的口味,大哥还是壮实一些比较好,她从来就不喜欢白斩鸡一样的男人,被那样的男人抱在怀里,也只能感受到分明的肋骨,是清晰的撞痛。但有结实肌rou的男人是不同的,就像这几日她在大哥怀里感受到的,仅是被他无意识揽在怀里,她就能感受到那始终令她平静的温柔力量。

    她看着君不封依旧坚实有力的臂膀,强忍住联想,轻声向他提了建议:“大哥,让我来帮你擦身体吧。”

    君不封这时正拿着白绸擦拭胸膛,才要说拒绝,眼前突然银光一闪,解萦袖间藏着的银针呼之欲出。

    苦笑一声,他闭上眼睛,默许了解萦的主动。

    解萦果然高兴地笑出声,擦洗也卖力,力道是一如既往,恰到好处的舒服。恍惚中,仿佛还是当年的小解萦为瘫痪在床的他擦拭身体。睁开双眼,长大的女孩眼里闪着耀耀的火光,再也没了曾经的羞赧。

    擦拭完身体,女孩天真烂漫地说:“待会儿我再去接一盆水,让大哥好好洗洗头。”

    他点点头,看着她出了密室,再环顾屋里的狼藉,还是苦笑。

    这一仗,是他输了。既为刀俎,君不封也明白自己的不自量力。这些天熬下来,他已小丫头被整治得心身疲惫,他实在看不透她下一步的举动,那就干脆就按兵不动,顺着她的心意走,看看她还能做出什么事。

    将君不封的身体擦洗干净后,解萦打扫好房间,收走了被褥和他的肮脏衣物,未给他留下一件遮掩。

    女孩若无其事地离开密室,君不封赤着身体,呆若木鸡地坐在床上,实在没明白她的用意。

    密室经他和解萦携手改良,早已是个冬暖夏凉的宜居住所,可如今虽是春天,夜里并不温暖,他没了内力,无法像过往那样运功抵御寒冷,这夜晚,可就难熬得紧了。

    因为寒冷,他躺在草床上,尽可能蜷起身体。

    这一切落在解萦眼里,又激起了她脑内新的旖旎。

    解萦还在生他之前暴怒的气,抱着大饱眼福的心态,她从暗处观察他,目不转睛。

    解萦不肯错过清醒时他身体的每一处细节。

    从天亮到天黑,解萦的心火被男人的身体烧得愈发炽热,难能餍足地不觉饥饱。

    不夜石光芒映衬下的大哥蜷缩在床,像只乖巧的兽,收敛了他的一切暴戾,露出兽物本能的迷茫与无助。

    君不封并不知解萦在暗自打量他,自四年前受了重伤之后,他的身体情况大不如前,如今解萦毁了他的筋脉,又将他折磨了十多日,衣不蔽体,君不封就是有再强韧的身体,现在也有点力不从心了。

    在他还很康健时,也曾一度衣不蔽体地流浪过,君不封始终记得自己生病时的情况,现下身体的反应与那时分外相似,只怕发病也在须臾。他早已将日子过得不知早晚,但处在暗室已久,他自有一番判别时段的法门,周遭寒冷彻骨,想来已是深夜。解萦,也必是睡了。

    现在好好发一通疯,解萦或许能被惊醒,来看看自己的糟糕情况。

    可是——

    君不封按着心口,苦笑着暗骂自己。

    君不封啊君不封,你始终舍不得对小姑娘有一点坏。

    此后他依旧在不受控制地打着寒噤,神智也渐渐不清了。

    第九章熬鹰五

    解萦面红耳赤地躺到床上,闭上眼睛,眼前浮现的还是君不封赤裸清癯的身体。恍惚中,她依稀看见大哥在自己的抚摸下发出叹息的满足神情,那真诚而炙热的双眸一直紧紧追随着她。像是突然浸在一片暖洋洋的海,她的四肢跟着海水游动,体内亦暖流四溢。眼前不时泛着令人迷醉的白光,她本应在这种慵懒的快意中徐徐睡去,可他的模样始终在自己眼前晃,她手忙脚乱,不知该怎么安顿这难耐的焦渴,翻来覆去半宿,这渴望依然没能就地浇熄,解萦实在没法子,只得顶着黑眼圈,疾步前往密室。想要趁大哥未醒,在他身上好好放肆一番。

    推开暗门,君不封还保持着昨夜的姿势,蜷在床上一动不动,解萦红着脸凑到他身边,听到他急促的喘息,她当即变了脸色。解萦赶忙探他鼻息,guntang;再摸他的身体,同样热得惊人。

    在初来留芳谷时,解萦信誓旦旦说要好好照料君不封的身体,却迟迟没有施展一身本领的地方,君不封是天生的身体强健,除却遭受一些无从避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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