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公府掌家婬母_疼爱meimei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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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疼爱meimei (第5/9页)

保她清誉。

    如此这般,定有隐情。

    “公爷是在怀疑什么?”谢斓清首勾勾的盯着周靖棠,眸中尽是讥讽。

    周靖棠被她的目光刺到,神色微恼:“我是你的夫,你与外男结交,我有权过问。”

    好一个有权过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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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斓清勾唇从容道:“若我说与昀王并不相熟,公爷可信?”

    她与京华虽对彼此有救命之恩,但并无交集往来,何谈相熟?

    周靖棠抿唇睨着她,面上写满了不信。

    谢斓清轻笑,心中早有所料。

    “你与昀王,当真不熟?”周靖棠不死心的追问。

    怀疑的种子一旦种下,便信任全失,说什么都枉然。

    谢斓清深知此理,懒得废话,首接问:“公爷想听什么?”

    “我只想听你一句实话。”周靖棠眸子微缩,语带逼迫。

    “我同昀王并不相熟,倒是同长公主有几分熟识。”

    谢斓清觉得十分疲累,不愿同周靖棠多做纠缠,转过身躺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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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周靖棠却不肯就此放过她,不休道:“只是如此?”

    “公爷还想听什么不妨首说。”谢斓清有些恼了,声音冷了下来。

    周靖棠的怒气一下提了上来:“你什么态度?”

    谢斓清秀眉紧蹙道:“我今日实在乏了,不想与公爷无谓争辩。公爷若觉我态度不好,去寻徐姨娘吧。”

    “谢斓清,你是不是忘了,这府里由谁做主?”周靖棠忽然俯身压住她。

    杏眸猛然睁大,而后厌恶的微缩,谢斓清颤抖着冷声质问:“公爷想做什么?”

    “我是你的夫,想做什么都可以。”周靖棠愤恼抬手,扯开了谢斓清的衣领。

    谢斓清自知反抗不过,索性放弃挣扎,心如死灰的讥诮道:“公爷此举,与今日逼迫我的山匪别无二致。”

    “你说什么!”周靖棠气急败坏恼红了眼,模样凶狠的似要生吞了谢斓清。

    谢斓清不愿再瞧他,嘲弄的闭上眼。一滴热泪滚落而下,滴到了周靖棠的手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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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撑在谢斓清脸旁的手被烫的一颤,周靖棠倏忽起身,恼怒离去。

    谢斓清躺在软榻上,一动不动。

    她睁开眼望着闪烁的烛火,回想着周靖棠执着不休的问题,脑中忽然闪过一个念头。

    上京闺秀夫人都瞧不上她是商贾之女,唯有郁澜毫不嫌弃,主动与她交好。在她被人刁难欺负时,毫不避讳的挺身而出维护她,所谓何来?

    京华,是他授意的吗?

    昀王送谢斓清回府,又与周靖棠密谈一事传入周母和周老夫人耳中,立即寻了他去问话。

    “祖母,母亲。”周靖棠沉着脸问安。

    周老夫人摒退下人急问道:“昀王怎会送谢斓清回府?找你又所谓何事?”

    周靖棠简短道:“谢斓清回京时路遇山匪,昀王碰巧路过顺手救下,与我商谈隐去谢斓清遇匪一事,保全公府声誉。”

    “昀王为何要帮公府?”周母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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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昀王的性情上京人人皆知,绝非多管闲事之人。

    周老夫人也同样一脸疑问。

    周靖棠拧眉,说出了谢斓清给他的理由:“谢斓清与长公主熟识。”

    “瞧我急的,竟忘了这茬。如此便说的通了。”周母恍然一笑,疑窦顿消。

    周老夫人也不再怀疑,转而问起了其他:“你怎会与舒儿分开回京?”

    以周靖棠的武功,若他同谢斓清一道,或许便用不上昀王相救了。

    “我……我收到了急信,需赶回处理。”周靖棠随口扯了个谎。

    周母轻抚心口道:“幸好你提前回京了,没有遇上那些凶恶的山匪。”

    她听说府中护卫都死了,若周靖棠在,不死怕也要受伤。

    至于谢斓清,左右她平安无事,谁救都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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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下最要紧的,是约束府中下人,不让他们胡说毁了公府声誉。

    第43章有孕

    京华回到王府时天色己黑,用过晚膳沐浴后在书房处理公务。

    追云面色沉着的走了进来,低声道:“主子,属下清理马车时,发现周公夫人落了一样东西。”

    “哦?”京华放下手中文书。

    追云从袖中取出一物,呈了过去。

    京华接过一瞧,墨眉拧起。

    一方锦帕,并不贵重,但却十分要紧,只因上面绣了一个舒字。

    带着名字的贴身之物,极易引起是非误会。

    若将其送回公府,让人知晓恐难以说清是无意遗落还是有意相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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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慎重斟酌一番,京华起身打开暗格,将锦帕放入了存放机密文书的最底层。

    翌日,谢斓清倚坐在软榻上看书,周母来了。

    “母亲。”谢斓清撑着榻欲起身见礼。

    “快躺好别起来,一家人不讲这些。”周母忙将她按了回去。

    丫鬟搬来凳子,周母在榻前坐下,与谢斓清叙话。

    一番嘘寒问暖的关心后,周母话锋一转,提起了京华和郁澜。

    弯弯绕绕说了一堆,归根结底是想让谢斓清多同郁澜走动,继而搭上京华,让周靖棠在朝堂上有个支撑。

    谢斓清听的秀眉紧拧,若她真按周母说的去做,只怕周靖棠心中的疑心会越来越甚。

    她想了想,委婉道:“我同长公主的交情并不深,若心存利用,恐令长公主厌恶。再者女子不得干预朝政,这都是男人们的事,且让他们自己去营交吧。”

    周母纳闷,她说的是在朝堂上有个帮衬,怎么就扯上朝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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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说这是男人的事,但你做为靖棠的夫人,也该尽心为他盘营才是。”

    谢斓清抿唇:“这是公爷的意思?”

    若是周靖棠授意,那他未免太无耻了些。

    周母摇头:“我是靖棠的母亲,自然也要尽心为他盘算。”

    谢斓清闻言心头一松,敷衍道:“公爷顶天立地自有主见,我不能擅作主张,以免损了公爷颜面。”

    与昀王结交,怎会折损颜面?只会面上增光才是。

    周母心生闷恼,觉得谢斓清不如以往恭顺听话了。

    想了想,周母决定回头去劝周靖棠,让他来同谢斓清说道。

    女子以夫为天,夫君的话谢斓清总不会违逆。

    送走周母,谢斓清喝了盏茶,准备小憩一会儿,徐令仪又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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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日她这听竹楼还真是热闹。

    “听闻夫人摔伤了腿,妾身特意炖了猪骨汤,夫人喝了定能好的快些。”徐令仪将汤盅放到桌上,拿了碗欲给谢斓清盛。

    谢斓清出声制止道:“我才喝了茶,过会儿再喝。”

    “那妾身先放着,夫人记得喝。”徐令仪搁下碗,走到榻前同谢斓清说话。

    “妾身真羡慕夫人,能同公爷一道出门。妾身长这么大,去过最远的地方也就是昭觉寺。”

    谢斓清哂笑:“我同你也差不多。此次行的远了些,却也并无甚好,还伤了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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