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镜练习（的时候想的谁/18岁礼计划） (第1/2页)

    祁乐小心翼翼地锁上卧室的门，拿起桌上的那本书坐到床上。他知道里面都是些见不得人的内容，可哥哥让他每天研读，他就一定会读的。

    祁乐深吸一口气，颤抖着翻开第一页。

    书上的文字和图片让祁乐瞬间脸红到了脖子，祁乐想立刻合上书扔到一边，但最终还是鼓起勇气继续往下看。

    哥哥说过，他已经不是小孩子了，需要学习如何照顾自己的身体。

    祁乐一页页小心翼翼地翻看着，努力理解书中描述的各种手法。有些图片过于露骨，让他不禁捂住了脸。但他还是强迫自己看下去，生怕错过任何哥哥想让他知道的内容。

    当祁乐翻到一页教人如何对着镜子练习时，祁乐的脸更红了。祁乐知道镜子就在他身旁的衣柜上，照着书上的指示去做似乎是理所应当的。

    祁乐轻手轻脚地走到镜子前，看着镜中的自己，涨红了一张脸。

    哥哥让自己对着镜子练习书上的内容……这实在过于羞耻，让他根本不敢付诸行动。

    但是，如果不完成任务，哥哥一定会失望的。一想到这里，祁乐只得闭上眼睛，深吸几口气，然后慢慢开始照着书上的指引碰触自己……

    这对一个没有谈过恋爱，更没有经历过性爱的他来说实在过于旖旎和超过底线，让他羞耻到几欲落泪。但是想到这都是哥哥的嘱咐，他就咬紧牙关忍耐着，生涩而笨拙地学着书上的动作，希望能让哥哥满意。

    整个过程祁乐始终羞得满脸通红，泪水在眼眶里打转。等终于结束时，他已经近乎崩溃，胡乱抹了把泪水，就钻进被窝里缩成一团，不住发抖。太多的羞耻和负罪感压在他身上，让他几近窒息。

    祁乐的皮肤被情欲晕染得红艳欲滴，整个人看上去柔弱无助，像一尾被打捞上岸的人鱼。微咸的泪水从他泛红的眼角淌下，濡湿了额前的碎发。

    他蜷缩在床上，无法控制自己颤抖的身体。光洁的脊背不住起伏，被子滑落到腰间，露出两片瓷白的肩头。他紧咬着下唇，试图让失控的呻吟停歇，却只能发出细弱的呜咽。

    方才对着镜子自渎的场景仍萦绕在脑海，那感觉是如此超过他的认知，让他羞愧难当。他知道不该按着那本书碰触自己，可这是哥哥交代的任务，他不敢违抗。

    纵使过程中羞耻感如巨浪般将他淹没，祁乐还是勉强完成了哥哥的要求。现在回想起镜中那些旖旎的画面，他恨不得钻进被子里永远不出来。

    就在这时，一阵敲门声响起，祁乐瞬间僵住了。

    “乐乐，我可以进来吗？”是陆濯的声音。

    祁乐慌乱地用被子裹住自己，颤抖着回答：“哥、哥哥，我已经睡了，改天再聊吧……”

    “就一会儿，有重要的事。”陆濯的语气轻柔，却也明显不打算离开。

    祁乐咬着嘴唇，无奈地说：“那、那好吧，你进来吧……”

    陆濯有每个房间的钥匙，祁乐的也不例外，所以祁乐锁门也只是为了让自己心理好受些。

    门打开了，陆濯走了进来，神色如常。他瞥见祁乐通红的眼角和紊乱的状态，了然一笑：“我猜，你今晚读书进展不小？”

    说着他坐到床边，伸手抚上祁乐的脸颊，温言问道：“告诉哥哥，感觉怎么样？”

    感受到床边突然凹陷下去，祁乐紧张地往另一边缩了缩，试图拉开与陆濯之间的距离。

    他知道自己刚才对着镜子做的事对陆濯来说一定不是秘密，此刻被哥哥逼问，羞耻感便如潮水般淹没了祁乐。

    我……我不太想说……”祁乐结结巴巴地回答，声音微不可闻。他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一双泛红的眼睛和软绵绵的发顶，像只受惊的小兔子。

    陆濯微微一笑，伸手按上他的肩头：“没关系，我理解。但这没什么好害羞的，我只是关心你是否学到该学的内容。”

    祁乐僵硬地点点头，声音从被子里传出来：“我有照着书上的内容……练习过……”

    “很好，那你怎么评价你的‘练习’？有获得快感吗？”陆濯追问道，语气中隐隐带着欲望。

    祁乐瑟缩了一下，这问题实在太过私密和羞耻，让他无地自容。

    “请、请别问了……我真的不想说……”他近乎哀求地回答。

    陆濯似乎也不准备强迫他，只是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语气宽慰：“好，既然你还不习惯，我们慢慢来。记住，这都是很正常的事，你不需要感到羞耻。”

    说完他站起身，临走前淡淡说道：“这本书你自己保管好，以后每周都要练习并汇报进展。这个任务不能停。”

    “明白吗，祁乐？”

    他的语气不容拒绝，让祁乐只能强忍羞意点头答应。

    陆濯这才满意地离开，把颤抖不已的祁乐留在黑暗中。

    门在他身后无声地阖上，祁乐却觉得那低沉的关门声就像审判的钟声，把他牢牢禁锢在编织的无形牢笼里，万劫不复。

    开学前的傍晚，天空阴沉沉的，积聚了一天的水汽终于在入夜后化作倾盆大雨。

    祁乐坐在写字台前，手中的笔在纸上流畅地移动着。眼前是一幅未完成的素描，上面勾勒出一个俊美少年的侧颜。祁乐一边参考着手机里的照片，一边细细勾勒出眉眼的形状。

    这是他在为陆濯画一张特别的生日礼物——一幅肖像画。

    祁乐想，等画完成了，就可以裱起来送给陆濯，作为对哥哥一年来照顾之情的回馈。

    “我一定要画得很好，不能让哥哥失望。”祁乐自言自语道，嘴角露出淡淡的笑容。

    就在这时，“啪嗒、啪嗒”雨点砸在窗玻璃上，发出清脆的声响。紧接着，一道耀眼的闪电划破夜空，随即是一声轰隆隆的雷鸣，如同天空被撕裂般惊人。

    伴随雷声而来的是一片漆黑——原来是雷击断了附近的电线，整栋房子都停电了。

    “咦，停电了？”祁乐有些惊慌，他并不喜欢黑暗与寂静。

    这时，一道闪电划亮了整个房间，祁乐看到窗外雨水淋漓，树木在狂风中摇曳。随后又是一声隆隆雷鸣，在这密闭空间里回响得更为惊心动魄。

    祁乐忍不住轻声呻吟，心中涌起一阵不安——他真的很怕打雷，特别是晚上。

    正当他踌躇要不要去找陆濯的时候，卧室门被轻轻推开，陆濯的身影出现在门口。

    “乐乐，被吓到了吧？”陆濯的声音穿过黑暗，平复了祁乐些许的不安。

    “嗯……有一点。”祁乐小声承认，他恐怕又要麻烦哥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