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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你觉得监控外的保安看到我们做会硬吗? (第1/1页)
为什么每次做完谢荀还能精力充沛,他却要瘫很久?实在是太浪费时间,白赋言想着,他手上论文和项目时间都不太充裕了。 他记得自己曾经将邀稿单位的联系方式记在了一张纸条上,然后顺手塞到了某个包里。白赋言想打电话确定下一个多月后的论坛流程,按他这个门都出不去的被囚禁状态,能不能按时参会还是个问题。 “谢荀,我的电脑包在哪?” “在书房里。” 这是他第一次进书房,里面东西很整齐,书桌上竟然还有一台小型的3D打印机。 白赋言很快找到了自己的电脑包。他顺着夹层往里摸,除了写着联系方式的纸条,还摸到了一板药——是他的安眠泡腾片。 他的心脏忽然扑通扑通跳得很快,如果喂给谢荀… 谢荀的声音忽然在身后响起,“哥哥找到了吗?” 白赋言迅速将泡腾片塞回包里,回头冲他一笑,“找到了。” 晚上十点左右的时候,谢荀还在高脚桌前忙,白赋言从冰箱拿了三个橙子剥皮榨汁,他看了眼谢荀的背影,将剩的几粒泡腾片全扔进了玻璃杯。 他默默走到高脚桌旁,把玻璃杯放到谢荀手旁,一个没反应就被谢荀抱过去亲了又亲。 一杯橙汁逐渐见底,窝在沙发上的白赋言松了口气,紧张地去洗澡洗漱,然后躺在床上装睡。 谢荀十一点左右才结束工作,带着沐浴露的清香钻进被子囫囵抱住白赋言。 白赋言昏昏欲睡,熟悉的气息将他包围,他头脑逐渐清晰,想起了今晚的计划。面前的男人还在他颈窝黏糊地亲着,腰间的手开始下移揉捏着臀rou。 “谢荀,我很困。”白赋言抓住他的手腕。 “不弄你。”谢荀声音含糊,“我也好困。” 他照例在白赋言嘴唇印了一个吻,轻声说:“晚安。” …… 时间逐渐流逝。 白赋言在黑暗中睁着眼睛保持清醒,估摸着已经过了零点,他试探性地在谢荀怀里翻了个身,谢荀没有任何反应。 之前白赋言但凡有点动静都会被谢荀重新扯到怀里抱着,然后被热醒,他再次挣脱,谢荀再次贴上来,像两个幼稚小学生的拉锯战。 “谢荀。”白赋言在黑暗中看着他,轻声喊。 还是没有反应。 他心脏的跳动声在黑暗中无限放大,白赋言毫不怀疑如果谢荀没有吃下安眠药,会被他的心跳声震醒。 白赋言拿开谢荀的手臂下了床,连衣服都没换,在睡衣外披了个外套就出了卧室。 瘦白的手指握上门把手—— “指纹识别错误。” 黑暗中忽然响起电子女声,像规则怪谈里诡异的系统。 白赋言吓了一跳,立马把手缩了回去,他暗骂谢荀神经病,怎么会有人在室内的把手上装指纹锁啊?而且谢荀之前出门的时候随手一开,他根本没注意到把手弯曲处有一小块触摸屏。 没有别的办法了吗?能不能取出指纹锁的电池呢? 他全神贯注观察着门锁,丝毫没注意到从他身后伸出的手,那只手握了一下门把,嗡得一声后,门开了。 白赋言瞪大眼睛,拿着手机的手剧烈一抖,瞬间转身看去,却看不清谢荀的神色。 “哥哥要离开吗?”谢荀声音沉静地可怕。 “我…”白赋言下意识想要找借口。他不明白为什么谢荀忽然醒了,又或者他根本没睡着?只是像在逗弄宠物一样看着自己一点点试探,一点点放下戒心。 被戏耍的感觉逐渐充斥他的大脑皮层,所有委屈怨恨都借着黑暗一齐爆发,“是啊。” “...为什么?” 他冷笑,“你会想和厌恶的人待在一块儿吗?” “...我以为哥哥已经不讨厌我了。” “那你真的很幼稚,谢荀。”白赋言心里酸酸涩涩的,油然而生一种报复的快感。 谢荀没有再开口。 两人在黑暗中无声地对峙不知持续了多久,白赋言的脚跟都开始发麻,谢荀却忽然笑了笑,“哥哥可以离开。” 白赋言一愣,将信将疑:“你说真的?” “不会骗哥哥的,但是有一个条件。”谢荀摸着他的脸,声音温柔残忍,“和我在门外做一次。” “你!”白赋言气得发抖。 “是我为难哥哥了。”谢荀伸手去关门。 “等等。”白赋言握住他关门的手腕,内心挣扎。他白天的时候往外看过,这个小区的户型应该是同样的,每层只有两户人家,而且这么晚了...很少会有人出来吧。 他咬了咬牙,仰脸盯着谢荀,“做就做。” ...... 他几乎是被谢荀甩到电梯门旁的,肩胛骨撞在墙上疼得白赋言直抽气,后背只隔着一层薄薄的衣衫贴在冰凉的大理石墙。裤子被褪下瞬间滑到脚腕,雪白的双腿和rou臀暴露在空气中。 刚刚在黑暗中待的时间太久,此刻走廊上明亮的白炽灯照得他头晕目眩。 视线慢慢恢复,他看到了眼前压抑着怒气的谢荀。 谢荀的膝盖顶开他的大腿,两根手指探向他的xue口,没有挑逗和拨弄,直接开始转着圈往里进。 “呃…!”白赋言眉头紧皱,咬着下唇,不敢叫出声。 没有前戏,xue口干涩紧致,仅仅一根手指的一个指节就已经进入困难。但谢荀好像看不到白赋言痛苦的表情,甚至又加了一根手指开凿着洞口,第二个指节也生生钻了进去。 下唇被咬出血,下身的疼痛似乎转移到了嘴唇上,喉咙里的痛呼和血被白赋言咽下。 谢荀另一只手强硬地捏着白赋言下巴,迫使他松开牙齿,同样的两根手指擦着下唇被咬破的伤口伸进口腔,玩弄着柔软的舌头。 手指开始抽插了,曲起的关节狠狠蹭着他的xue心,嘴里的两根手指保持着同样的频率插弄,唾液无法吞咽,只得顺着嘴角往下流。 冗道终于开始分泌汁水,谢荀却忽然抽出了花xue里的手指,接着是更粗更长的性器顶在入口。侮辱性地在xue口磨了两下之后,那根rou棍开始往里闯,但此时甬道的yin水根本不足以支撑这种尺寸的异物进入。 原来这才是施暴般的性交,没有亲吻,不会等他彻底湿透,也完全无法从中获得快感。 “你觉得监控外的保安看到我们zuoai会硬吗?” 白赋言身体颤抖地更厉害了,疼痛与屈辱巨浪般将他裹挟,重重地将他拍进苦涩的海水。 “哥哥现在选择回去还来得及。” “不…” 谢荀脸色更沉了,白赋言脸皮这么薄,连被抵在落地窗上都会拼命挣扎,但现在即使这样被羞辱也不愿意和他待在一起吗。 近乎凶残的吻落在白赋言仰起的脖颈上。 一阵剧痛,rou茎又顶进去了一些,他的内脏都好像被顶得七零八落,心脏被狼狈地挤在一边。 好疼。白赋言眼前的灯光都逐渐模糊,散着大片的光晕,刺得他眼睛酸。渐渐地,他发现灯光模糊是因为泪水,他无声地哭着,为什么会这样,谢荀之前好像不是这样的。 插入过程好像有一个世纪那么长,阴蒂被粗硬的阴毛扎着,证明性器全部进去了,为了忍住叫声,他一口咬在了谢荀肩膀上。 尖利的牙齿扎进去,血丝瞬间渗出,白赋言的泪水顺着流进了伤口,又流进了心脏。谢荀心脏那处长久以来好像都埋着一把钝刀,此刻竟然亮出锋来,一点一点剜着那点血r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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