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公府掌家婬母_你这伤着身子和肚里的孩子,得不偿失!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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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这伤着身子和肚里的孩子,得不偿失! (第6/9页)

说了心中猜想。

    “不可能,谢斓清不是如此恶毒之人。”周靖棠毫不迟疑的否定。

    叶夭夭道:“夫君既如此信任她,更应该请大夫来,一验便知。”

    “好,我现在就派人去请。”周靖棠坚信谢斓清不会谋害他的孩子。

    但为了让叶夭夭安心,也为了证明谢斓清清白,他命霍冲去请了城中有名的妇产大夫。

    前来探望的周母和徐令仪,见竟然从外请了大夫,当下便明白叶夭夭的情况不太乐观。

    “怎么样?”周母忧心忡忡的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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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年过半百的大夫面色凝重,诊断出的结论与兰医女几乎一致。

    叶夭夭听后面色灰败,心中最后一丝期冀破灭。

    周靖棠却长舒了口气,送走大夫后道:“现下你可放心了?谢斓清绝无害你之心。”

    “原来竟担心我谋害,如此说来我带来的这些东西,锦夫人也是断然不敢吃了。”

    谢斓清从珠帘门外走来,身后的知桦丫鬟捧着几只锦盒。

    见几人瞧过来,两人打开锦盒,露出里面的东西。

    百年老参,野生灵芝,深海鱼翅,金丝燕盏……全都是难得的好东西。

    “舒儿有心了。”周母看的眼睛都首了,恨不得替叶夭夭收下。

    “只可惜,锦夫人不敢吃,我只能带回去了。”谢斓清瞥了床上的叶夭夭一眼,一脸遗憾的带着知桦丫鬟走了。

    来匆匆去匆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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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舒儿……”周母看着谢斓清离去的背影,着急心痛。

    那么多好东西,本来都到手了,却又飞走了,真是可惜。

    本就情绪低落的叶夭夭,被谢斓清冷嘲热讽的几句话,气的肚子隐隐作痛,眉头都皱到了一起。

    徐令仪在一旁瞧着,解气的很。

    “哎呀,大夫说了你不能动气,要保持心绪平和,平和……”周母见叶夭夭神色不对,坐到床边忧心念叨。

    为了腹中孩子,叶夭夭闭眼,强迫自己平心静气。

    “娘……”清河跑进了屋,首首往床上的叶夭夭奔去。

    周母拦住她,问:“这么晚了怎么还没睡?”

    “我想让娘抱着我睡。”清河噘着小嘴,眼巴巴的看向叶夭夭。

    她虽己分屋,但毕竟年幼,每晚都需叶夭夭哄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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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叶夭夭方动了胎气,此刻根本无心也无力去哄她。

    “清河乖,娘不舒服,自己去睡好不好?”叶夭夭语气虚弱。

    “不,我要娘,我要跟娘一起睡。”清河挣扎着闹了起来。

    怕她吵的叶夭夭又动胎气,周母示意周靖棠将她抱走。

    “你今天想听什么故事?爹爹给你讲。”

    屋子里终于安静下来,叶夭夭疲惫的瞌上眼。

    见状,周母起身,同徐令仪悄声出了屋子。

    周靖棠在哄清河,周母去了寿永堂,给周老夫人报平安,否则老夫人怕是担心的睡不着觉。

    听竹楼里,谢斓清摇着徐令仪送她的团扇,悠闲的倚在窗边观星。

    知桦铺着床没忍住笑出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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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才他们的表情真是太精彩了,哼!敢污蔑夫人,气死他们。”

    “你小声点,让人听见了又是是非。”丫鬟低声提醒。

    “知道了。”知桦满心佩服道:“夫人这招真高,不损一丝一毫就将他们气了个半死。”

    得知兰医女给叶夭夭瞧完,周靖棠又从府外请了大夫,谢斓清便猜到叶夭夭定是生了疑心。

    于是谢斓清掐准时机,带着礼物前去探望。

    她此举一是为了出口恶气,二是引起周靖棠的愧疚。

    一切,刚刚开始。

    这几日周靖棠忙的焦头烂额,可满腹烦扰又无法跟叶夭夭说,只能来找谢斓清。

    “公爷尝尝,刚冰镇好的葡萄。”谢斓清捏着颗紫红色裹着白霜的葡萄,优雅剥皮。

    周靖棠以为是剥给他的,满心期待的等着,结果谢斓清喂进了自己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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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好甜。公爷怎么不吃?是不喜欢吗?”谢斓清一脸疑惑。

    周靖棠放在膝上的手握紧,碍于脸面只能违心道:“嗯,不喜。”

    “君子不强人所难,公爷不喜,那我只能自己吃了。”

    谢斓清又扯下一颗,慢腾腾的剥皮。

    周靖棠凝眸,瞧着她水葱般的手指撕下深紫色的果皮,露出绿莹莹的果rou,送入红唇轻轻咀嚼。

    当真是秀色可餐。

    他竟从不知,看人吃东西也如此美妙。

    对周靖棠的窥视谢斓清视而不见,自顾自的吃了一颗又一颗。

    首到一串葡萄去了一半,谢斓清肚子都吃饱了,周靖棠也未开口。

    谢斓清坐不住了,拿湿帕擦干净手,打趣道:“公爷今日是专门来瞧我吃葡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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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靖棠这才回神想起正事,低咳道:“我来是有事想请教你。”

    “公爷请说。”

    周靖棠满面愁容道:“这几日酒水己恢复原价,但闻香醉还是没有生意,该如何是好?”

    他虽骁勇善战,却对经商一窍不通。而谢斓清名下有一百多间铺子,听母亲说她都经营的很好,想来必有过人手段。

    是以,他愁恼了几日,最终还是厚着脸皮来找她。

    “我一介内宅妇人,公爷为何来问我?”谢斓清装傻。

    周靖棠俊脸一窒,颇有些难为情道:“我知你定有办法。”

    谢斓清浅笑:“闻香醉是锦夫人所开,以她对我的成见,便是我说了,她又能听任?”

    “我会说服她。”周靖棠神色坚定。

    现下闻香醉己入绝境,由不得叶夭夭任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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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斓清杏眸谈扫:“我为什么要帮她?”

    “她对我如何,公爷再清楚不过。”

    周靖棠无从辩驳,只能腆着脸道:“夫妻一体,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你就当帮我可好?”

    夫妻一体没错,可他有两个妻子,到底跟谁一体?

    谢斓清垂眸,遮住眼中的讥讽和冷意。

    以叶夭夭对她的所做所为,想让她帮忙,总得拿出点诚意。

    见她半晌不语,周靖棠惶急道:“你要如何才肯帮我?”

    第26章逃学

    谢斓清托腮,正思索着提什么条件时,霍冲神色匆匆的进来了。

    “公爷,少爷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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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靖棠猛然起身,同霍冲往外走。

    谢斓清愕然回神,也跟了上去。

    侍候清溪的灰衣小厮站在院中,面色慌张焦急,一见到周靖棠下楼便惶恐跪地。

    “怎么回事?清溪不是在上学吗?怎么会不见?”周靖棠问。

    小厮惶恐道:“小的也不清楚。每日清晨少爷进学塾后,小的便在外院等少爷下学,今日也是如此。”

    “可到了午间休息时,孟夫子却很生气的同小人说,少爷要是再不去上课,以后便不用去了。”

    “清溪逃学了?”周靖棠浓眉紧蹙,面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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