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父的堕落_10儿子专场上药lay(闻B/指J/R交)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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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0儿子专场上药lay(闻B/指J/R交) (第1/2页)

    温言把高大的男人抱在怀中,一步一步地往主卧走,他时不时需要收紧手臂,一个成年男人对他来说还是有些分量。

    “爸爸……”他把温明轻轻放在床上。

    男人当然没有回应他,似乎也是累极了,才一会的功夫就打起了鼾,眉头紧紧皱着。

    温言垂下眼,纤长的睫毛如蝶翅轻颤,眼中的光叫人看不分明。他伸出手抚平男人额头的沟壑,指尖顺着棱角分明的脸向下摩挲,最后停在男人嘴角的伤口——那里裂了一道口子,可以看见深红的嫩rou。

    “疼吗?”温明颤声问,那对蝶翅抖得宛若要展翅而飞,最后只留下几颗晶莹圆润的露水。他就这样坐在床边无声地哭着,手指紧攥住胸口的皮rou,好像这样就能让心脏不那么疼。

    “爸爸,爸爸,爸爸……”温言一声又一声痴痴唤着。直到视线模糊清晰了不知几个来回,才抬手擦擦泪,附身在温明唇边轻柔地落下一吻。

    刺眼的阳光透过厚重的窗帘,洒下一地暗黄的暖光,室内响起窸窸窣窣的声音,空气中飘满了温馨和暧昧的味道。

    温明安静而赤裸地平躺着,温言剥去了上衣,撑着手跪坐在男人身上。他目光冰冷机械地扫视着男人的身体。每多看一眼,心里的怒火就多一分。

    男人的rutou被糟蹋破了皮,红肿得像熟透的樱桃,结实饱满的胸肌上遍布指痕掐痕,腹部以及四肢上的淤青更是数不胜数,像是遭受了残忍的殴打。

    温言下唇咬的发白,拳头紧了又紧,终是鼓起勇气抬起男人的腿根,然后慢慢分开。

    那里更是一片狼藉——向来幼嫩的阴阜肿得如同发酵的面团,两片花瓣似的yinchun怯怯地分开,隐隐透出水光,紧闭的xue口像被强行撑开过了,张开个一指大小的洞,xue口的一圈嫩rou全部红肿,不正常地发着烫。没一会功夫,就有些许血丝从yindao里流出,刺激得xue口翕动几下。

    他在期待什么呢?早就猜到了不是吗?温明的眼神晦暗不明。

    这是他第一次如此近距离地观察父亲的女xue,也是第一次真真切切地触碰到它。可他却想,要是没有看见就好了,要是没有发现就好了。这样他就就不会知道自己梦寐以求的地方居然被这样粗暴地对待,就不会知道自己视若珍宝的父亲竟然受到了这样凌辱虐待。

    而自己又是如此地虚伪,一方面愤怒心疼,另一方面看着眼前的“美景”,血液全涌到下身,孽根硬的发痛,热乎乎地烫着腹部。

    “爸爸,昨晚是谁?他居然敢这样对你?是你默许的吗?还是他强迫你?”一连串的问题孤零零地消失在空中,无人应答。

    “爸爸!”温言眼中寒光一闪,他一把掐住温明的下巴。

    两腮被掐得深陷,温明轻轻嘤咛一声:“嗯……”

    温言陡然松手,他沉着脸看着睡着的男人,没来由地生气。

    为什么别人可以碰他,自己却不行?凭什么呢?因为他技术不好?他可以学的,他相信自己可以学好,也坚信自己一定会很温柔,会让男人爽到边哭边喷水。

    他丝毫不觉自己下意识忽略了最重要的问题——他和温明的关系。血浓于水的亲人,永远相互扶持,互相慰藉,可只有那一件事,做了便会落入万丈深渊。

    那就是和温明zuoai。

    虽然是他给男人下药,但独自对着空气自言自语,温言还是很失落。

    “爸爸,一定是他强迫你吧。还疼吗?现在没事了,我会好好给你上药的。你等我一下哦。”说罢,小跑出去,回来时手上拿了一个塑料袋。

    他把里头东西倒出,大多都是床上用品,什么润滑油,避孕套,灌肠器,跳蛋和自慰棒等等,除此之外,有一管药膏。看着这些玩意,他自己先红了脸。

    这些是他未雨绸缪用的,怕那一天来的太快,而自己作为一个小处男什么都没准备,就被赶鸭子上架,也怕温明受伤或者不舒服,弄得无从收场可不好。

    今天倒是歪打正着用上了。

    温言打开软膏,挤了一些在食指上,然后把男人的腿往上折。放大版的女xue在他面前暴露无遗,凑近点似乎还能闻到yin液的腥臊。他不自在地动动鼻子,忍不住又靠近了些。

    ——好香。

    似有若无的sao味往他小巧的鼻子里钻,仿佛被蛊虫控制了思想,他的眼神一片迷离。鼻子缓缓靠近,没一会贴上了软湿的yinchun。那味道更浓了,宛如极其馥郁的花香,花蕊里数以计白的花粉聚集在他的鼻腔,边舞边欢呼,仿佛在说,看看我,看看我!他被牢牢地捕获,变成瘾君子,变成它们的奴隶,为了这味道可以不顾一切。

    他的鼻子深深陷进柔软的yinchun,鼻尖轻轻地拱动,变换着角度去吸那香味。吸了一会刚觉满足,喉咙又变得干渴。温言咽了口唾沫,微启红唇,颤抖地把小舌探进xue口。

    “啊……”沉睡的男人难耐地闷哼一声,双腿轻轻挣动。

    “爸……嗯……爸……”温言含糊不清地叫着,只觉舌头被迎进了江南的温柔水乡,温暖的细流淌过唇舌,黏腻又香甜,宛若世间难得的珍馐美馔。他再不可抑止,含住两瓣花唇,发力去吸。

    “嗯……啊啊……”温明又怕又痒,却忍不住想要更多,他无意识地微微抬腰,去迎合这温柔的侵犯。

    灵活的舌头模仿着性交的动作抽出插进,粗糙的舌根细细舔过凹凸不平的rou壁,把小小的xue口撑得微涨,yin水也不断流出,翻天覆地的快感几乎要把他淹没。

    “不……不要……嗯嗯……”温明柔柔地抗拒着,“啊……”

    舌头无意顶到敏感的sao点,男人腰眼一酸,逼xue夹得死紧,抖着yinchun哆哆嗦嗦地高潮了,滋地一声,潮吹液喷了温言满脸,小jiba也射出一道水柱。

    “呵呵,爸爸,这么舒服吗?”少年陶醉地眯起眼,红唇在嘴角一舔,活像吸食男人精气的妖怪。

    “好甜啊……爸爸好棒,连逼水都是甜的。”温言不舍得浪费,按住男人的腿根,一点一点都给舔干净了。

    温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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