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爱前,先分手】十五天的十五年_第一公社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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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公社 (第1/2页)

    “你瘦了。”小萱在视频里说。

    “还好明天一早就解放了,这里的饭菜太糟,他们不让我点外卖。”我已筋疲力尽,JiNg神已被隔离摩擦到几近崩溃。我一直开着VPN,却没再收到梅儿的讯息,她一定发过,但我收不到。

    “你有病吧!脑子又僵了!给那些人塞点钱!一定抢着帮你去拿外卖!”小萱露出她那种聪明的表情。

    我忽然想起往事,19年回国那回,她爸托我办的一件事。他在上海的新餐馆将验收,要给食药监的办事公务员塞点好处。“消防验收领导是我熟人,食药监领导也是兄弟,你去给下面的两个办事员赛点钱,让他们办起来顺当些。”他高高在上地对我说。我也知道这是对我另一种能力的考验。

    我打电话约了个时间,带上两个各塞两千元的信封,就去了。结果那两个公务员坐在办公室里,拼命地推辞,“絶不能收!这是贿赂!”。我带着塞满钱的信封,又回来了。

    “你有病吧!这点小事都办不利索!”小萱看上去很生气,“你拿两个塞满钱的信封是什麽意思!”

    “什麽意思?不是要给他们送钱吗?”

    “你神经病!那里可是公共场所!你这个香蕉人!”

    “我是土生土长的上海人。”

    “啧,我带你去!”小萱穿着高跟鞋,看上去b我还高,用力拉着我走到街边的书报亭,买了一本健康杂志。她从自己的皮夹里cH0U出四张一百面值的欧元,翻开杂志,随意夹在了中间。

    她没有打电话约什麽时间,熟门熟路,和食药监的公务员说说笑笑就走进了我失败的那个办公室。

    小萱随手把健康杂志扔在一个办公桌上,他们只是唠起家常。她和那两个公务员似乎很熟悉。“我们饭店的冷菜间稍微小点,但设计很到位,验收的时候麻烦多照应咯。”只是在走的时候,她才轻轻说了一句。

    那本健康杂志,就随意地留在了办公桌上。

    “你本来就认识他们?”我不禁问她。

    “不认识,谁认识他们!”小萱白了我一眼,随即又腼腆甜美地一笑。

    年轻又美貌,她的笑像一把老练的钥匙,似乎总能融化每个人的心房。原来,送钱也有讲究。

    我与梅儿也说起过我的行贿失败。梅儿若有所思,然後说了一句“你nV朋友是个生存专家呢。”她那次没有笑。我以为是因为当时她男友彼得的眼疾,并最终导致失明,从此只能看见模糊光亮和sE彩。梅儿在彼得还未掌握盲文和盲键盘时,有段时间听他口述,帮忙打字继续完成家的工作。

    小萱和梅儿只见过两回。一是我们在一起後不久,二是在疫情前夕的深秋。

    “我想玩些国内没法玩的,反正我爸不在。”小萱在那晚後对我这麽说。

    於是天热时我带她去格鲁讷瓦尔德湖lU0泳,也约上梅儿和彼得,当时他的眼睛还能看见。我们三个在湖边的树林里脱光衣服,都“扑通”跳入湖里。水虽然有点冷,但游起来很凉爽舒畅。小萱看到我们这样很是震惊,就和我第一次来lU0泳时一样。

    “到水里来吧!想象着我们也是动物,融入美丽的森林和湖水吧!”我对她说。

    “不。”

    我没想到她居然会如此拘束,只是在岸上远远望着我们自由自在。

    第二回,是我们占领普l茨劳尔贝格一栋老楼的时候,也就是梅儿所住的公寓楼。这栋楼颇有姿sE,建於一百多年前,但有些老旧了,里面住了许多学生和租住很久的普通人。开发商将会更新此楼,但却给出了原住民根本无法负担的未来租金。所有人都会不可避免地被赶走。楼里也有我们以前学院的学弟,所以这事引起了整个学院的注意。我虽然早已毕业,但一来因为梅儿,二来能见到同期老同学,所以也积极C办。

    “你记得第一公社的故事吗?那个学生运动,我们在大学第三年读的。”梅儿问我。

    “记得,上世纪六十年代的西柏林,X、毒品和名模乌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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