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过得黄昏_被坑之后的塞翁失马(一发完)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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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坑之后的塞翁失马(一发完) (第3/5页)

士内力转过两周天,内息已然平稳,丹田微热,将真气送往四肢百骸,源源不绝,可见药力已尽数消退,立即起身向浪三归正式行礼,浪三归随性而坐,肘撑膝头,掌托下颌,“唔”了一声,问:“几时醒的?”

    侠士算算时间,老实答道:“先前含了解药,这迷魂香约摸只困了我一炷香。”

    那就是他刚下来的时候。浪三归颔首,先抚了抚侠士被拍红的脸颊,“有什么想法?”

    侠士原本没想起其他绮念,思想端正得很,此时被他一摸,魂先飞了半边,这里又如此、如此……哪里说得出口,支吾了半天,眼见浪三归眉头一皱,一副要骂人的模样,才急道:“刀主!这里恐怕是……”

    “是什么?”浪三归不耐。

    “……是陈家的yin窝。”

    “……”

    “……”

    侠士生怕浪三归为人正直,不知详细,强忍羞赧抬手比比划划,说话也磕磕巴巴:“就、就是那陈家主人,绑来这么多习武之人,是为自己取乐——”

    “取乐?”浪三归低声重复,眼前闪过为他指路那年轻男子浑身赤裸却习以为常的模样,很快认可这个猜测,“如此说来,这件事已经持续了有段时间,最外那间,木牌已经被水汽浸染生霉了。”

    侠士醒来就在这间屋里,完全不知道什么木牌,什么最外那间,在他心里,刀主说的总有道理,遂愣愣点头附和。

    浪三归横他一眼,继续道:“那洒扫仆役态度古怪,对你颇为狎昵,似是幸灾乐祸一般,面目又甚是熟悉,能在我脑子里留下印象的人不多,想来他曾是亡魂,今作伥鬼。”

    侠士完全不知道自己错过了这么多重要剧情,只能点头,心中对神兵天降的刀主无比叹服,浪三归将这份仰慕眷恋看在眼里,耳朵一红,作势要弹他的手指一顿,不自觉就放轻了力道,饶是如此,侠士额头还是红起一片。浪游刀主有些不自在,“你点什么头?知不知道这事奇险,不可自己担下?既然有心针对武林中人,焉知你的解药能可对症,焉知他喂的是化功散,还是鹤顶红?不过我也猜到一些,想来模样一般的为他所用,模样俊俏的困入牢中供他yin辱,世上竟有如此荒唐之事!”

    被无意间夸了“模样俊俏”的侠士被岔开思路,这回顾不上在心里夸他家刀主英明神武天纵奇才,也完全没注意自己外貌得到心上人认可,甚是义愤接道:“正是,这回定要连根拔起,再不让他为祸世间。”

    浪三归闻言又觉得好笑,瞥去一眼,头一次注意到刀法招式以外的东西——他这徒弟天资奇高,习武刻苦,长相而言又面目清俊,腰细腿长,肌理分明,身形挺拔,舒展挥刀时线条极为流利好看,确是无处不美,若他没来,若解药无效,若有一步行差踏错,岂不有可能跟刚刚那人一样,被穿了琵琶骨栓在牢中,做,做……

    沉寂室内突然传出声脆响,侠士茫然抬头,见浪三归正手忙脚乱地将错手掰断的胡榻雕花塞回原位,侠士还未及发问,先被耳根到脸颊红成一片的刀主截断:“听闻夜间才会有人来,你养精蓄锐,我就在暗处,若能揪出祸首杀之固然最好,若不能,救了人便走,不可恋战。”

    ——原来这就是有靠山的感觉。

    侠士毫无即将打一场恶仗的危机感,百般险急之中竟还能抽空在床上小睡一觉,最后被弹到脸上的糖粒叫醒,起身坐正,暗自酝酿一番,又一副神情恹恹的呆滞模样,浪三归在暗处看着好笑,暗暗摇头。

    再过一会,甬道又传来脚步声。

    为首的沉重,迟缓,气息凝滞,是个不曾学武的普通人,想来是陈家某个主事,是现今家主、大郎,还是普通管事?身后跟着两个,或者三个,均是个中好手,幸亏侠士修习不曾松懈,不然这些高人呼吸被领头那个掩盖过去,还真不好分辨。

    那人并未坐下,只从身后伸了只手过来,扼住侠士脖颈往后一拽,侠士牢记身份,还要从他嘴里撬出其他消息,若现在闹大将人引来,恐怕节外生枝,不敢挣扎,没骨头似的撞到那人身上,那人贴得极近,呼吸间有短须蹭过面颊的微痒触感。侠士从未与人靠得这样近,一身寒毛登时炸开,还只能忍耐,不可反抗,实在苦不堪言。

    那人手指微动,徐徐摩挲下颌,侠士被上面未褪的寒气冻得一哆嗦,那人仿佛被这可以解读为畏惧瑟缩的举动取悦,旋即大笑,动作更加放肆,直接按到了他嘴唇之上,听声音传向,应是转头对哪个随从说道:“果真难得一见。”

    果然话音刚落,后头就传来应和声。

    手指细腻滑软,没有伤痕皱纹,也没有硬茧刀伤,定是养尊处优的少爷无疑。此人莫非喜欢怯懦怕事那一卦?那也不是不能装……侠士心念电转,堪堪将那句信手拈来的求饶咽回腹中——若他喜爱柔善可欺的美人,何必大费周折,冒险来劫江湖游侠?

    侠士索性不作任何矫饰,直言道:“你到底有什么目的?”

    “哦?已经能说话了,比前几个都有能耐。”抚摸他脸颊的手掌一顿,毫不留恋地当即撤离,听那脚步正往后退,显然甚是惊惧忌惮。随后换了个人上来,极粗鲁地把他下颌一抬,侠士死咬牙关,挨了巴掌也绝不松口,即使这样顽抗,仍被灌了半碗下去。

    完了。侠士心里绝望。这yin邪地方,喝的能是什么好东西,他都能猜到后续会有何种反应,只盼刀主带他出去时不被外人瞧见,此事仅供两人内部流传,刀主一向好心,应该是不会乱说的。

    陈家大郎对灌药成果很不满意,狠狠骂了几句,目光扫过侠士胸膛时一顿,收口不骂了,却再度靠了上来。

    那只手摸上侠士肌rou紧实的胸口,将药汁涂抹得乱七八糟,在各处又捏又掐,惹得侠士额角青筋一跳,差点就忍不住要动手,恼恨之下咬牙质问的愤怒声音很是真实:“你究竟想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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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少爷笑了,“还不够清楚明白么?自然是身体力行,教给你们这些声名赫赫的武林高手一些旁的东西,将来用以谋生啊。”

    幸亏没有回一句毫不新奇的“干你”。侠士背有靠山,丝毫不慌,还有心情想了句旁的浑话,这回再开口,演的成分就大了许多,“他们与你有什么深仇大恨?”

    “怎么会有恨呢?”陈少爷已经摸到腰际,那里肌rou紧窄有力,线条流畅分明,伸掌比来,与女子也不差多少。往后滑去,竟还能摸到两处浅浅凹陷,少爷目光一沉,笑道:“哟,还有腰窝”,再管不得药效几时发作,倾身凑近,眼看就要吻上去。

    侠士被摸得甚是难受,恶心是一回事,药力上涌引来的身体燥热又是另一回事,他倒不在意身上被摸,这等恶棍,等他起身也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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