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攻/快穿)我靠cao服主角来拆cp_爸爸你尿吧我给你扶着;开b主角攻,内SS尿;装醉的到底是谁!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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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爸爸你尿吧我给你扶着;开b主角攻,内SS尿;装醉的到底是谁! (第1/2页)

    薛承司想起来了那个做春梦的晚上,薛佑臣在梦里cao他的时候,那根roubang就完全勃起了,几乎要把梦里的他的rouxue撑破。

    他看过片,也给自己打过飞机,现在他遵循男人的本能,笨拙又卖力的给薛佑臣撸着roubang。

    “摸完了吗?”薛佑臣看着薛承司垂着眸子认真的模样,眨了一下眼睛说,“摸完可以放开了,我要小便的。”

    薛承司的动作顿了一下,他抿着唇,慢慢松开了薛佑臣的roubang。

    薛佑臣他愿意让辜清泓摸他的roubang,还愿意cao他,不仅是辜清泓,他还能cao那些陌生的鸭子和存心勾引他的人。

    可是自己只不过摸了两下他的roubang,他就找着借口让自己放开。

    明明他们是父子对吧,应该是比辜清泓、比那些不入流的小鸭子更加亲密的存在。

    但是薛佑臣作为父亲,真的是小气的不得了。

    或许酒精真的侵蚀了主角攻的大脑,薛佑臣说了想上厕所,刚放开他roubang的薛承司不知道发什么神经,又重新握住了他的roubang,说出来的话几乎让薛佑臣没法听。

    “爸爸,你尿吧,我给你扶着。”薛承司十分自然的低声说着。

    好像他说的就是一件十分正常的事情。

    “……”薛佑臣十分无语地攥着他的手腕,有点想骂他:“你这样我怎么能尿的出来啊!你烦不烦薛承司,你今天到底想干什么。”

    “爸爸,你想干我吗。”薛承司沉默了好久,然后抬着头,心跳怦怦地跳着,几乎要从他的胸腔里跳出来,但是他还是抖着声音说出来了:“就在这里,你想干我吗?”

    他们是父子,他们应该是一体的,他们本就是一体的。

    爸爸cao儿子,薛佑臣cao他,是天经地义的。

    “薛承司,你喝醉了。”薛承司歪头看着他,笃定的说。

    薛承司轻轻的抚摸着薛佑臣的roubang,哑声说:“……我想我应该是喝醉了,你就当我喝醉了吧。”

    “所以你行吗?薛佑臣。”薛承司又问了一遍。

    薛佑臣被他质疑的语气问的有点恼了,而且薛承司摆明了现在就想白送给他。

    于是他哼了一声说:“我当然行,就怕你不行。”

    “你行的话,我也当然行的。”

    薛承司嘴角露出来了一个笑容,他爱惜的摸了摸薛佑臣的roubang,拇指指腹围着马眼打着转,没一会儿,roubang就在他的手里越来越大、越来越硬。

    薛承司看了看薛佑臣的反应,叫他没有什么不舒服的反应,就慢慢蹲下身,跪在冰凉的地板上,小心翼翼的伸出舌头舔了舔他的马眼。

    然后又顺着柱身一路往下舔,他捏了捏薛佑臣的两个精囊,声音沙沙的,笑着说:“存货还挺多……”

    薛承司都有些心疼薛佑臣了,没有和辜清泓结婚之前,不同类型的男人他都随便睡的,现在和辜清泓结婚了,连精囊都射不空了。

    他完全没有想过,薛佑臣以前去睡男人时,他可是千叮咛万嘱咐半威胁着薛佑臣千万不要出去玩男人的,不然他看见一次就打那些男人一次。

    薛佑臣垂着眸子看薛承司埋在他的胯间给他舔着roubang,虽然生疏但是却十分卖力。

    直到薛承司将他的roubang全部舔湿了,他才碰了碰薛承司的头发:“司司,可以不用舔了。”

    薛承司将薛佑臣马眼上流出来的液体卷进嘴巴里,咕噜一声全部咽了下去。

    “好吃。”薛承司张了张嘴巴,抬起头弯着眸子朝薛佑臣笑,薛佑臣伸手,猛地捏住了他的嘴巴。

    薛承司笑意盈盈的看着他,也不生气,等到他松开手才站起身摸过了旁边玫瑰花味道的洗手液说:“我们用这个润滑?”

    薛佑臣看着他脱了裤子,掂量了一下那洗手液,点了点头说:“可以啊。”

    不过真的等到真的在手里挤出玫瑰味道的洗手液时,薛佑臣又开始嫌弃了。

    “一股玫瑰香精的味道……”他嘟囔了两句,微微扯开薛承司的rouxue,有些粗暴的和手指一起插送到了他的rouxue里。

    薛承司的rouxue很紧,薛佑臣只是进了两个手指,就被它咬的紧紧的,哪怕有玫瑰洗手液的润滑都寸步难行。

    薛承司也不好受,他的额头都冒出来了冷汗,他将腿分开了些,上半身子几乎贴在了冰凉的洗手台上,伸手用力地向外掰着自己的屁股,看得出来他在努力的放松着。

    湿滑的,粘腻的洗手液又被薛佑臣挤了一些进去。

    薛佑臣的手指在薛承司的rouxue里面进进出出着,指腹按压着他xue里的软rou。

    没一会儿,手指终于不是被掴的动不了了,而是可以顺畅的在他rouxue里抽插。

    “好像可以了,可以进来了……”薛承司皱着眉,嘶了一声说。

    薛佑臣听着细微的,叽里咕噜的水声,沉吟一声,抽出了自己的手指,然后扶住了自己硬的不行的roubang,guitou往薛承司的rouxue口怼了怼。

    “那我进来了。”薛佑臣通知了他一句,扶着他的腰,缓缓将roubang插了进去。

    roubang彻底插进来了时候,薛承司低低地喟叹了一声,虽然疼,但是跟几乎席卷了他的满足感比起来,这点疼根本算不了什么。

    本来就是这样的。

    他与薛佑臣,本来就是一体的。

    这个时刻,应该来的更早些的。

    “爸爸,动一动吧。”薛承司撑着身体,从镜子里看薛佑臣酡红的眉眼,哑声说,“把我cao烂,把jingye全射在我的肚子里,爸爸你可以的吧……”

    薛佑臣的roubang被他夹的又疼又爽,他听着薛承司这样说,拍了拍薛承司的屁股,掰开他的臀瓣,抽出自己的roubang,又猛地顶了进去。

    不知是血液还是那腻人的玫瑰香精的洗手液味道,薛佑臣cao了薛承司一会儿,抽送时就渐渐的顺畅了。

    roubang上都沾染了他rouxue里yin靡的液体,抽出来的时候弄的xue口也黏糊糊亮晶晶的,再插进去,那玫瑰香精的洗手液都被挤出来些。

    薛佑臣被夹的轻轻的哼了一声,他俯身,在薛承司的肩膀上重重地咬了一口,附在他耳边说:“你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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