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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朝堂普雷 (第3/3页)

又想到了什么,委委屈屈地舔了舔年长者的鼻尖:“相父不许去南征……朕不答应。”

    诸葛亮本就不曾动当真南征的念头,方才朝堂上所说也不过是为了试探试探诸臣,可是他此时心中正有着气,便也顾不上什么君臣之分,硬邦邦地顶了回去:“臣岂可……以一人之身废国家之事……唔……你……出去……”

    刘禅轻哼:“相父真是……固执得紧。”他插进去的手指轻拢慢捻着抚弄着丞相的内壁,缓缓摸索着敏感处,嘴上不饶人:“相父不为朕想,也得为太子……嗯,或是长公主想想,南中叛乱,瘴气弥漫,路途遥远,湿热难当,相父便半点也不为孩子考虑吗?”

    诸葛亮听他又是太子又是长公主,恨不得立刻让他闭嘴了才好,此刻心中有气,身体又在叫嚣着情欲,偏生小皇帝又多嘴多舌毛手毛脚了起来,于是年长端方的丞相终于是没能忍住,讥讽道:“陛下此时……便是为了孩子考虑?”

    话甫一说出口,他便后悔了——顶撞天子倒是其次,但是如此yin荡的质问,怎么也不像一个父亲对儿子说出的话……丞相深觉纵欲伤神,只恨自己为何嘴快,便闭了口,再是如何也不肯说些什么了。

    刘禅惊讶地瞪大了眼睛,索性他顾及丞相仅存的体面,未再纠缠些什么,只是耐心地插弄着极软极嫩的xue口,蓦地又插进去一根手指,逼得丞相颤着身子,发出一声潮湿的鼻音。年轻的天子小心翼翼地控制着压在他身上的体重,手指细细摩挲着内壁,缓缓按压微凸的敏感处,丞相早已失了方寸——他啊地一声唤了出来,阵阵热流从小腹上涌,爽得不得不咬紧了嘴唇,隐忍地摁下体内喷薄欲出的情动与欲念。

    美得惊人。

    刘禅这样想到。

    小皇帝用鼻尖拱了拱丞相,黏黏糊糊地把人亲了又亲,笑道:“相父得趣了?”

    话恁得多,此刻又不像先帝了——没头没尾的一句话从诸葛亮心头掠过,年长者一时心惊于自己竟会有如此体悟,没来由地涌起一股隐秘的怒意,不该如此,他想到。于是丞相放下了手臂,撇开眼眸,低声斥道:“陛下……唔!陛下要做便……”

    刘禅没让他说完这句话——年轻的天子恨恨地咬紧了牙关,再度插入一根手指,三根手指并排齐齐进出,他动得太快了——诸葛亮在他的手指下只得仰起优越的脖颈线条,微张着嘴轻轻喘息,方才油然而生的怒意不知不觉消弥殆尽,只余得生理上的情欲是真的。

    刘禅轻轻哼了一声,俊秀的白面上笼着一层旁人看不太懂的阴霾,嘴上亦是越发放肆:“相父又想到父皇了?父皇可知相父的身子如此多汁,在朕的身下也能如此yin荡?”他蓄着几分恶意的坏,恶狠狠碾磨着丞相的敏感点,一只手随意地扯下自己的衣裳,附身贴了上去,亲了亲年长者丹红如血的俊脸,道:“相父,朕要进去啦。”

    他极是郑重地将人捞在了怀里,硕大的孽根抵住发软的xue口,一寸一寸顶了进去。诸葛亮低低地吸着气,微阖着眼眸,似是不堪忍受了一般地蜷起了脚趾,一双修长有力的白腿抵住砖石,颤得厉害。

    刘禅被他夹得闷哼了一声,只觉龙根发疼,更多的是湿热rou壁紧致收缩时的爽,他一时之间舒服得头皮发麻,若是有尾巴,怕是当场便能炸了毛,直被销魂口吸得欲仙欲死。他瞅着诸葛亮恍惚的侧脸,不由笑道:“舒服么,相父?”看着诸葛亮似是有些羞耻地紧闭了眸子,复又调戏道:“你倒是说呀?相父,舒服么?阿斗让你舒服么?”

    诸葛亮浅绯色的唇瓣颤抖着,一头乌发随着他清浅的挣扎飘然垂落,凝着汗珠黏在砖石上。他的眼角有泪滴滑落,几缕青丝沾在绯色的唇旁,泣声阻止道:“啊……停……停下……停下!”

    刘禅低笑着将人圈入怀里,双手用力掰开玉团似的双臀,挺身彻底进入了他,而后律动了起来。他有些癫狂地摆弄着丞相的腰身,道:“停不下来啦,相父,你是朕一个人的——永远都是,陪着朕,留在朕的身边,好不好?”他捉了丞相丰腴的双臀,便死命顶弄了起来,直逼得诸葛亮不得不软着声儿,合着泣音低低求饶:“轻……轻些……公嗣……”

    威仪雅重的丞相浑身酸软地靠在年轻皇帝的怀里,过于粗长的硬物蛮横地顶进他的后xue,棱角直磨得他内腔酸软,一股潮湿的酸痛感溢至全身,湿漉漉的痛快逐渐难以抑制地流至四肢百骸——他死死咬住下唇,只觉腰间一双有力的大手用力扣住了他的腰肢,越发贴近了些许距离,将guntang的孽根用力送进他的体内,将他贯穿。他睁着早已涣散的星眸,迷迷瞪瞪地看着刘禅俊秀的面容,被狠狠cao弄的xue间嫩rou食髓知味地夹弄吸吮着。他的眉头紧紧簇起,极为难受一般地垂下了鸦色的睫羽,轻声祈求:“慢……慢些……太深了……我……唔……受不住……”

    刘禅却恍若未闻,他咬着牙,狠狠抽送着巨大的孽根,性器屡屡撞在敏感到惊人的宫口上,将柔嫩的rou壶顶撞得不能自已,逼得诸葛亮彻底放下一身傲骨,轻泣着哀求:“求陛下……体恤……唔……体恤……”

    年轻的天子扣住年长者的下颔,笑道:“相父说什么?朕怎么听不明白,体恤……相父让朕体恤什么?”

    诸葛亮泄出一声长长的浅淡哀鸣,他勉力控制着自己的身体,感受着身体最深处被侵犯顶弄的恐惧,求道:“臣请陛下……啊……体恤……”他闭上了眼睛,滴滴眼泪缓缓滴落至发尾:“体恤龙胎……”

    几乎是不可闻的一句话。

    这便是刘禅想要的,赤裸裸的羞辱与满足。

    于是小皇帝笑着抿住丞相的眼睫,舌尖轻轻拭去泪水,道:“朕不是不能体恤……相父需得给朕像样的反应,朕方能放过相父这一遭。”

    年长者只觉得那股湿热的酸意愈来愈甚,令他连骨头都酥得一塌糊涂,几乎整个人都让天子给cao熟cao透了,笔直秀气的阳具射了又射,他恐惧地瞪大了眼睛,即将被cao到流产的恐惧让这位素来泰山崩于前而不倒的丞相几乎是惶恐地挣扎着想要逃离天子有力的贯穿。却被一下又一下恶狠狠的凿击逼得只能淌着泪水与yin水无力地承欢。

    他魂飞魄散地抽搐着,身上早已遍布缬红,带着哭腔求道:“不……不行……不行!太深了,呜……”一口水xue却与主人意志相反地紧紧咬住深深插入的龙根,他被一个骤然的深顶逼得绷紧了纤瘦的脊背,颤颤巍巍地露出上下滚动的精致喉结,哭喘着细细地吸着气。

    年轻的天子被他相父不断的潮喷逼得越发急躁,一道道温热的汁水尽数洒在guitou上,裹挟着一层水膜的硬物咕啾一声插入深处,带起一腔yin液在诸葛亮的小腹内波涛汹涌,年长者湿透的阳具已然射不出什么了,只能绝望地被天子拽进欲望的深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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