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余年】(闲泽)调教猫咪_罚猫【下】(触手、失、无精、尿道责罚、雌堕、精神摧毁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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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罚猫【下】(触手、失、无精、尿道责罚、雌堕、精神摧毁 (第3/3页)

噙于眼角的泪花描摹出脆弱媚态。

    回忆的画面一帧帧涌上脑海,历历在目。

    诗会初见,花舫听曲,街市游玩,月下对酌……每一幕都是他与范闲过往的相处。看着那再熟悉不过的,盈满宠溺与爱怜的温暖笑容,李承泽迷迷糊糊地向空无一物的前方伸出手,想要触碰少年的脸颊。

    少年的笑容却突然变得悲恸,眉头痛苦地蹙起,两行绝望的血泪滑过脸颊。

    他凄声问道,承泽,你为什么不要我?

    李承泽一怔,指尖即将触及少年面颊的那一刻,虚幻的海市蜃楼全湮灭在了空气中。

    他蜷起身体,犹若一只濒死的天鹅,又似一只被拔去爪子的猫,在尿道内括约肌被触手刺入时发出凄厉的悲鸣。

    酸麻的尿意凌迟着李承泽的神经,下腹不断紧缩又放松,yinjing抖了又抖,却只流出几滴清泪。

    尿道被触手牢牢堵着,爱抚着。触手不再抽插,而是变成了更加磨人的旋转。表面的软刺狠狠辗过敏感的内壁,惹得李承泽哭泣不止,饱尝调教的身子却得了趣,在这与凌虐无异的侵犯中生生攀上无精高潮。

    身后的秘xue亦剧烈抽搐,泛滥成灾的yin液不断涌出幽径,在xue口被打桩般的快速抽插拍打成情欲的泡沫,涓涓而流,将李承泽的臀缝腿根镀上yin靡水光,弄得一片狼藉,泥泞不堪。

    柔嫩的甬道食髓知味地跟随范闲cao弄的节奏翕动吸吮,百般谄媚地迎合讨好,紧紧绞缠着那根硕大的阳物,yin荡得彷佛无时无刻都在渴望被男人的roubang彻底填满,被欲望完全淹没,就算李承泽的精神崩坏也无所谓。

    接连不断的高潮缱绻地扼杀痛苦,扭曲理智,让李承泽柔媚甜腻的呻吟变成了放荡yin浪的叫唤。

    高悬于寂寥夜空中的冷月悲悯地凝视着,将那只母猫吐着舌头,神情恍惚而享受的凄怜痴态尽收眼底。

    暴风骤雨般的狂cao猛干后,范闲将jingye全射进肠道深处,喂饱了那贪婪饥渴的yinxue。

    李承泽彷佛被烫着一般,腿根痉挛着抽搐。终于被触手释放的yinjing无法控制地喷射出一股清浅尿液,浸湿身下的大片薄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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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干得失禁的耻辱仅仅浮现一瞬,就被排泄的快感层迭覆盖。

    李承泽舒服地嗟叹出声,眸中清明不再,欲色氤氲,如痴似醉,已然被彻底玩坏,连自己是谁都忘得一乾二净,只把自己当作承欢用的yin窍,一只渴望roubang的发情母猫。

    当脱离了不应期的范闲再次cao进那口艳熟yin乱的后xue时,李承泽仅仅是打了个激灵,浪叫着,遂而像个yin贱的荡妇一样主动摆荡起腰枝,迎接范闲沉重而凶狠的冲撞,陶醉地吞吃起那根粗长的硕物,彻底堕落。

    纵然绝望的泪水早已淌了满面,他也毫无知觉。

    直到那轮孤月遁入云翳消失无踪,范闲已经用好几个不同的姿势,将李承泽翻来覆去从里到外cao了个遍。

    李承泽在这暴虐的cao干中丧失意识,身下鼓胀的玉根无须抚慰,便颤巍巍地xiele阳精,饕餮的魔气立刻含住guitou用力吮吸,将稀薄的白浊一滴不漏地全部吃下,最后还意犹未尽地舔了舔敏感的马眼,惹得李承泽又是一阵无意识的轻颤。

    餍足的范闲挥散魔气,惬意地将陷入昏厥的李承泽捞起,慢条斯理地替他披上那件绣着白海棠的红色衣裳。

    ──唉呀呀,是白海棠呢。说到白海棠,就会不禁教人回想起《红楼》诗会中那几首《咏白海棠》。

    那充满笑意,响彻于脑海中的空灵嗓音让范闲的动作一滞。但他一如既往地不予理会,权当没听到似地把李承泽拦腰抱起,体内魔气流转,绝对霸道的力量充盈了四肢百骸。

    下一瞬,空气中传来一阵锋利的割裂声响,范闲就如一枝离弦之箭迅疾而去,眨眼间就消失于森林彼方,只留下一地翩飞尘埃与一条污浊薄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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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是让我选,我喜欢贾宝玉作的《咏白海棠》,虽被李纨评为众诗之尾,然,此诗却可见其对林meimei的用情之深。

    声音叨叨絮絮地说着。

    奔驰于黑夜中的范闲不自觉想起那首《咏白海棠》的全诗内涵,心下一凛,忽而觉得这声音彷佛在预示着什么不详。

    秋容浅淡映重门,七节攒成雪满盆。

    出浴太真冰作影,捧心西子玉为魂。

    晓风不散愁千点,宿雨还添泪一痕。

    独倚画栏如有意,清砧怨笛送黄昏。

    那甜美的声音嗤笑着,既充满了玩世不恭的狂傲,亦充斥着睥睨世间的不屑。

    ──噗哧,你发现啦,那我就勉为其难给你个忠告吧。你最近可要多留心照顾你的小猫咪呢,不然这首诗的尾联,可就会成为你未来的心境写照啰。

    翻窗入了卧室后,范闲简单地替李承泽进行了清洁,为他换上一件干净的素色单衣,随后将人抱上卧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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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置好这只精疲力竭的猫后,范闲坐在床畔,若有所思地凝视着牠的睡颜,眉眼间的阴郁自听了那番话后就不曾散去。

    他的承泽喵怕极了疼,可牠宁肯选择咬舌──这种痛到极致的自尽方式──都不愿意留在他的身边。

    注视良久,范闲伸长手臂,拉开床头柜的抽屉,从里头取出一个长颈瓷瓶,拔开盖子,一缕幽香悠然飘出,远比帕子上散发的香气来得浓郁许多。

    他揽起昏睡不醒的李承泽,捏开他的牙关,把瓷瓶中的药汁全灌入了李承泽口中。

    烛影映窗,长夜未央。

    在那悠长的梦境,一望无际的黑暗中,有个人牵着李承泽的手,领着他不停向前走。

    走过了不知多少光阴,他们脚下浮现出一道向上延伸的阶梯。李承泽问那人阶梯的尽头有什么,那人说有光与希望,还有爱与幸福。

    那人又说跟我来,我带你离开这片黑暗。

    于是那个人又牵着李承泽踏上了阶梯,不知疲倦地继续行走。爬过了不知多少台阶,一扇被光芒簇拥的门扉映入眼帘,李承泽知道他们即将抵达出口,可那人却停了下来。

    李承泽拽了拽那人的袖子,问他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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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人转过身来,悲伤地望着他,说对不起,我不能继续向前走了。

    李承泽愣了下,想开口问那人为什么。

    但他看见那人的嘴角溢出了鲜血,一把长剑捅穿了那人的腹部,顿时血如泉涌,滴滴答答落个不停。

    那人像是知道他的心声,绝望又心碎地笑着回答,因为我在北齐被你杀掉了呀,承泽。

    啪嚓。

    所有阶梯瞬间崩毁,李承泽下意识朝那人伸出手,但那人却笑着向他挥手作别,蠕动的唇瓣轻轻吐出几个字后就啪哒一声化作了一滩血水。

    他忽然产生了一丝心疼。

    ──可即便如此,我还是深爱着你。

    失去立足之地的李承泽重新堕入深不见底的深渊之中,被铺天盖地的黑暗彻底吞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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