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血鬼与狼的狩猎法则_好想吸他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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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想吸他 (第1/2页)

    语气十分不善。

    旁边那位皮衣男在他俩之间来回看了一圈,没礼貌地问,“这是你之前的炮友?”

    贺襄懒得理他,没什么好气地赶人,“你可以走了。”

    此时站在门口的陆随朝他们走了过来。

    值得一提的是,他带上了门。

    房门关上后,整个客厅更显狭窄,三个人的空间拥挤的呼吸不畅,贺襄观察了一圈觉得情况诡异,打算退出这场莫名其妙的对峙。

    可惜在他闪身挪进房间的前一秒,被陆随抓住了手腕。

    对方语气冷冰冰的,“不介绍一下吗?”

    贺襄从来没有在正式场合跟他这位名义上的继兄打过招呼,即使知道对方不是个人类,也始终没有搞清楚他到底是个什么生物。

    在双方都不熟的情况下被堵在当场,他的语言组织和表达能力仿佛被人夺舍一样。

    半天没回话,他旁边的那个皮衣男突然开了口,“你好,我是他新认识的朋友。”

    陆随听完没发表什么意见,只是能感觉到他心情不好,没询问贺襄的意见,拉着贺襄搂进怀里,头也没抬,“是吗。”

    听着好像在问贺襄。

    贺襄一个头两个大,“不是。”

    陆随又问:“需要我报警吗?”

    这场乌龙在恐吓中恢复了安宁,贺襄心力交瘁。

    他没想到客厅只剩下两个人时,空间会变的比三个人还要狭窄,古怪的压迫感让他生理不适,他推开陆随搂在自己身上的手,拉开了两个人的距离。

    “你也吸了他的血?”陆随问。

    贺襄没回答他,转身走进房间准备再睡个回笼觉。

    “你不是说我的血很甜吗?”

    贺襄不明白这两个问题有什么必然的联系。

    他仍旧没有回答。

    下一刻对方闪进房间,单手从身后抓住他,把他的身体压向床面,熟悉的指尖从他唇中穿过,抵上他伪装成普通虎牙的那两颗进食的血钳。

    他被捂着嘴拎起来,脑袋后仰着靠在一条强健有力的胳膊上,被身后的人强行拖去了浴室。

    没有吸食够血液的身体比上回在阁楼那晚的时候状态更差,他全程反抗不了,已经做出的剧烈的挣扎看着跟小打小闹一样。

    “别动。”

    随着对方一声令下,贺襄果然手脚老实下来,任由他拖着丢到了淋浴花洒底下。

    他是真怕对方动手捏死他。

    满是褶皱的衬衣被解开,对方顺带抓住他的裤脚一把扯下了他的睡裤,连正眼瞧都没瞧他一眼,就打开了淋浴器的开关。

    兜头下来的冷水冲到身上,贺襄瞬间被凉的躲到了一旁,眼神恶狠狠地看着对方。

    “这是报复吗?”

    陆随没说话,闻着他身上似有若无的烟草味道,眉头紧紧皱起,似乎心情很不愉快。

    转身离开浴室,关门的当脚丢下一句,“收拾一下,我在客厅等你。”

    出租房的地址陆家只有盛兰知道,估计是想撮合他们这虚伪的兄弟感情才会告诉陆随。

    至于陆随真一个人跑到这里发神经,很难不怀疑这是因为他单纯的报复心理。

    可那又怎么样呢,身体状态远不如几百年前的世界上最后一只吸血鬼根本打不赢对面连是什么都不知道的怪物,只能狼狈认命。

    潦草地洗了个热水澡出来,身上就只剩沐浴露香茵的味道。

    别说是客厅里的人看他的眼神稳定了下来,就连贺襄自己也舒服了不少。

    由此贺襄可以明确地推测出来。

    对面那个跟他一样是一种领地意识和占有欲望十分强烈的生物。

    在房间里换好衣服出来,客厅里的人还没有离开。

    贺襄没功夫搭理他,收拾好要带的课本,去门口换鞋准备出门去学校。

    不过还没等他出门,一直坐在沙发角落的人不知道什么时候站起来跟在了他的身后。

    “如果因为上次的事情你还没有消气,你不如在这里等我下课回来。”

    对方垂着眼睛看他,原本是琥珀色的瞳孔在阴影里变得混沌,“然后呢。”

    “你应该清楚,上次我只是喝了你的一点血,却被你捏碎了两块骨头。”

    后颈忽然被一只温热修长的手搭上,对方略微粗糙的指尖捻着他的椎骨重重按了下去,在看到他的脸色变得难看后,又绕到前面,伸手捏住了他的下颚。

    拇指在脸颊侧面摩挲,“为什么要喝我的血?”

    贺襄一瞬间心虚,想别开脸,又被他不容违抗的控制被掰了回来。

    于是破罐子破摔地说,“你的血好喝。”

    对面略微满意地收起了力道,轻轻摩挲在他脸颊的拇指慢慢滑向他的嘴角,然后用指腹按在他的唇上,“他的血也好喝吗?”

    “什么?”问题跳跃的太快,贺襄一时没反应过来。

    不过对方没等他想到问题的答案就松开了手,眼神沉静地将他推出门外,“我在这里等你。”

    贺襄头一次怀着无比复杂的心情上学。

    一方面担心下午回去对方真的会对他实施打击报复,另一方面又担心对方早上那些莫名其妙的行为还会没完没了地上演,上午的课程他几乎一个字也没有听进去。

    下午只有一节课,下课不久他一个人坐在教室犹豫了半天,最终还是拨通了盛兰的电话。

    对面接通的很快,仿佛一天的时间都是为了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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