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公府掌家婬母_你这伤着身子和肚里的孩子,得不偿失!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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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这伤着身子和肚里的孩子,得不偿失! (第4/9页)


    酿酒的原料上涨,酒水却跌价,不出一月,闻香醉就要赔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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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既然叶夭夭想斗,那就玩死她。

    至于谢斓清和谢家,酿酒所用的粮食都出自自家,成本并不高,便是半价出售酒水也不会亏,不过少赚点罢了。

    再则,粮价上涨,也能弥补酒水的亏损。

    沉浸在喜悦中做着美梦的叶夭夭,对即将发生的一切毫无所觉。

    翌日,清溪没有去学堂。

    “怎么了这是?”叶夭夭匆匆穿戴好来到清溪屋中询问。

    清溪躺在床上,抱着脑袋痛苦道:“娘,我头好痛,好痛……”

    “快去请兰医女。”叶夭夭急声吩咐。

    床上的清溪有一瞬的慌乱,胡搅蛮缠道:“娘,我不想再喝苦药了,我不要看病。”

    “清溪乖,有病就得看,喝了药才能好。”叶夭夭温声诱哄,摸了摸他的额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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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发烧啊,好端端的怎么会头疼呢?

    “我不要看病喝药,我在家休息几天就好了。”清溪可怜巴巴的哀求。

    但叶夭夭哪里会应,生怕他有什么闪失。

    很快,兰医女来了。

    “少爷,让我看看。”兰医女在床边蹲下。

    清溪哭着抗拒:“不要,我不要看病。”

    “清溪,你若不听话,我派人去请你爹爹了。”叶夭夭冷着脸吓唬。

    清溪瞬间老实了。

    兰医女探了探脉,没瞧出异常,便问:“少爷是哪里疼?”

    “脑袋疼。”清溪眼神躲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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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具体何处?”

    “不知道,就脑袋疼。”

    兰医女细细检查了一番,又瞧了瞧清溪的神色,心下了然。

    “夫人,请随我去外间说话。”

    叶夭夭不解,跟着兰医女去了外间后追问:“清溪他到底怎么了?是不是得了什么……奇症怪病?”

    做娘的最怕孩子生病,叶夭夭紧张又忐忑。

    兰医女摇头,道:“夫人别紧张,少爷他……没病。”

    没病?没病是什么意思?

    叶夭夭懵了,好一会儿才道:“你的意思是,清溪他装病?”

    兰医女点头,背着药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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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只能治病,无法医心。

    看到叶夭夭回来,清溪祈求道:“娘,我不喝药,我在家休息几天就好了,真的。”

    “你们都下去。”叶夭夭摒退屋中下人。

    “娘……”看到关上的房门,清溪忽的有些害怕。

    叶夭夭走到床前站定,神色冷凝的问:“告诉娘,为什么要装病?”

    “我,我没有。”清溪避开眼,不敢看叶夭夭。

    叶夭夭深吸口气,稳住情绪在床沿坐下,轻抚着清溪的背。

    “跟娘说实话,否则你爹问起来,娘只能说你装病了。”

    “不要,不要告诉爹爹。”清溪慌了。

    “那你就跟娘好好说。”叶夭夭诱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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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溪抬头,眼泪‘唰’的涌了出来,扑进叶夭夭怀里大哭:“娘,我不想读书,我不要读书。”

    原来是为了不去学塾。

    “为什么不想读书?”叶夭夭忍着怒气问。

    清溪抽咽着道:“读书太难了,夫子太凶了。他们都笑话我,说我笨的跟猪一样……娘,我不要去学堂了,不要读书了。”

    “不行!”叶夭夭沉了脸。

    “别的什么娘都能依你,唯有读书不能放弃。你必须好好念书,将来定要考取功名。”

    “我不要,我不喜欢上京了,我要回边关。”清溪哭闹。

    他才五岁,不懂道理前途,也不想要尊贵荣华,只想随心所欲的玩耍,就像从前在边关一样。

    “胡闹,公府才是你的家,除了这你哪都不能去。”叶夭夭怒其不争,气的肚子疼。

    她明白是动了胎气,当下不敢再生气,闭了闭眼平复心绪后道:“今日在家休息一日,明日去学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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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溪绝望了,神色恹恹的流泪。

    叶夭夭看的心痛,索性走了,眼不见为净。

    许是近日劳累过度,又许是前两次生产伤了身子,叶夭夭这胎怀的极不稳。

    是以她只能卧床养胎,将府中事务交由周母打理,酒坊由掌柜和周靖棠经营。

    第二日清溪去了学堂,叶夭夭松了口气。

    周靖棠忙完公务去酒坊巡查,却见酒坊冷冷清清没有生意。

    “怎么回事?”周靖棠疑惑。

    掌柜愁眉苦脸道:“打昨日起,城中多家酒坊半价出售酒水,全城的人都争着抢着去买,咱们酒坊就没人来了。”

    “半价出售?”周靖棠惊了。

    谁会干这么缺德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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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影响的可是全城的酒水生意。

    “还有一事得请公爷定夺。”掌柜一脸苦恼。

    “说。”

    “粮价上涨,是否继续购粮酿酒?”

    酒价下跌,粮价上涨?

    事出反常必有妖,周靖棠吩咐霍冲:“去查查是谁在cao纵控价,扰乱市场。”

    “是。”霍冲领命去了。

    周靖棠在酒坊坐了片刻,见一个进店买酒的人也没有,沉着脸回了公府。

    叶夭夭方睡醒在陪清河玩,周靖棠不敢让她知晓,缓了面色装作若无其事。

    “夫人,该喝药了。”婢女端来安胎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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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靖棠抱过清河,道:“爹爹陪你玩,让娘喝药。”

    叶夭夭搅着药,看着屋外的天色道:“清溪快下学了。”

    虽然清溪今日去了学堂,但叶夭夭还是很忧心。

    她可以逼清溪去上学,却没办法逼清溪学的进去。

    “他近来可有长进?”周靖棠随口问。

    叶夭夭面色一僵,不自然的笑道:“我近日太忙没顾得上,待他回来我问问。”

    周靖棠颔首,没有再追问。

    傍晚时分,霍冲回来了。

    周靖棠同他去了书房。

    “你说什么?谢家?怎么可能?”听完霍冲的禀报,周靖棠震惊起身,满脸不可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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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霍冲道:“属下多方查证,确是谢家无疑。”

    “谢斓清。”周靖棠猛然想到什么,怒气冲冲去了听竹楼。

    第24章求她

    “公爷,夫人在更衣,请稍等。”丫鬟拦在门前。

    “让开。”周靖棠怒目而视,一把挥开丫鬟。

    ‘嘭’的一声,屋门被重重推开,周靖棠大步闯进屋内。

    影影绰绰的纱帐后,谢斓清拉上里衣,知桦在帮她系带。

    察觉到有人进屋,谢斓清扯过一旁的外衫披上,缓缓转身。

    “公爷?”

    谢斓清拧眉,挑开纱帐走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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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才的一幕令周靖棠看怔了,此时方回过神来。

    一开口,气己消了大半:“你为何要让岳父半价售酒,上调粮价?”

    周靖棠不明白,谢家为何要行如此损人不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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