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你好粗,女儿阴小湿大_爸爸的手指在B缝里来回蹭着阴蒂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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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爸爸的手指在B缝里来回蹭着阴蒂 (第2/7页)

的身份,爸爸的手始终握着她的腰,没有乱动,也没有乱摸,而晚晚,就算小逼再爽快,她也不敢呻吟出声,就像这帐篷里被施了魔法一般,只要她叫一声,魔法就破碎了。

    腿心的火越烧越旺,性器官蹭动的频率越来越失控,两人就像两只疯狂发情的野兽,忘记思考,只遵循本能。

    晚晚只觉小逼里的嫩rou迅速地收缩痉挛,sao水一股股地涌出,就在爸爸重重顶上来的瞬间,她闷哼一声,翻着白眼,高潮了……

    高潮过后,晚晚的身体越发的敏感,身上香汗淋漓,像刚泡过热水澡似的,下身sao逼一阵一阵地发麻,逼口湿得一塌糊涂,小巧的内裤根本兜不住sao水,流到腿根都是,湿热粘滑。

    爸爸显然还没射,仍捏着她的腰,不断地碾磨顶弄她的逼口,晚晚能清楚地感受到那根性器的硬度和热度,一下下地顶着她,像是要冲破布料,cao进她逼里一样。

    晚晚的心脏飞快跳动着,鼻腔喷出的气息又急又喘,杂乱无章,她一边害怕爸爸会不小心冲进她小逼里,一边又无比享受这种被爸爸顶撞颠弄的快感。

    隐约中,她觉得胸前的胸罩一松,像是后面的绑带被爸爸的胸口蹭松掉了,没了胸罩的束缚,两颗肥硕的奶子立时蹦了出来,然后随着身体的起伏,开始上上下下地晃动起来。

    如果这会有灯光,晚晚肯定能看到自己的模样有多yin荡,张着腿,弓着腰,晃着奶子,任由最亲的爸爸,在身后颠弄她,顶她的逼。

    是黑暗,给了他们最大的包容,让他们能为所欲为、无所顾忌地做着最下流的事。

    刚刚高潮过一次的晚晚,小逼很快又被蹭出感觉来,她仰起头,将后脑勺靠在爸爸的肩膀上,让自己的身体更密实地贴在爸爸身上。

    黑暗中,爸爸的脸很快靠上来,贴在她的脖颈处,鼻尖磨着她,浓重guntang的气息喷在她皮肤上,激起一小片的鸡皮疙瘩,晚晚觉得痒,难耐地扭了扭腰,用后背去蹭爸爸的胸肌,那鼓胀结实的胸肌,蹭起来格外有感觉。

    两人就这样,在黑暗中,无声地耳鬓厮磨起来,直到晚晚感觉到一个温热湿滑的东西舔上她的脖子,象蛇一样灵活,湿漉漉地,不断地在她脖子上来回游走,晚晚终于忍不住,泄出一声娇滴滴的呻吟。

    那是爸爸的舌头,他在用舌头舔她,这样的认知,让晚晚体内的情欲,瞬间到达一个新高度,像是要将她的身体彻底点燃。

    应该也是感觉到她上身的内衣带子不见了,这会是裸着上半身的,爸爸显得更加亢奋,下体撞击的力道,越来越重,越来越快,晚晚简直就像坐在一只打桩机上面,整个人被大力又迅猛地上下颠撞着,抛起又拉回,抛起又拉回,她的逼口不断被顶撞,后背不断被摩擦,一对大奶子在空气里快晃出残影了。

    剧烈的快感像威力巨大的炸药,猛地在她身体里炸开,让她直接爽到懵掉了,而爸爸在最后几次有力的顶撞后,身体也僵住了,然后有节奏地一颤一颤的,是在射精,只隔着内裤,在他女儿的腿心处射出浓稠的jingye。

    晚晚大口大口地呼吸,胸膛剧烈起伏着,身体和脑子都是麻的,只有下面小逼一抽一抽地传来快感余波,而她身后的爸爸,情况也没比她好到哪去,他的胸膛还紧紧贴着她的背,早被汗湿了,随着剧烈的喘息而快速起伏着。

    快感的余波还在两人身上冲刷着,他们始终维持着这个姿势没有动,似乎都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这个失控的局面。

    沉默中,时间一点点地流逝,经历了两次前所未有的刺激的高潮后,晚晚感觉身心疲惫,一阵睡意悄然来袭,迷迷糊糊中,她感觉到身边的人从睡袋里离开,窸窸窣窣的,又拉了拉链出去,然后就是打火机的声音,晚晚就在这样的响动中,沉沉睡着了。

    第二天一早,晚晚是在一阵欢快的鸟叫声中醒来的,迷迷糊糊睁开眼睛,就发现自己正趴在爸爸的身上,而他们两人的上半身,仍旧是赤裸着的,她的两个大奶子就紧紧地压在爸爸的胸肌上,都被挤变形了!

    晚晚瞬间被吓清醒了。

    帐篷外的天蒙蒙亮,太阳还未升起。

    晚晚借着这点光亮,看清了她和爸爸交迭着的赤裸身体,昨晚上两人摸黑做的下流事,很快浮现在脑海里,晚晚瞬间羞红了脸。

    是了,昨晚最后她累得睡着了,连松开的胸罩都没来得及系上,睡一觉起来,胸罩都跑不见了。

    她小心翼翼地撑起身体,想在爸爸醒来前找到她的胸罩,可她刚一动,爸爸就睁开眼睛了,眼神里一片清明,不像是刚睡醒的样子。

    晚晚僵住身体,尴尬的情绪立时涌上来,让她不知道该拿什么表情面对爸爸,等发现爸爸的目光往下盯上她两颗鼓胀的奶子,她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忙抬手捂住自己的胸,娇嗔道:“爸爸!”

    林潮生清咳一声,说:“你的内衣在睡袋外面,就你左手边。”

    “噢。”晚晚抱着胸钻出睡袋,背对着爸爸,跪坐在旁边穿内衣,那穿着丁字裤的白皙屁股,饱满挺翘,让林潮生看了就移不开眼。他想起来昨晚……

    不过,林潮生很快又将这个念头按回去,晚晚刚才尴尬的模样,他能看得出来,她应该是在不安吧,毕竟和自己的爸爸做那种事。

    林潮生收回视线,也从睡袋里出来,他动作比晚晚快,几下就穿好衣服裤子,又找出一袋湿纸巾让晚晚清洁,自己就离开帐篷了。

    等晚晚收拾好自己出来,天色又亮了一些,眼看就要日出了。

    见爸爸站在帐篷前抽烟,她红着脸过去,凑在爸爸耳边小声说了句话,“爸爸,我想尿尿。”

    林潮生叼着烟,朝他们帐篷后的树丛指了指,笑道:“就地解决。”

    晚晚:“……”

    五分钟后,爸爸拎着晚晚的画具,找到个最佳观看日出的地方,帮晚晚将画架摆好,自己就找了块石头坐下来抽烟。

    晚晚发现,早上爸爸抽烟又抽得有点凶,是因为昨晚的事吗?

    这一猜测,让她有点无心画画了。

    云山的日出果然名不虚传,从天边一线金黄,到半边天云霞被染红,色彩美得像异世界一般,晚晚看得入了迷,也暂时忘记了烦恼。

    此时爸爸又点了一根烟,半躺在一块大石头上,不知道是在欣赏风景,还是在补觉。

    晚晚画了张风景的速写,等画完她才发现,画里的重点,居然是爸爸躺在石头上的侧影。

    她想,爸爸的身材比例,肌rou的匀称度,都是她见过最好看的!

    忽然她心念一动,对着林潮生喊了句:“爸爸!”

    林潮生叼着烟,抬起头,疑惑地看向她,“怎么了?”

    晚晚说:“我给你画张画吧。”

    “现在吗?”爸爸问她。

    晚晚摇摇头,红着脸说:“回酒店画。”

    明明是挺普通的一句话,说出来后,两人心情都有些微妙。

    不过这样一闹,刚刚起床时的那点尴尬,算是彻底消散了。

    两人随便吃了点干粮垫肚子,然后晚晚又继续画画,等她画够了,看够了,林潮生才收拾东西,带着她下山。

    回去的路上,晚晚问他会不会觉得无聊,爸爸有些感慨地说:“能陪你出来玩,是这几年来,最开心的事。”

    晚晚脸颊红红的,这种被珍视的感觉,真的很好,非常非常好。

    回到酒店,临近中午,两人吃过午餐才回房间,一通清洁后,晚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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