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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授予恶人以食 (第1/2页)

    授予恶人以食

    Badministerssurrouheemperor:

    这天可真冷。

    “我说,你到底想好了没有。这机会可是千载难逢。”

    钥匙圈顺着手指的晃动发出响声,明明是属于人的肢体单看肤色却给人一种金石质感。

    “当然。只要钥匙是真的。只要是真的...”

    waningmoon:

    有勘探员的牵线,愚人金们总能找到勾搭教授的机会。直到今天,被堵在地图最边缘的角落里的教授退无可退。

    “你们到底想做什么?我的研究对你们毫无价值,你们究竟想。从我这得到什么?”

    愚人金,这个走上歧路的坎贝尔。他看着比灯柱都要高大,教授要仰视才能对上他的视线。愚人金强壮的像一头站起来的熊,教授便是熊口挣扎求生的獐子。

    他笑起来时嘴角那颗虎牙更是将他衬托的凶猛可怕。

    愚人金抬起脚将教授踹到墙根。

    他向教授露出的笑容更加热情,胸口下那个残缺的地方随着动作不停往下掉碎屑。

    想来这样冰冷的结构是不会感受到人类独有的疼痛情绪吧。

    “你他妈到底想干什么?你疯了吗?”

    教授捂住不停往外倒酸水的嘴,这可不太体面。胃酸的味道从指缝里逸散,教授连仇恨都来不及产生便被提起,双脚离地三尺,石头一样的手紧紧箍住脖颈,肺部的空气因为咳嗽被排出,仅有的能让教授支撑着没晕过去的动力便是期望不远处的诺顿能找来。用他的磁铁帮助他脱困。

    ‘他想说什么?’

    他看到愚人金的嘴巴开合,但在游戏中监管者是不能开口说话的。对方知道这是徒劳却还想传达给他某些信息。是什么呢?

    教授已经没有多余的氧气去思考这些除了求生以外的事情了。一瞬间的走神,愚人金就将他放倒了。就像被一整块花岗岩压在身上。教授先是深吸了一大口气后就开始控制不住的呕吐。脏器被挤压着想要钻进泥土中以求得庇护。没用的人类躯壳只能被山岳压垮。

    整个袭击过程甚至没有一分钟,教授已经失去所有反抗能力倒在地上了。

    愚人金脱下他的外套,上头的脏污并不影响他将之盖到教授的脸上。

    也许这是一种关怀。

    Lastquartermoon:

    又来了一个人。

    他先开外套的一角,抚摸教授瘦削的脸,精致的手套冰凉却也光滑,刮蹭着教授许久没能修剪的胡茬。

    然后,那手指不安分的按在他的嘴唇上,针织的线条嵌入裂开的唇纹,细密的不会致死的疼痛缓缓刺激着教授宕机的大脑。

    它们撬开他的齿,滑进去捉住了他的舌头。软绵绵的器官已经不再蠕动。静静感受着被亵玩,被品尝。

    教授任人摆布的模样...愚人金们只想动作再快些,想要侵犯他想要拥有他,想要真正感受他独一无二的内在。

    他们一前一后抱起教授,冰冷的石肤紧贴上那对rou感十足的奶子,用常人难以忍受的力道大力蹂躏。它柔软的不可思议,柔软的能够被挤压成各种形状。教授只是向后仰倒,有湿润的雨水浸湿了眼窝处的布料。他没有力气去紧绷住皮rou以用于反抗。

    今天真的很冷、真的是非常糟糕的一天。

    不知道是来自哪一个方向的手,伸进了他的西裤中,当然,此时也只有那根小牛皮做的腰带仍旧顽强的挂在他的腰上。手指顺着股缝插进去。拨开两侧的脂肪后触碰到了那个阴暗的天堂入口。

    肮脏的天堂中飘着炙热的岩浆、他们与下流的快乐只隔着一道rou做的门。

    ‘好紧。怎么,勘探员舍不得干你吗?’

    教授的脑海中就这么突兀的响起了这道疑问。

    “滚...开。”

    仅仅是听到行凶者提起那个名字,教授就生出一种莫名的力气,额头青筋暴起抬头撞向正前方的那人。

    ‘你像只小猫崽子,亲爱的,你不如尝试用下面夹死我。’

    背后的人将他抱起,像是小孩嘘嘘般分开了他的双腿。教授的臀rou被迫分开,隐藏在rou脂中的xue口在寒风里缓慢的收缩着。

    究竟为什么会发生这一切?

    好冷。空虚的内在像是被冰雪入侵。从肛口处一路冻结。

    他被固定的很牢固,身前的罪犯大笑着握住yinjing便cao干进去。

    那根本不是yinjing吧。只是一根粗糙的长得像棍子的石头?是什么。只知道。流血了。

    温暖的、维持着他残破躯壳的血液不断流走...可能伴着鲜血的还有些许碎rou。些许的身体组织的碎屑。

    rouxue失去了所有的弹性,它没法吮吸来者坚硬的外壳,只能用血液来妄图让它变得柔软。抽插带起的血沫发出的咕啾声,让恐怖之下添了几点色情。当然了这种场面,一地的血液,先是让人产生恐惧才能联想到什么后勃起。

    腥味混杂着衬衣上的咸味让施暴者彻底兴奋起来。

    愚人金趴在教授的肩颈处深深吸了一口,是被攥紧后流出的汗水的味道。他抱紧了他。很有分量的双腿夹在他的胯部,那里还是完整的,即使仍在掉一些不知名的碎屑。

    ’你是在忍耐吗?痛苦?羞耻?快感?总不能是仇恨吧?‘

    ’你已经软弱的连仇恨也不敢表达出来了吗,亲爱的。‘

    “你是在说你自己吧。哈哈....一夜之间从蝼蚁蜕变后就开始嘲笑曾经的同行者,咳咳....我该说不愧是你吧...”

    “咳.....你是一个合格的....奥尔菲斯的玩具....资本的走狗...”

    突然加快的又急又猛烈的cao干让教授好不容易回复些许的大脑再度陷入窒息的真空状态中。他无法反抗痛苦,无法反抗失败者的报复。

    甚至在这一度接近的死亡中品味到了几分快感。

    一如他风中残烛般的脆弱感官,捕捉到了熟悉的气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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