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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朝堂普雷 (第2/3页)

心疼于我。有什么好心疼的,一切的一切,不过如我所愿,如我所求。他想这样回答新皇,却被温热的眼泪烫得遍体升温,一时间的温度竟热的他张不开嘴——于是他轻轻叹了一口气,微笑着扶住了年轻的皇帝:“陛下啊……”他摸了摸年轻人的发顶,却被冕琉阻住了手掌,刘禅似是不敢置信一般用力扯下了头冠,没头没尾地嘟囔了一句:“相父……摸摸我罢,摸摸我。”

    诸葛亮复又叹了一口气——他发觉自己在刘禅跟前时常叹气,持重的丞相俯身捡起象征着天子身份的十二旒冠冕,无奈道:“君子死而冠不免,陛下可还记得?”

    刘禅将他拥在怀里,极欣悦地吐出一口气:“什么君子……朕不要当君子,朕只要相父。”

    诸葛亮默了默,心终究化成绕指柔,他微凉的手指拂过少年天子的下巴,替他系上冠冕,又郑重地施了一礼:“陛下永远是臣的陛下,谏杀公子封,不过臣为家国苍生考量,并无私意,陛下何须介怀?”

    天子眨了眨眼睛,还凝着泪的眼睫扇动,落下了一滴。他吃吃地笑出了声,拉住丞相的手腕,道:“相父始终是为了我这个不争气的太子。”

    诸葛亮摇了摇头,轻声反驳:“陛下不可妄自菲薄。”

    刘禅却笑嘻嘻地用力亲了他一口,顶着丞相不赞同的眼神,大无畏地问道:“相父,刘封他究竟……碰过你吗?”

    “胡闹。”端方的丞相低低斥责,面上凝着些许不悦,却未见得有几分生气,小皇帝摸得准他的好相父的脾气,只做笑面地把人搂紧了,还蹭了蹭,嬉笑道:“相父,你说啊。”

    诸葛亮:“……”他沉默了片刻,把挂在他身上的小皇帝扯了下来,才警告道:“臣与陛下份属君臣,情同……父子,这些不该是陛下当问的。”

    年轻的天子轻轻哼了一声,一双大手没规没矩地顺着丞相的领口向下抚摸,一本正经地背着古训:“人少,则慕父母;知好色,则慕少艾;有妻子,则慕妻子。相父既为朕之父,又是朕之妻,朕慕相父,岂有已乎?”

    诸葛亮只觉身上如火在烧,小皇帝作乱的大手便是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他怀有身孕,压制体内欲望便是妄想一般,,于是年长的丞相只能骤然攥紧手指,以疼痛来收紧涣散的意识。面上只做一派隐忍之色,他斜斜睨了皇帝一眼,一记潋滟多情的眼刀直直插上刘禅的心窝:“陛下又引喻失义了。”

    年轻的天子如获至宝,这样的眼神,这样的反应——他虽不是什么机敏之人,却也会察言观色,诸葛亮这将散未散的神志的模样,自然是……发sao了。他的手转了个弯,轻车熟路地捻紧了年长者的乳尖,斯条慢理地狎弄了起来,嘴上没轻没重地笑道:“相父这是……想要了,可是这里可是朝堂啊。”

    诸葛亮抖着身子抓住他的手,破碎的眸光一点点聚拢,他努力克制住生理的情欲,这里是庙堂——庙堂之器,荷国之重,岂能如此亵渎。于是素来善于隐藏情绪的丞相深深吸了一口气,声音低哑:“臣请陛下……住手。”

    刘禅这时却又不满意了——为何要住手?他变本加厉地揉捏着年长者极嫩的奶尖,那奶尖柔柔地担负起皇帝隐秘的怒火,已是不堪承受,胀大了一倍有余。他另一只手扣住丞相微微潮湿的后脑,将他上半身拉扯进怀里,附在人耳边轻轻yin辱道:“相父何须忍耐?朕便是在朝堂上将你jianian了——又如何?”

    诸葛亮低低喘息了一声,把住皇帝的手腕,勉力从他怀里挣扎出来:“陛下……不可。”

    小皇帝狎昵地笑了笑,拽着人的手腕将他重新带进怀里,一双大手逡巡着摸索丞相的敏感处,戏弄着一对精致的腰窝,诸葛亮大惊,他早已衣衫不整,而这里却是朝堂!他咬着唇,忍耐着莹润如玉的腰窝传来的丝丝缕缕的痒意,皱紧了锋锐的眉头:“陛下疯了吗!”

    年轻的天子被他强压yuhuo的模样迷得五迷三道,不管不顾地将人放倒在地,急切地压了上去,喘道:“朕是疯了,朕是爱慕相父到疯了的地步!”他用力叼住年长者削薄的唇瓣,肆意蹂躏了起来,又闯进温暖湿热的口腔,含住那条柔软guntang的舌,仔细咂摸着舔舐起来。

    诸葛亮溢出一道长长的呻吟——他用力推搡着小皇帝,但不精于弓马又浴火烧身的丞相如何能是年轻气盛的皇帝的对手,很快便被年轻人扒了个干干净净,只余一条亵裤一件心衣兀自维系着丞相摇摇欲坠的威严。年长者抿紧了双唇,似是要将肆意妄为的皇帝赶出去一般,却不料小皇帝只是轻轻笑了笑,灵巧的手指抚上他的奶尖,细细捻动起来。诸葛亮惊惶地喘息了一声,紧闭的后xue也微微翕张起来,潮湿得不像话。他羞耻得垂着眸,余光却看到了小皇帝赤红的双眼,知道今日是不能善了,只得一退再退地抵住皇帝的双肩,软得不可思议的胳膊为自己争取到片刻喘息的时间:“去……去寝宫……”

    刘禅不依他,闲闲地揉捏着他紧实的身体,颇有些高祖遗风地狎戏道:“父皇也与相父在这儿做过,为何到了朕这儿,便是只能去寝宫?”

    “陛下……唔……子不言……父过……啊!”诸葛亮惊喘了一声,只觉年轻人的一根手指已钻入了亵裤之中,抚摸起了翕张的xue口,而那里早已湿的一塌糊涂——诸葛亮羞耻得红了眼圈,努力吸了一口气,又羞又气:“没有,我们……没有在这里……啊!”

    刘禅狂喜,他确没想到能听到这样一句话,这样不设防,不再有着君臣之分的一句话,于是年轻的皇帝很快给出了身体的反应——他硬得发痛,手指用了点力气,顶进那处销魂口,嘴上越发得寸进尺地调戏着丞相:“朕不信。”

    诸葛亮闷哼了一声,他又如何不知道皇帝这是故意戏弄于他,威仪赫赫的丞相下意识夹紧了洞口,修长的手指紧紧攥在一处,面色丹红,斥道:“唔……荒唐至极!”

    小皇帝哼哼了一声,贴在他的耳边,舔弄着圆润如玉的耳垂,笑道:“相父夹得朕动都动不了……嗯……水多的怕是能淹了这未央宫,还能一本正经地说什么荒唐,朕不胜钦佩。”

    诸葛亮抬起手臂,遮住潋滟水眸,他面上似羞似爽,削薄的唇瓣被紧紧咬住,像是要用疼痛来护卫自己的最后一丝尊严。

    刘禅见将这人惹急了,也不敢再加以狎弄,生怕这人清醒过来同自己算账,于是温温柔柔地叼住年长者的舌尖,含含糊糊地安抚:“相父不必遮掩,朕早已屏退了所有人……偌大的未央宫,只有你我二人。朕喜欢看相父的反应,相父给禅看看。好不好?”

    诸葛亮紧紧闭着双眸,这孩子越是安排得周密,他便越是羞耻——他每日……究竟都在干些什么!此时刘禅毫不知情未来的数月他都要被董允抓着查课业,还在一派深情地哄着,不知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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