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镜练习（的时候想的谁/18岁礼计划） (第2/2页)



    “要不要来我房间坐一会？反正停电了也看不了书。”陆濯提议道。

    祁乐迟疑了一会，还是点点头起身跟了过去。毕竟一个人在黑暗中也挺害怕的，现在至少有人陪着也好。

    两人来到陆濯的卧室，陆濯打开了柜子里的一盏蓄电池小灯。昏暗的光线映照出他脸上的淡然微笑，营造出一种温馨的氛围。

    “坐吧，等雨停电来了再回去。”陆濯指了指床沿。

    祁乐局促地坐下，双手不安地绞着衣角。

    陆濯见状柔声问道：“乐乐，你是在害怕打雷，还是在害怕我？”

    他的语气平静温柔，却隐隐透着一丝危险的意味。祁乐一惊，赶紧摇头解释：“不是、不是的，我当然不会怕哥哥……”

    “那就好。”陆濯眯起眼睛，“你知道我最恨的就是你对我有所隐瞒。”

    他的手指轻轻搭在祁乐的肩上，感受着他微微的颤抖。

    “我希望你永远对我敞开内心，不要有任何秘密。你愿意做到这一点吗？”

    祁乐被他的目光和接触弄得有些不自在，低下头小声说：“我愿意的，哥哥……我从来没有对你隐瞒过什么……”

    “很好。”

    陆濯满意地点点头，手指却还留在祁乐肩头，慢慢捏按起来。

    “那我们来玩个游戏吧，看看你有没有好好对我敞开内心。”

    说着，他的手指移到祁乐的后颈，揉捏着那块细嫩的肌肤。

    “规则很简单，我问你一个问题，你必须如实回答。如果说谎或者隐瞒，你就要受到惩罚。明白了吗？”

    祁乐感觉后颈一阵发软，他本能地想要躲开，却被陆濯的大手牢牢按住。

    “好、好的，哥哥。我会如实回答的。”他只能试探着答应下来。

    “很好，那我们开始第一个问题。”

    陆濯微微眯起眼，声音低沉下来：

    “乐乐，你自慰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我？”

    陆濯看着祁乐那张泛起红晕的可爱小脸，嘴角不自觉地勾起一丝微笑。

    听到那个问题，祁乐明显有些手足无措。他低下头，长长的睫毛在脸颊投下两片阴影，白皙的肌肤上渐渐浮起一层红晕。

    “我……我没有……”他小声嘟囔着，声音微弱得几乎听不见。

    陆濯歪头看向他，眼神玩味。这孩子害羞的反应实在太过可爱，让人忍不住想逗弄他几分。

    “是吗？你确定？”陆濯追问道，手指暧昧地划过祁乐的后颈，感受到一阵轻颤。

    “嗯……嗯……”祁乐瑟缩着，似是想躲开陆濯的触碰，却终究不敢大幅度挣扎。

    “真的没有？”陆濯故意压低声音，在祁乐耳边低语，“我可不太相信呢。你该不会骗你亲爱的哥哥吧？”

    说着，他的手指慢慢移到祁乐的后腰，在那片细嫩的肌肤上暧昧地打着圈。

    “没有……我没有骗你……”祁乐的声音已经带上了哭腔，泪水在眼眶里打转，让人不忍心再为难他。

    陆濯满意地勾起一个微笑，又问：“那么乐乐是怎么自慰的？是用的前面还是用的这里？”

    陆濯的问题直白而露骨，让祁乐猝不及防。羞涩与紧张让他的脸颊迅速染上一层薄红，微微颤抖的睫毛遮住了他此刻慌乱无措的眼神。

    片刻的沉默后，他试探着摇了摇头，声音微弱：“我没有……用那里自慰过……”

    语气中的犹豫昭示了谎言的存在，让陆濯的眼中闪过一丝狡黠。他凑近祁乐的耳畔，语气暧昧：“乖孩子不该说谎……再给你一次机会回答我，到底是怎么玩弄自己的？”

    温热的气息拂过敏感的耳垂，让祁乐一个激灵，险些从床沿上跌落下去。他急忙稳住身形，结结巴巴地回答：“我、我真的没有用那里……只是用前面而已……”

    “哦？那就描述一下过程吧，我想知道细节。”陆濯语气轻松，仿佛在说一件稀松平常的事。

    祁乐的脸烧得更红了，模糊不清的词句从他嘴中吐出：“我先……先看一些……图片什么的……然后用手……上下摸……”他实在羞于详说，只能拼凑出几个破碎的词语。

    但这对陆濯来说已然足够。他了然地点点头，伸手拂去祁乐眼角的泪花：“这有什么好羞涩的？我了解你这个年纪的需求，这都是正常的事。”

    他的语气温柔体贴，成功让祁乐放下了些许戒心。

    “以后需要的时候就直接来找哥哥，哥哥可以教你些更舒服的技巧。你也不用再偷偷摸摸地藏着来了。明白吗？”

    祁乐惶恐地睁大眼睛，下意识想要摇头拒绝，却被陆濯用一个严厉的眼神制止。

    良久，他才轻轻点了点头，避开陆濯的目光：“我明白了，哥哥……”

    “乖孩子。”陆濯满意地轻抚他的头顶，像在奖励一个听话的宠物，“今晚先到这里，明天你还要开学。”

    祁乐松了口气，慢慢放松下来。虽然外面依然朦胧雷鸣，但好歹有哥哥在。

    没过多久，房间的灯突然亮了，原来是电恢复供应了。

    “看，雨停了，电也来了。”陆濯站起身走到窗边，将半掩的窗帘拉开一角往外看去。

    落地窗外，雨势果然小了许多，只剩下偶尔几滴飘落。天空中残余的乌云被夜风吹散，一弯皎洁的明月探出头来，洒下一片朦胧的月光。

    “嗯，天气转好了。”祁乐点点头，有些不舍地站起身，“那我回房间了，刚才打断了我画画，我想赶快完成那幅画……”

    他的声音有些激动，眼中闪烁着对作品的热忱。

    陆濯转过身来看他，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柔：“去吧，哥哥期待你的作品。”

    “嗯！”祁乐开心地点头，快步跑回自己的房间。

    门在他身后轻轻阖上，陆濯的脸上渐渐浮现出一抹若有所思的笑容。

    他慢条斯理地拉上窗帘，整个房间再次暗了下来。

    陆濯点开手机的日历，将日期翻到几个月后——那是祁乐18岁的生日。这个日期被他特意标记了出来。

    陆濯眼中闪过一丝兴奋的光芒。他早已计划好，要在祁乐成年那天，完成最后的标记。

    这一天他等待已久。届时，他终将收割忠心耕耘的果实，让这朵晶莹的花朵完完全全绽放在他的掌心。

    陆濯的眼神深沉而贪婪，他轻轻抚过屏幕上的数字，“乐乐，我亲爱的乐乐，再等一等，快了……”

    低沉的喃语被房间的黑暗吞没。这漫漫长夜，即将拉开序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