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余年】(闲泽)调教猫咪_罚猫【下】(触手、失、无精、尿道责罚、雌堕、精神摧毁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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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罚猫【下】(触手、失、无精、尿道责罚、雌堕、精神摧毁 (第2/3页)

又从眼眸深处绽放而开。

    “......我向你保证,我以后绝不再与你为敌,姑母那边我也会如你所愿,与她保持距离。”感受到扼于腰间的手施加了箝制力道,李承泽虽未看见范闲的表情,但仍清楚对方现在十分不开心。可如今箭在弦上,他只能硬着头皮道,“更何况你之后回京就要与婉儿成亲……我的存在只会让你们夫妻产生嫌隙,更何况,婉儿若是见了我,你教她如何想?”

    “你似乎搞错了什么,承泽喵。”

    范闲拿起一旁的黑布条,干净利落地将李承泽的双手反绑在后,随后让这只尚未反应过来情势的猫跨坐在自己身上,硬挺的rou刃势如破竹地锲入李承泽的蜜xue之中,轻而易举就cao至深处,俨然已将那紧致窄道调教成了属于他的形状。

    这粗暴而直切要害的cao干不消片刻就让挣扎不断的李承泽软下身子,化作了一滩春水趴在范闲身上无助泣吟着。

    “停、停下嗯啊啊啊啊啊......”

    “你是我的宠物,除了我的身边,你哪里都不能去。”范闲掐着李承泽的腰枝,上下颠簸着,把李承泽的声音顶得支离破碎。也不管此时的李承泽还能不能听清楚他说的话,便自顾自地说了下去。

    范闲将试图往上逃离的李承泽用力往下按,直捣深处的roubang狠狠撞上前列腺,顷刻间就让李承泽的声线染满哭腔,整个人都像被卸除力气般摔回范闲的怀抱中,“更何况,我也没打算让你见到除我之外的其他人。”

    李承泽已无暇思考此话究竟何意。他失神地扬起脖颈,晶莹剔透的泪珠夺眶而出,滑过脸颊,描绘出颈项的优美线条。

    “我不是、你的宠物呜……”

    “你是,这是无庸置疑的事实。”

    范闲不待李承泽缓过劲,就再次展开幅度剧烈的律动,大开大合地cao干起这只妄想反抗的雌猫,动作粗暴得彷佛是在报复泄愤,就算李承泽已经抖若筛糠,泣不成声地哭喊告饶,也没能勾出丝毫怜香惜玉之情。

    李承泽婉转动听的呻吟在这静谧的森林中悠悠荡开,犹若浸泡了美酒佳酿一般,飘散出甘醇的醉人芬芳。

    饱餐一顿的触手纷纷融为黑雾般的魔气,重新回到范闲身边徘徊,显得有些狂躁,彷佛在无声叫嚣着什么。

    正啄吻着李承泽精致锁骨的范闲若有所感地斜眼一睨,这魔气是由他的恶念凝聚而成,说是他的分身也不为过,虽然就跟死物一样不具备意识与智慧,但仍会本能地去追求欲望根源──他心爱的猫。

    因此范闲当作助兴似地默许了它的胡作非为,事不关己地瞅着这股魔气肆无忌惮地围困住李承泽,化作薄如蝉翼的纱衣裹缠住他的身躯,紧贴吹弹可破的肌肤,将李承泽浸出的淋漓热汗舔得一乾二净。

    被范闲干得神智不清的李承泽朦胧中感觉到双乳皆被含入温热的口腔之中,舌尖沿着乳晕打转,饱受摧残的乳尖被难得温柔地吮吸着。

    一股战栗的酥麻感从下身传来,彷佛有条舌头在舔舐他的男根;敏感的尿道像是被塞入了一根带刺的藤蔓,每一次的cao弄都会引发强烈的尿意与刺痛,伴随锐利的快感席卷而来,将他折磨得欲仙欲死。

    李承泽什么都做不了,无计可施,没法挣脱,只能蜷起脚趾,颤抖着承受来自四面八方涌上的情欲,自暴自弃地放纵意识沉溺在过度激烈的快感之中。

    然而那条藤蔓却随着抽插不断探往他的尿道深处,最终触碰到了一个狭隘的阻碍,轻轻搔刮,试探性地戳刺。

    已被cao得痴态尽显,乖巧温驯的李承泽如梦初醒地神情丕变,顿时刷白了脸,惊慌失措地扭动起来,语无伦次地哀求,像小猫一样哭着呜咽:“你究竟对我做了什么?!不行、不可以进去那里!”

    闻言,范闲止住征伐,好奇地望向李承泽的下身。只见一条光滑的黑色触手拟态成了人类口腔,正用粗砺的舌头舔弄着李承泽的玉茎,时不时就会剐蹭敏感的冠状沟,惹得怀里这只猫发出挠人心痒的低喘。

    而另一条表面布满了细密软刺的触手在李承泽吐着前液的铃口中反复抽插,却不若纯粹的侵犯,反倒更似欲待闯破某个关隘。

    立刻就意会到触手企图的范闲饶有兴致地勾唇而笑,冰冷的月辉洒落在他绝世的脸蛋上,无端衬出几分艳丽的残忍。

    他抽出插在李承泽体内的阳物,换了个跪坐姿势,将李承泽扳过身子,复又扣住不盈一握的纤腰重新没入那口销魂的yinxue之中。

    “唔嗯......”

    这后背坐入的体位将李承泽锢得更牢,cao得更深。被强行分开双腿的李承泽无助地坐在炽热的rou刃上,看见被顶出轮廓的小腹,眼泪霎时落得更凶。

    那条藤蔓再度行动,撞击的力道愈发凶猛,彷佛已失却耐性,打算强行突破。

    前所未有的恐惧让李承泽绷紧肌rou,全身僵硬,像极了一只炸毛的猫咪。

    “给你一个机会,承泽喵。”范闲搂住李承泽,犹如成兽安抚幼崽似地蹭了蹭李承泽的后颈,贴在他耳边柔声说道,“只要你亲口承认你是我的猫,彻底臣服于我,我就饶过你。”

    与此同时,躁动着的魔气纷纷停止肆虐。承认了,臣服了,然后呢?李承泽恍惚地想,然后从此当个被豢养的禁脔,被监禁在方寸之地,失去一切自由,只为承宠而活,等到饲主玩腻用倦后,再被当成垃圾抛弃,辗转沦落于他人之手,活得连条狗都不如。

    倘若等待着他的,就是如此可悲的未来。

    那这种人生,不要也罢。

    李承泽凄然地弯起嘴角,眼底闪过一丝决绝戾色,忽而就毫无预警地张口咬舌自尽!

    这一次,饶是范闲再如何神通广大,也无法阻止他赴死。

    但诡异的事情发生了。

    李承泽错愕地瞪大双眸。在即将成功自我了断的那一刹那,他的身体倏然被麻痹似地动弹不得,随后力气被彻底抽空,无法立直的身体颓然地瘫软在范闲怀里。

    恐惧犹如决堤一般地倾泻而出,翻搅着李承泽濒临崩溃的情绪。然则李承泽只能愣愣地望着天上那轮散发着皎洁银晖的圆月,静静流着泪,连一句求饶都无力吐出。

    “这就是你的答案,是吗?”范闲的声音很轻,很柔,却冷得刺骨,“我很遗憾,承泽喵,看来你还是没能认清现实。”

    “不过没关系,我会好好调教你的。”说到最后,他竟笑了起来,美丽的桃花眸中流转着猩红诡谲的光,“我们有很多时间。”

    伴随尾音的消散,那条深埋于脆弱尿道的触手如获命令似地开启了新一轮的侵犯。

    范闲轻笑着解开了李承泽的束缚,温柔地将已经再无法反抗的李承泽当成布偶似地摆弄着更换姿势,把他摁在薄毯上,强迫李承泽抬高臀瓣,宛如一只发情的雌猫趴伏于他的身下。

    李承泽的意识几乎被这无情的暴行碾得粉碎,瞳孔失焦,黑眸上翻,浮于眼尾的魅红勾勒出了残艳yin态,又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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