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伯里斯的回忆，微（副c），TR」 (第2/5页)

领。不杀他不足以泄我们的心头之恨，更不足以抚慰被安格斯强迫着对我们刀剑相向的弟兄。我今日在此立誓，如若不杀了安格斯以慰我兄弟们的在天之灵，我伯里斯就不得好死。”

    军心大振，哈比卜却是失魂落魄地抱着巴泽尔的骨灰罐，伊利安怎么劝，哈比卜都不肯吃东西，哈比卜说想静一静，要花点时间才能接受巴泽尔死亡的消息。他在营帐内和其他将领讨论着半月后攻入首都，杀了安格斯的事情，却没想到一个小兵慌慌张张的就进来汇报说哈比卜把他母亲给杀了。

    他赶到的时候，就见哈比卜披头散发的被人压得跪在地上，脸上笑得开怀，嘴里还说着：“巴泽尔，我终于给你报仇了。”

    他母亲的尸体心口处插了一把匕首，他气得扇了哈比卜一个耳光，抓着哈比卜的衣领愤怒地质问道：“你他妈在发什么疯？今天死了巴泽尔还不够吗？你为什么还要杀了我母亲？”

    哈比卜笑得更厉害了，对着他就状似疯魔地说道：“你明明知道是她开枪杀了巴泽尔还包庇她。她刚才跑进我的营帐，对我说巴泽尔死了才好，巴泽尔死了才不会挡你的路，她还说那枪就是她故意开的，她就是讨厌巴泽尔讨厌得恨不得巴泽尔立马去死。我当然不会让她活着，她要去地狱给巴泽尔赎罪。”

    他一把甩开了哈比卜，拔出佩剑对着哈比卜道：“你杀了我母亲，我要你给她偿命。”

    哈比卜丝毫不惧，从地上爬起，还迫不及待向前走了几步，对着他就笑道：“你杀了我好了，早在巴泽尔死的时候我就不想活了，你干脆点，你再杀了菲奥多尔和阿芙罗拉，送我们一家去地下团聚，我告诉你，我不怕死。”说完就要用身体撞到他的剑上，被他给躲开了。

    哈比卜还有那两个孩子被他让人严加看管了起来，伊利安则是作为随行军医两边忙，既要帮他劝说哈比卜让哈比卜好好活着，又要培养一支医疗兵队伍出来。本来再过十几天他们就能打进首都了。结果安格斯突然死了，说人是他派出去的人杀掉的，他派出去的是侦察兵怎么可能会杀了安格斯，不过康拉德也死了，锡索格宫也被烧了。他想真是天赐良机，谁能想到，泰伦斯会去伯塞亚迎回安格斯的头生子继位，他又被说成是反党，然后被梵德兰和伯塞亚的联合军队打得节节败退，最后只能走水路去安鲁找索西斯旧贵族的残党。离开索西斯国土的那天，他大醉了一场，结果醒来就发现克莱拉不知道什么时候和他睡在了一起，然后又过了几个月，他们到达了安鲁，他手握武装势力，那些旧贵族又是有家难回，所以拥立了他当国王，克莱拉怀孕了，他以为是老天爷给他的补偿，当即封了克莱拉当皇后，他终于也能做父亲了。哈比卜和那两个孩子被他软禁在了宫殿的一角，他吩咐人只要按照平常的标准，确保三人不会饿死就行了，其余的事，就听天由命好了。

    在他三十岁的冬季，他有了自己的第一个孩子，他把孩子取名为阿列克谢，对这个孩子寄予厚望，他几乎把最好的东西都给了这个孩子，克莱拉也变得贤淑了很多，一切都在朝着好的地方发展。伊利安作为医官经常会去看望哈比卜和那两个孩子，他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他想能做到让哈比卜和那两个孩子活着，也算是遵照了巴泽尔的遗嘱了。

    可是渐渐的他发现了这个孩子不对劲的地方，蠢笨得有些过头了，都三岁了话也不会说，五官看起来一点都不出彩，甚至有点丑。克莱拉坚称是遗传了她家的基因才会这样的。他可不相信克莱拉的话，毕竟克莱拉眼中的慌乱很具象化。他找来了伊利安想确定自己的猜测，伊利安却跟他打马虎眼，他不耐烦地对伊利安说：“你不肯做，我就宰了你。或者我去惩罚一下哈比卜会更好。”

    伊利安最后还是妥协了，结果一点都不出乎他的意料，阿列克谢不是他的儿子，他提剑就去质问克莱拉，克莱拉见事情败露也不跟他装了，对着他就骂道：“伯里斯，你居然怀疑我，这两年我都这么容忍你了，阿列克谢是不是你的亲生孩子又有什么关系，他虽然到现在都不会说话，但他把你当作亲生父亲。”

    他嗤笑了一声，抬剑就要杀了阿列克谢，克莱拉护着阿列克谢，对他怒骂道：“你也不想想为什么我出轨能生育，你却不能。伯里斯，你就没有想过是你自己的问题吗？你作为一个男性不具备生育的能力，你就是个断子绝孙的命。我他妈为什么要为你守活寡，你又不喜欢我，性事也就那样，当初娶我的要是巴泽尔，我孩子都能生三个了。”

    伯里斯一听到巴泽尔就应激了，他一剑刺入了克莱拉的心脏，克莱拉当场就毙命了。阿列克谢被吓哭了，趴在地上，却还不会说话。伯里斯厌恶地看着阿列克谢，本想一刀杀了他，却没想到希纳罗侯爵会进宫阻拦他。见克莱拉已死，希纳罗侯爵难掩悲痛地求道：“看在你们夫妻一场的情分上，请陛下把阿列克谢还给我抚养，我愿意用手里的军队和一半身家来交换。”

    他最后同意了，希纳罗侯爵手里的军队和一半的身家可比阿列克谢要值钱多了，希纳罗侯爵保住了自己的孙子，就带着阿列克谢一起出宫了。他派人紧盯着希罗纳侯爵以防希罗纳侯爵和他之前一样起兵造反。干完这些事，他又召见了伊利安帮他检查身体，伊利安对他说只是弱精症而已，只要配合治疗，应该吃个两到三个月的药就能治好，他对伊利安警告道：“你最好不要骗我，要不然。”

    他话还没说完，伊利安就一脸无语地开口道：“要不然你不是搞死我，就是折磨哈比卜，你放心，我有医德，你这病只是没看罢了，看了医生，治疗起来很快的。说实话，你还不如安格斯，安格斯起码还给我点报酬，你是除了威胁就什么都不会了。”

    伯里斯不耐烦地问道：“那你想要什么报酬，你说就是了。”

    伊利安语气有些不善道：“你让人不要再克扣哈比卜的东西就行了，他一个人带两个小孩挺不容易的。安鲁这里虽然不冷，但你也不能冬天连点木柴都不让人烧啊，孩子也在长身体，你让人送点有营养的东西也行。”

    伊利安说完这些话就走了，也不怕他威胁什么的。宫里向来踩高捧低，他当然知道，但他觉得这些都是哈比卜该受着的，毕竟哈比卜杀了他母亲，但那两个孩子是他的侄子和侄女，确实不该和哈比卜过那种苦日子。他打算今天去看看哈比卜，再把孩子接出来。

    他第一次在宫人的引路下去到了那座破败的宫殿，屋顶被人修补过，但看着仍是残破。走进院子里，有一种到了村庄里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