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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仙奥】告解(四) (第2/2页)
知而天真!如果奥利文真的认为“自己”无罪,那他就不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他怎么可以这样?他怎么可以这样劝解自己?因为他不是“奥利文”吗?因为他不是“自己”? 啊—— 原来如此,他原谅“他”,因为“他”不是自己。 不是自己,就都可以原谅。 他本应该厌恶如此荒诞愚笨的过去的自己,却感觉到了奥利文的臂弯和心跳。 多么温暖而有力啊—— 你劝解着信徒,却从不那样劝解自己,直到有一天,你与我相遇。 原来我不处于“奥利文”身份的时候,我也能被自己告解。 那为什么?为什么是奥利文就不行?因为他生下来就是应该信奉于神的祭司? 可人本应生而平等。 可祭司一职本是荣耀的,为何他如此痛苦? 他眼前闪过父亲的训斥,满满当当的书架,从教堂窗子往外看的草地,威严圣洁的神言。 还有他在圣殿祈祷时抬头,那神圣辉煌而漠然慈爱的神像,祂平温和静地注释着一切,注视着圣堂也注视着他。 他大脑一片混乱,奥利文对他的劝解冲击着他,他自我的认知又束缚着它。 奥利文说得对,可我不能这样,因为我是“奥利文”,可为什么“奥利文”就不行? 为什么?为什么一直告解他人的祭司不能受到告解? “在卡莱因神的光辉照耀圣堂你能安稳入睡,说明神祝福着你、庇护着你,神认为你是可以在祂怀抱中安睡的孩子。” 过去自己对信徒说的话仿佛一根针插进心里,他的身体颤抖不已,完全黑暗的环境如同告解室一般,不会有人知道他是谁——他像是一位迷茫的孩子向着奥利文哭喊,“祭司大人...” “嗯。”奥利文抱着他,轻声说,他惊讶于对方的如同雪山崩塌一样的哭泣,不知道自己刚刚的话语是不是触动了他什么心事,这可怜的孩子——所有人都是神的孩子,他是传达神意的祭司,那自然也算是他的孩子。 “请您抱的我再紧一点、不、请您cao我吧,cao的越用力越好!”他胡言乱语着,只觉得黑暗让人恐慌又安心,今天一切的冲击对他来说太大了,他只觉得一切都是虚无,只有那温热的人是真实的。 “好的。”奥利文抱紧了他。 “可我、可我仍然没有悔改——”他痛苦而愧疚地说。 “没有关系,”奥利文亲吻着他的额头,“你只是还在迷茫。” 气氛的转变那么融洽与突然,这是过于的自己与未来的交锋,这些年他的精神一直是这么走在钢丝上面,稳住向前合理,忽然坠落也不突然。 他完美而残缺,无懈可击而不堪一击,水面平静也只是冰山一角。 他扮演着,演着别人也演着自己,所有东西都被紧紧地关押在房门内,没有人知道钥匙在哪,他知道,钥匙在他手里,可他锁上了门,从门缝里把钥匙塞了出去,钥匙埋在地毯下面无人知晓。 直到有一天他听到脚步声。 然后是什么被掀开的声音,然后是敲门声,然后是礼貌的问候“请问我可以进来吗?” 然后是开锁的声音。 他像被暴雨击打的小草,摇摇晃晃,颤抖如无依无靠的飞絮,只知道无措地将自己托付于奥利文。 这一刻,奥利文像是掌握了他一切的神明。 奥利文抚摸着他颤抖的脊背,“别哭,别哭。”他哄着仿佛从悬崖边要坠落的那人,见他还是哭个不停,只能无奈地亲吻上他的嘴唇,对方随着奥利文的吻逐渐平稳了呼吸,只是略微还有些急促。 “开始热情又主动的人去哪了?”奥利文说,“怎么现在这么瑟缩,到底哪个是你呢?或者两个都是你?” 他亲了亲那人冒着小汗珠的鼻尖,“没关系,都很可爱。” 对方抿着嘴红着脸,他知道,奥利文现在是把他当孩子哄了,从最开始自己掌握全局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实在是丢脸透了。那人心里不失幽怨地想,这肯定是因为奥利文根本不知道自己是谁,不然肯定比自己还慌。 不过倒是被这儿戏般的哄法平复了些情绪,那人低着头脸带红晕地摸上奥利文的大腿。 奥利文再摸了摸他胸口,不是之前那种情欲的爱抚,只是待着安抚的意味,这位忽然激动的情绪让他担心。 然后安抚自然而地然变成了探入衣服的抚摸,他们嘴唇摩磨蹭着,软嫩浑圆的胸rou被奥利文揉捏,流露出各种诱人的弧度,那人逐渐软倒在了床上。 “嗯、哈啊...祭司大人、唔...”他伸着修长的脖子呻吟着,浑身发软,躺在那像是又甜又粘的棉花糖,奥利文一舔上去那块糖皮就融化了,只在棉花糖上留下晶莹的津液。 “别怕...”奥利文轻轻地吻着他,像是怕惊扰了一只暴雨时在他家窗台停留的湿漉漉的小鸟,他哆嗦着羽毛可怜地看着他,好像自己是他唯一的避风港。 如此令人心疼,若你想起他飞翔时美丽的弧线,那更是让人心软不已。 1 可怜的,美丽的小鸟。 手从胸rou抚摸下腰肢,矫健有力的腰又软又细,与下面软弹丰饶的臀rou形成了美丽优雅的曲线,轻轻一压,指缝就溢出软rou,奥利文的手几乎是恋恋不舍地离开那移向yin水泛滥的rouxue,那xuerou马上就可怜巴巴地张开自己艳红的xue心吮吸着奥利文的手指,将自己脆弱的、柔软的xuerou毫无防备地展露在他面前。 那肠rou几乎是用上自己每一丝皱褶在挽留着奥利文的手指。 奥利文抽动着手指,xue口柔软又紧致地吸着他,随着他的动作那人的身子颤抖着,“哈、哈...咿啊、嗯...哈...”他大力又小口地喘着气,像是怕自己的呻吟打扰到奥利文。 奥利文发现这一点,心里却觉得更柔软与怜惜了,这人最开始像是盛放的花朵一样散发着自己的芬芳,蝴蝶飞过来了,他却紧张地闭上自己的花心,可怜的孩子,蝴蝶是被他的芬芳吸引而来,他却为此感到羞耻。 “你相信我吗?”奥利文说。 “我相信您...”那人茫然而乖顺地说。 “那请记住我对你的赞美吧,那都是我真实的想法。”奥利文亲吻着他的脖颈。 “呜、呜嗯...”他发出像是抽泣又像是呻吟一样的气音,像是应允又像是撒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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