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秋/晏沈】未亡人_第七回 月明人静空遗恨(道具、窒息)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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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回 月明人静空遗恨(道具、窒息) (第4/4页)

材娇小的小倌再仰卧在他身上,双肘置于床上支起身体,双脚踩在对方的膝上;那高大男子的双手从小倌的腋下穿过,揉捏他胸前二点茱萸;二人下身相交之处严丝合缝,看不到半点那玉麈插入谷xue之中的春色;可二人脸上的神情俱在将丢未丢之时,眼半闭而尚睁,舌将吞而复吐,直叫人浮想联翩,倒是有“不着一字,尽得风流”之妙。

    沈峤看得两腮微红,下身湿意已至,连忙合上书册藏在枕下。他现在顾忌胎儿,不敢折腾前面花xue,只想着靠后面释放一次便好。可怜他经历太有限,只能凭借着想象,再参照春宫图上的画面,先在玉势上抹了些脂膏,将亵裤褪至膝弯,双腿曲起仰卧在床上,摸索着往自己下身里捅去;他的动作毫无章法,左冲右突地舂了半天,却完全进不去,便忍住疼朝里面奋力一舂;好在小贩那日看沈峤一副生涩模样,知他是初次用此物,特意替他选了一根粗细长度都适中的玉势;而且他方才看书时花xue里流出不少滑腻yin水,令他这一下顺利插了进去,除了xue口有些被撑大的胀痛感,竟然没有受伤;于是,他循着记忆里晏无师按过的位置,对着那一点直直捅了上去。

    好疼!

    沈峤疼得魂飞魄散。不禁疑惑起来:做这事既然这么疼,世间男子如何都靠这一点得趣?

    此时若是个贯家,自然知晓这精室乃是全身上下最为柔嫩所在,若是正对一个方向硬怼则会疼痛难忍,而要轻抚慢磨方能得到好处;但沈峤对此一无所知,道家经典上又未记载男子双修之法,他只好慢慢地回想起对方那日是如何弄他的;江湖中几乎人人从小练刀使剑,手指上大多生了一层茧;晏无师却不用任何兵器,只靠着一手春水指法独步天下,因此他指尖肌肤极为柔和光滑;沈峤想着那日他修长五指插入自己体内,只用指腹上的软rou轻轻按揉自己阳心的情形,不由得心神激荡,后xue收缩着泌出了些肠液;等下身的疼痛感慢慢消散,他无师自通地将那玉势在后xue里轻轻抽送起来;每当那玉势从侧面轻轻擦过阳心,那一点便泛起酥酥麻麻的快感。

    他渐渐得了趣,便不知不觉效仿起那春宫图上的姿势,一只手在下边缓缓抽动着,一只手摸上了自己胸乳;妊娠三月之后,他rufang也渐渐涨大,却还没有达到寻常女子的大小,堪堪能用一只手掌拢住;此时自己用五指反复蹂躏,直把那两点淡樱色凸起都搓至深红硬挺,却无论如何也比不上晏无师粗暴下流的亵玩来得有感觉。沈峤只得认栽:那日二人欢好之时,教晏无师一语成谶,这世上确实再也没有人比那人更了解自己的身体,更能将他伺候得舒服,这究竟是什么孽缘!

    他索性破罐子破摔,一伸手将晏无师的那件衣袍扯过罩在头上,此时鼻息间都是那人身上熏香的味道,方便他在脑中肆意想象:现在若是晏无师把他抱在怀里,guntang的胸腹紧贴着他的后背,正自下而上地狠狠将他贯穿,双手还不安分地在他胸口肆虐作乱,该是何等畅快;他不觉心痛神痴:自己曾同那人领略过人世间如此极乐,令他可喜;二人历经磨难方才莫逆于心,却又得而复失,又令他可悲。如此左思右想,心中甜蜜与苦涩交织。下身堆积的快感把他推至顶点附近,沈峤不自觉地将揉捏自己乳尖的那只手向下方伸去,握住再次硬起来的玉茎上下撸动;另一只手也加快了速度,又重又急地抽送那玉势;在前后双重的刺激下,他在床上来回扭动着,蒙在头上的衣袍越缠越紧,只觉得呼吸也愈发困难;可前端和后xue里绵绵不绝的快感又让他欲罢不能,腾不出手来移开那令他窒息的元凶;他眼前如繁花乱坠般出现各种幻象:似乎他和晏无师很久之前就已经相恋,他们在去建康的马车上、在渭州城外的山洞中、在凤州山上的破庙里恣意地亲吻交欢[12];他嘴里喃喃地念着对方的名字,终于在攀到顶峰的那一刻,小腿绷直,脚趾紧紧蜷起,将一股稀薄jingye射在半褪的亵裤上,眼中也落下泪来。

    他伸手将头上的衣服扯松了些,想着歇一会就起来把床上给收拾了,却因为太过困倦,就这么保持着一个姿势睡了过去。

    第二天早晨,阿轻照常来叫沈峤吃早饭,隔着门喊了一会没人应答,总之最近沈郎君经常睡懒觉,阿轻习惯了他晚起,转身端着食盘走了。谁知他今日睡到午饭时间还不起来,阿轻又去敲了一回沈峤的房门无果,便双手一摊对吴伯说,要么我们自己吃吧。吴伯又亲自去沈峤的西厢房外喊了几声依旧无人应,阿轻便劝到,“沈郎君最近好像起得越来越迟了。俗话说,春困秋乏。我看,不如就让他睡吧。后面几天应该多吃些羊rou补补…”

    吴伯在他头上拍了一下:“你胡说些什么,沈郎君是练武之人,哪里会这么容易乏。我看是你这个兔崽子想吃rou是真!也罢,我进去看看。你自己先去吃吧。”

    说罢,推开门走到沈峤床前。只见他头上蒙着一件衣服,将蚕丝被随意搭在身上,双腿光溜溜露在外面,亵裤也不知何时被他蹬掉,团成一团踢到床角;吴伯担心他把自己憋坏,赶忙将那衣服从沈峤头上取下来,只见他双颊闷得通红,眼角还挂着泪痕;吴伯定睛一看,这衣服不是别的,正是那日自己准备扔掉的晏无师的袍子!他又将亵裤拾起,上面隐约传来一股腥膻气味。

    此情此景,吴伯哪里还不明白是怎么回事?他只觉得心中一片酸楚:自己当日在谢府中初次见晏无师带着沈郎君回来养伤,看着从未对他人假以辞色的主人对沈郎君大献殷勤,沈郎君面上烦不胜烦,实际对主人伤势却极为关注;以他年过花甲的经验,两人的相处说起来不冷不热、忽近忽远,实则更像情侣间暧昧阶段的打闹斗嘴。晏无师死后,连他这样不常伺候左右的下属都难免黯然神伤;那么沈郎君本就与主人朝夕相处,情愫暗生,如此这般天人永隔,他又该是如何痛彻心扉,以至于夜深人静还抱着他的衣服苦苦思念?

    吴伯想到这里,自己也难受地几欲掉下泪来。他打开窗户给屋子透了一回气,看沈峤呼吸平顺,脸色逐渐恢复了正常,便给他略收拾了一下床上的狼藉;又让阿轻留下一些午餐的蔬食,放在沈峤屋里的桌子上拿竹罩子盖着,等他醒了可以立刻吃上。只是给他掖被子的时候,沈峤是平躺的姿势,这一下便能清晰地看出他小腹的隆起;吴伯只当是自己是老眼昏花,走出门的时候又回头看了一眼,联想起沈峤近一个月来猛增的食量和越来越久的睡眠时间,心头突然有了一个荒唐的猜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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