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初的悲剧之四 (第2/4页)

的教授。

    我曾经想像，如果奥尔没有nVe待小奥尔，小奥尔会不会杀害奥尔呢？我不知道，或许小奥尔天生具有成为杀人犯的资质，毕竟他的计画没有太多的疏漏。

    至於奥尔夫人，奥尔夫人知道自己的儿子杀人吗？我认为奥尔夫人在当天先生中毒之後就已经知道，因为霍桑夫人前往小奥尔房间的时候，竟然锁上门。奥尔夫人可能不只担心其他人看见小奥尔的伤口，小奥尔其实已经坦白。

    其实我已经锁定凶手许久，我整理时间表的时候就知道小奥尔是唯一具有充足时间可以犯案的人，之後我和霍桑夫人透过电话讨论，虽然霍桑夫人没有明确表示，但是我认为霍桑夫人多少猜到凶手的身份。

    最後奥尔夫人跌落月台，只是想要牺牲自己的生命，误导警察调查。

    费曼看着小奥尔，但是小奥尔没有露出震惊的表情，反而松一口气。

    「等我一下。」小奥尔按下桌上的按钮。

    管家走进来。

    「给我一杯红茶。」小奥尔说。

    在管家准备红茶的时候，两人完全没有提及任何关於谋杀的话题，好像彼此想要休战。

    「你经常吗？」小奥尔问。

    「只有报纸。」费曼回答，「至於《双城记》，只是狄更斯非常知名，所以我恰巧知道。」

    「你根本没有《双城记》？」

    「对，我甚至没有《月光石》和《福尔摩斯。》」费曼说，「我只有在报纸上读到关於这些着作的评论。知道《双城记》的开头很好，但是结局很糟。角sE之间的关系很复杂。」

    「你觉得呢？」费曼反问。

    「毕竟这里只有你《双城记》。」

    「我不是作者，而且不是读者。」

    「我觉得你可以当一个作者。」奥尔说。

    「现在的我b较想要成为一个读者。」费曼回答。

    「明明读者着相同的，但是每一个读者的想法不一定相同，我喜欢思考原因。」

    「既然如此，你就不只是读者，而是学者了。」小奥尔回答。

    「你讨厌研究吗？」

    「……我喜欢，以及创作。」小奥尔回答。

    管家敲门，为小奥尔端上茶壶。

    小奥尔和费曼各自喝着红茶。

    费曼观察的小奥尔，但是小奥尔一直没有发觉，小奥尔看着红茶，闻着红茶的香气，似乎想要逃避一切，费曼等待小奥尔决定回到现实。

    许久，小奥尔抬起头，看着费曼。

    「……确实就是我。」小奥尔放下茶杯，「所以你本来想要动用私刑？」他皱着眉头。

    费曼点头，「但是如果我这麽行动，我和奥尔就没有任何差别了。」

    「真的吗？所以你想要怎麽办？」小奥尔说，「凶手可是一个十五岁的少年，我大概可以占据报纸头条一个星期吧？你可以想像吗？少年谋杀父亲，多麽惊悚的标题。」

    「你觉得其他人知道吗？」费曼问。

    「他们大概认为凶手就是我的母亲，奥尔夫人。」小奥尔回答。「即使他们怀疑我，但是他们和你不同，你不会因为一个人的年龄和外表而评价他人。」

    「外表固然重要。」费曼说，「我长年的军旅生活，告诉我外表其实多少暗示着一个人的X格，但是一个人的X格究竟为何，我认为必须从行为及话语来判断，需要仔细观察。」

    「可是我和你根本没有经常见面。」小奥尔说，「你怎麽可能发现？」

    「你在丧礼上提到《双城记》的时候，我就觉得奇怪了。」费曼说，「为什麽你刻意提到一本呢？」

    「在丧礼上提到《双城记》，只是想要其他人怀疑你。」

    「显然没有什麽作用。」费曼说，「所以在车站轻生就是母亲的计画吗？」

    小奥尔点头，「在当天晚上，母亲过来的时候，我就坦承了。」小奥尔回忆着，「我原本以为这个谋杀事件的风波过去之後，仆人继续照顾着我们，我和母亲可以幸福生活在一起，终於没有人因为莫名的理由而处罚我，而且母亲可以成为庄园的主人。」

    「但是母亲向我解释，即使警察没有怀疑我，警察可能怀疑其他人。」

    「为什麽你们没有想要诬陷仆人或着我？」费曼问。

    「这是母亲的想法。」小奥尔回答，「我不知道母亲究竟抱持着什麽态度来面对我，我知道母亲已经不相信我是一个天真的孩子了。在母亲跌落月台之前，母亲本来告诉我，自己想要假装在月台遭到袭击，然後误导警察调查，警察就b较不会怀疑庄园的其他人，可是我……。」

    「你看着母亲在火车进站的时候，朝着月台跳下去。」

    小奥尔点头，「现在的一切完全就是我一个人的行为所造成。」

    「虽然知道你已经找到凶手，但是你同时发现父亲的问题，其实我多少觉得开心。」小奥尔说。

    「我原本以为，你身为父亲的朋友，不会揭发父亲的恶行。」

    「没事，只是奥尔的行为令我想到自己的混帐父亲。」费曼说。

    「不然我本来不会进入法国的外籍兵团。我的遭遇和你相似。」

    「所以你为什麽遭到寄宿学校退学？」

    「究竟发生什麽问题？」

    「根本没有任何问题，只是父亲想要我回来，然後我答应回来。」小奥尔说。

    「然後管家和我的母亲相信了父亲的说法。」

    「所以你就直接回来？没有反抗吗？」

    「因为我想要陪伴母亲。」小奥尔说，「我知道母亲为何酗酒，就是因为我的出生。」

    「这是奥尔夫人自己需要克服的问题。」费曼说。

    「你回来的时候，没有发现父亲的问题吗？」

    「父亲并非本来如此暴力。」小奥尔回答。

    「我不知道原因，只是问题好像坏掉的收音机，本来可以收听电台，可是後来出现杂讯，最後完全只有杂音了。」

    「後来，我出现想要杀害父亲的想法，但是一直没有行动，毕竟不知道怎麽下手，直到男仆推荐侦探，我从侦探中知道了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